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求島,中樞府一片熱火朝天,光宗耀祖四人赫赫聲大叫喊着,一羣新兵在光宗耀祖四人訓練下,耍着流氓的訓練招式,這要是幾十人或許沒有什麼看頭,要是幾百上千人那就非常有看頭了,羣體叫喊聲聲勢浩大震天響。
李震越發成熟的臉面看起來格外有精神,一手捋着逐漸生長出來的短鬚,心裡十分滿意光宗耀祖的訓練,這一千多名新招的士兵,全是周圍新招進來的,各地區還有村莊部落一樣的人羣,由於道路問題一時間難以溝通什麼的。
要想致富必先開路,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而秦壽又沒有最新的指示什麼的,李震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去做的好,主要還是有海盜和倭寇虎視眈眈,根本空不出人手去搞什麼擴建,最基本的種田都有些人手不足地步。
每次收稻穀的時候幾乎實行全民皆農搶收,要不然遇到秋雨辯什麼的,損失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加上這裡靠海下的雨幾乎和辯雨沒有什麼區別,普通民房幾乎吹走,要是遇到大風大雨甚至死人都有可能。
李震苦惱糾結收割糧食人手的時候,馬祿走了過來小聲提醒着李震說道:“大人,稻穀差不多成熟了,而朝廷派來的官員,每天如此大吃大喝也不是辦法,根本沒有辦法去生產和巡邏,在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馬祿現在也十分痛恨這攜廷來的大腹便便催糧使者,好事沒見他們幹。壞事吃喝拉撒睡樣樣齊全,甚至還有過分詢問這