眨眼間兩日過去,張長工帶領着四位長工小弟光榮迴歸,酒樓在張長工不分日夜趕工之中如願地完工,秦老爺子在裡面溜達一圈後感嘆連連,土包子似的差點以爲自己走錯地方了,整個酒樓徹底地改頭換面。
秦府南廂房裡,小蘿莉陶月小心翼翼地爲趴在牀榻上的秦壽敷藥,潔白的屁股浮現出十幾道紅腫傷痕,小蘿莉陶月滿臉肉疼的表情,噓寒問暖地問秦壽痛不痛之類的話題,秦壽滿臉冷汗悶哼連連地哼唧着。
程姍姍老老實實地拿着《禮記》和《周禮》,羞愧難耐地背誦着裡面繞口的古文,秦壽的傷勢大部分歸咎於她的功勞,秦壽一句叛徒讓程姍姍愧疚至今,想法設法彌補秦壽又不給她機會,頗感心碎的程姍姍淚雨滑落精緻的臉霞。
光宗耀祖四位保鏢站立廂房門口,凶神惡煞的臉看起來確實那麼回事,鼓起胸肌恐嚇着經過南廂房的下人,一副生人莫近小心捱揍的樣子,如今不用嚎嗓子日子好過多了,酒樓裝修完畢沒有必要使用無恥手段了。
張長工揹着木箱變成憨厚老實模樣站立一邊,一副凝聽少爺教誨的表情,張長工現在可謂是秦壽的忠實壽絲,身爲元老級老員工的他深得秦壽坑蒙拐騙技術,整個大唐長工一族裡最富有的就是他了。
張長工知道自己的成就全來源秦壽,沒有秦壽哪裡有他現在富足的生活,雖然只是打工的張長工絲毫沒有怨悔,四名忠實的小弟站立張長工身後,他們知道最緊張最刺激人心時刻來臨了,分紅!沒錯,就是坑秦老爺子裝修的分紅錢。
秦壽眯着眼睛享受小蘿莉溫柔的按摩,這位貼心的小蘿莉簡直是秦壽的寶,體貼又溫柔難得可貴的是任勞任怨,秦壽愛煞這位聰明伶俐又乖巧的小蘿莉陶月,這腐敗的二世祖生活實在是太完美了,婆娘不缺了三打爭風吃醋有點小缺陷。
秦壽想起坑程妖精麻將的事一拍腦袋說道:“小光光,程妖精的精品麻將準備好沒有?別老流氓匆匆殺來還沒有完成就樂大了!”
秦光躬身單膝跪地恭敬地作輯說道:“少爺,早完成了,成本只消耗了200文錢,紅木剩餘的角料夠製作多一副精品麻將!”
秦壽大點其頭十分滿意,做生意無奸不商,不賺錢還做什麼生意?秦壽瞄了一眼低垂着頭的程姍姍說道:“怎麼?姍姍,你有意見嗎?”
程姍姍衣袖輕抹着眼角的淚光,容顏憔悴地擠出笑臉說道:“妾身不敢,嫁夫從夫,姍姍無條件支持夫君大人,還望夫君大人原諒妾身!”
程姍姍哪裡敢有什麼意見?幾日的《禮記》和《周禮》封建洗禮,毒害她變得越來越賢惠,雖不敢說倒背如流熟記於心還是有的,秦壽可不想自己未來婆娘都成了大唐流行的悍婦,《禮記》和《周禮》簡直是調教法寶!
秦壽沒好氣地說道:“原諒?本少爺根本沒有生氣,何來原諒之說?別把你未來夫君想得那麼小氣吧啦,本少爺最近忙得團團轉,少在這裡眼淚攻擊本少爺脆弱的小心肝,給爺笑一個,不笑爺笑給你看,小月,幹啥呢?反了是不是?”
程姍姍看到秦壽擠眉弄眼的動作才破涕爲笑,得到秦壽不責怪自己惆悵的芳心大定,拿出香噴噴的香帕抹着眼角淚水,一邊的小蘿莉陶月咯咯聲笑了起來,秦壽經常用這個動作哄她開心,看多了也就覺得好笑,張長工和四位小弟不敢去看少爺和未來夫人們。
秦壽趴在牀榻看着一邊恭候的張長工,心情大爽地看着他後背的木箱說道:“張工頭,總共坑了老爹多少錢?少了別說跟少爺混過的,本少爺丟不起臉。”
張長工點頭哈腰地說道:“不敢,除去雜七雜八的材料費,少爺,我們賺了10貫錢,全都在這裡,少爺你要點點看。”
張長工一把倒出木箱裡的玩意,叮叮噹噹~張長工的工具加一堆散亂的銅板堆成小山坳,嘩啦啦~張長工整一個收破爛似的撿起自己的工具,一堆堆小四方口的開元通寶迷煞人,錢啊!不論哪個時代都是那麼可愛!
秦壽整一個小財迷地露出金光閃閃的眼睛,錢對於秦壽來說可謂是越多越好,貧困潦倒日子過怕的他,可是希望每天過着數不完錢的日子,如今跑到古代又身兼萬金油知識,不刮盡天下錢死不休。
秦壽喲喝着外面的光宗耀祖關門:“錢財不外露,錢財不外露啊!哎哎,光宗耀祖,不醒目啊,關門,關門!”
光宗耀祖四位保鏢聞言馬上關緊房門,少爺分贓大會開始了,運氣好的話也能討幾個賞錢花花,程姍姍目瞪口呆地看着散成一堆的銅錢,一萬枚銅錢堆積起來可是蠻壯觀的,小蘿莉陶月也停下了手看着地面的銅錢。
秦壽整個暴發戶模樣爽快地說道:“嗯,張工頭,按照約定八二分贓,2貫錢自己數清楚,光宗耀祖分出1貫錢賞給張工頭身後的小弟們,其餘的都進保險櫃,你們四個跟着少爺混,吃香喝辣的大大滴有!”
張長工四位小弟點頭哈腰滿臉欣喜地說道:“謝謝少爺,謝謝少爺…”
光宗耀祖四人各自拿着250文錢分給張長工四位小弟,他們能得到250文錢已經不錯了,長工幫主子幹活是正常的事,一般情況很少有所謂的賞錢拿,至於張長工拿2貫錢他們沒有怨言,畢竟張長工是他們的老大又是少爺心腹拿大數很應該。
小蘿莉陶月十分乖巧地從玉頸掏出一根紅繩,一把鐵鑰匙露出身影跑到秦壽牀榻盤邊一個毫不起眼的大鐵箱,光宗耀祖手裡抱着一堆堆的銅錢緊隨其後,嘩啦啦~撩人耳朵的銅錢聲勾引人犯罪啊!
程姍姍偷偷地抹了把眼角淚光,盈盈目光露出羨慕的眼神,小蘿莉陶月掌管着秦壽的小金庫命脈,原本這應該是她這位正統夫人所做的事,可惜她現在還沒有打進秦壽值得信賴的地步,只能內心嘆息連連。
“少爺,金庫快滿了,現在少爺你有126貫240文錢,除去一些額外賞賜…”小蘿莉陶月手裡拿着一本賬本,詳細地彙報着秦壽私人家產總數,一大竄的賞賜名額小蘿莉陶月都記得清清楚楚。
程姍姍瞪大眼睛看着秦壽,沒想到自己的小夫君年紀小小,身家就擠進百貫富豪位列,養家餬口絕對沒有問題了,踏前一步偷偷瞄了眼小蘿莉手裡的賬本,程姍姍頓時感到頭痛,那些12345的阿拉伯數字她竟然不認識!
秦壽沉睡良久才嘆息一聲說道:“嗯,才126貫錢就滿了?不夠啊!遠遠不夠啊,有空要去人才市場找找些技術人員回來啊!本少爺一堆堆賺錢的玩意等着出爐,本少爺現在缺建築工啊!”
秦壽現在最想的就是建個存錢的小金庫,用現代水泥鋼筋建築,鐵箱裝着也不是件事,要是混進一兩打光宗耀祖孔武有力的小偷,自己的小金庫肯定搬空一個鏰子也不剩,正所謂千防夜防小偷難防啊!
張長工躬身上前恭敬地作輯單膝跪地說道:“少爺,小人妹婿蔡敨對建築略有研究,大大小小工程參與不少,小人不敢保證一定是最出色,小人敢保證妹婿建築技術還是可以的,如若少爺不介意小人喚妹婿前來投靠少爺!”
最近大唐安居樂業改造工程少了,張長工妹婿蔡敨處於金融危機之中,張長工幾次回家都要救濟妹妹一家,沒有辦法,妹妹家裡三打嗷嗷叫的化骨龍需要養啊!蔡敨沒有工開也沒有辦法養活家裡的孩子,張長工都爲自己妹妹着急了。
蔡敨跟張長工一番長聊,得知大舅哥在秦壽哪兒混得風生水起頗爲羨慕,幾番欲要主動請纓都被張長工此時後議拒絕了,張長工好不容易鞏固少爺親信地位,張長工知道秦壽重視人才,蔡敨一個死苦力建築工秦壽肯定不要的,如今機會來了張長工馬上推薦自己妹婿。
秦壽欣喜若狂地爬了起來說道:“哦?此話當真?張長工,速速有請你的妹婿過來,本少爺最缺的就是技術人才,你們也是,凡事家裡或朋友什麼的,但凡有一計之長的都給本少爺找來,本少爺重重有賞!”
張長工屁嗔屁嗔地應聲說道:“是!少爺!小人這就去!”
張長工四位小弟貌似沒有什麼熟悉的人,四人傻站一邊努力地回憶着自己有什麼熟悉的人,張長工笑得見眉不見眼懷揣2貫錢匆匆跑向門口,他要馬上回去通知自己妹婿蔡敨,告訴他好消息同時還要買像樣衣服穿來見秦壽。
“壽兒,大清早的關什麼門?開門,老爹有事找你!”張長工剛跑到門口,秦老爺子就開始大聲喲喝起來,噼噼蓬蓬~~房門在秦老爺子暴力敲擊下搖搖晃晃,一副搖搖欲墜隨時要癱倒的模樣。
秦壽嚇了一跳一手指揮着光宗耀祖說道:“快,快把錢收起來,小月,鎖金庫,莫讓老爺子知道了,姍姍,過來,配合本少爺演戲,上來,翹起屁股來,不聽話了是不是?”
程姍姍羞紅着臉在秦壽召喚下磨磨蹭蹭地走到牀榻前,微微翹起羞人的小香臀等着秦壽打屁股懲罰,張長工四位小弟醒目地轉過身,非禮勿視這些大道理還是懂得的,加之張長工細心交代,要想混得好少說話多做事腦門靈活點。
秦老爺子拍着廂房門不耐煩地說道:“幹啥呢?幹啥呢?鬼鬼祟祟的,快開門,有客來了。”
秦壽抄起老媽子留下來的雞毛禪,裝模作樣地作勢打程姍姍小香臀的動作,一邊看着小蘿莉陶月鎖金庫一邊應聲說道:“啊?哦,沒,沒有,孩兒,孩兒在教訓媳婦,對對,孩兒在教訓媳婦,老爹你等等……”
“爾敢!”哐當~~廂房門頓時被暴力地踹成四分五裂,張長工反應不及破碎的門板把他整個人撞飛出去,程妖精銅鈴大眼盛怒地闖了進來,程妖精後面緊跟着兩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同樣一副憤憤然的目光看着裡面的情況,秦夫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秦老爺子嚇了一跳,衝上前阻攔着憤怒的程妖精,陪着笑臉說道:“哎哎,有話好好說,小兒不懂事,親家翁,有話…”
程妖精氣喘如牛目露兇光,鼻孔猶如憤怒的公牛,一把拽起秦老爺子惡狠狠地看着秦壽說道:“閨女,莫要害怕,爹爹這就替你出氣,小娃,你活膩了,老流氓的閨女也敢打,親家翁,你也皮癢癢了是嗎?”
程大夫人氣得俏臉發白,五指緊握成拳發出憤怒的骨骼聲,咬牙切齒地看着秦壽說道:“閨女,莫怕,娘來了,看看誰敢打你,哼~~賢胥,好氣派的夫綱啊!居然當着下人面教訓本夫人閨女!”
秦壽汗濂地看着烏鴉嘴程妖精拖家帶口闖進來,手中罪魁禍首雞毛禪丟到秦光手裡,汗流滿臉地解釋着說道:“誤會,純屬誤會,真的是誤會,哇!姍姍,護駕!”
程妖精無視秦壽的解釋眼見爲實,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憤怒地扭曲着,一手拽着秦老爺子咚咚聲奔來,光宗耀祖四位保鏢嚇得不敢上前,秦壽只好窩囊地拉着程姍姍救駕了,程妖精的土匪氣實在是太厚重了。
“爹爹,對不住了!”程姍姍嬌喝一聲粉拳揮擊而出,嘭~結實的一拳把程妖精擊退兩步,擺出一副你若要上前先打敗我的表情。
程妖精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程妖精見鬼似地看着程姍姍說道:“閨女,你這是幹啥?怎麼連爹爹也打了?”
兩位程夫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姍姍,她們沒有想到程姍姍居然會變成這樣,爲了維護自己的夫君跟自己爹打起來,這就是所謂的嫁出去的女兒胳膊往外拐嗎?
小蘿莉陶月被程妖精的動作嚇了一跳,慌亂之餘趕緊藏起秦壽的金庫鑰匙,張長工四位小弟趕緊跑到張長工面前扶起他,得到張長工眼神示意後五人灰溜溜地跑了,這兩家子內鬥的事,身爲下人的他們遠離安全爲妙。
程姍姍一副堅定不移的表情說道:“爹爹,姍姍已經是秦家的媳婦,夫君就算教訓姍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姍姍遵從三從四德理所當然,還望爹爹孃和二孃莫要干涉其中,姍姍有自己選擇的主權,希望爹爹孃和二孃理解。”
程妖精銅鈴大眼注視程姍姍良久,最後敗陣下來嘆息一聲說道:“唉~~罷了罷了,臭小子,莫要得意,如若日後老流氓閨女受半點委屈,四肢少那兩隻由你選,親家翁,不好意思哈,老流氓脾氣暴躁了點,莫要見怪!”
秦老爺子獲得自由後馬上跳開一邊,程妖精的匪氣太濃烈了,小命要緊遠離土匪,秦老爺子在程妖精道歉聲中滿臉大汗地說道:“不敢,不敢…”
程大夫人走到程姍姍面前,滿臉心酸的淚水摟着程姍姍哭訴起來說道:“孃的傻閨女,委屈你了!”
秦壽尷尬地撓着自己的長髮說道:“小子拜見岳母大人,其實是誤會了啦,演戲,只是演戲而已,小子怎麼敢打姍姍這麼漂亮的媳婦呢?開玩笑的,你老不相信問問姍姍,小子疼姍姍都來不及!”
“姍姍,真的是這樣嗎?好吧,算你了,老鬼你還傻站着幹什麼?誰叫你這麼暴力的?還不去修門!”程夫人得到程姍姍的肯定後才就此罷休,轉過頭怒視着一邊傻站的程妖精,雌威大發地一手叉腰喝罵着程妖精。
程妖精氣管炎發作地陪着笑臉點頭哈腰,一改流氓的風範屁嗔屁嗔地扛起四分五裂的房門,程二夫人拉起一邊的秦夫人嘮叨着家常,兩位夫人交流着馴夫心得,秦老爺子陪着笑僵的臉目屁不敢放一個。
秦壽站在兩位程夫人面前汗流滿臉,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買豬肉似的,在秦壽身上這邊摸摸那邊捻捻,秦壽哭喪着臉默默地承受兩位夫人買豬肉騷擾,兩位夫人品頭論足地大點其頭,對秦壽這位女婿十分滿意。
程大夫人伸出手在秦壽麪前晃了晃說道:“聽死鬼說在你這兒訂購了一副什麼麻將,拿出來瞧瞧,本夫人瞧瞧什麼麻將居然值得老鬼誇誇奇談!”
程二夫人大咧咧的性格跟程妖精一個脾性,豪爽地拍拍秦壽肩膀說道:“對對,快快拿出來開開眼界,死老鬼誇誇其談,搞得本夫人興致都勾引出來了!”
“好說,好說,只是,這個造價方面…”秦壽一副爲難的笑臉,死要錢的秦壽裝出肉疼的表情,親家歸親家錢還是要分明的,你們這些高工資的公務員家屬不掏錢哪裡行?哥們不賺錢喝西北風去吧!
程大夫人手指輕彈秦壽的鼻子,沒好氣地掏出10貫錢說道:“本夫人會少你10貫錢嗎?今兒本夫人可是帶足錢,你若有本事儘管來贏錢,本夫人不缺錢!”
程二夫人拍拍手掌,外面走進兩名程府家奴,手裡捧着裝滿百貫銅錢的托盤,程二夫人大咧咧地說道:“錢就在這兒,聽說你那麻將帶點賭博性質,本夫人剛好對這有興趣,領教領教麻將的魅力,今兒本夫人帶足本錢來,有本事你就贏走!”
挑撥,赤裸裸的挑撥,秦壽紅着眼看着那兩託百貫銅錢,氣貫山河地暴喝一聲:“光宗耀祖,你們四個都是木頭嗎?快去拿麻將上來!”
光宗耀祖四人應聲說道:“是!少爺!”
怒了,居然敢在本少爺面前用萬惡金錢挑撥,秦壽無視秦老爺子和秦夫人的警告目光,萬惡金錢驅使下秦壽小宇宙爆發,在光宗耀祖搬進臺椅的時候,大咧咧地勒起衣袖一副請上座的表情。
程大夫人拿起紅木製作的麻將,感嘆連連地說道:“這就是麻將?哇~好精緻!”
程二夫人細數着麻將的數目,看情況是怕秦壽短斤缺兩混水摸魚,秦壽不客氣地奪過程夫人手中的10貫錢做自己的賭資,忍着火辣辣的屁股巨疼,揮手示意着說道:“兩位岳母大人,何不叫上老流氓岳父大人一起搓上一盤?”
“哇哈哈,好女婿,老流氓來也!夫人請!”程妖精在秦壽話剛落馬上竄了出來,感情這廝一直躲在外面傾聽裡面的情況,秦壽的相邀馬上跑現身,屁嗔屁嗔地跑到兩位夫人面前恭敬地拉開座椅。
程大夫人整一個超級富婆模樣,挑撥着說道:“好吧,玩法死老鬼已經嘮叨了兩天兩夜了,咱們玩大點,自摸600文錢,放槓300文錢,怎麼樣?女婿怕的話可以選擇退出!當然那可是以後要歸姍姍管教。”
“小婿還真沒有怕過,小婿今兒就拿10貫錢做賭資,希望岳父岳母大人最後莫要哭鼻子走人!”秦壽內心嘿嘿地笑着,莫說300文錢,3貫錢本少爺也敢賭,跟造牌高手打牌,簡直是茅房打燈籠找屎!
程二夫人佩服地讚許秦壽的勇氣:“好,今兒本夫人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是驢是馬溜溜看就知道了,大姐,開臺!”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端起椅子,坐到秦壽後面圍觀,自家的娃不支持哪裡行?秦老爺子一副虛心學習的模樣,秦夫人一副滿臉擔憂的模樣,程姍姍和小蘿莉走到秦壽後面默默地支持着,程姍姍的立場讓程大夫人無言地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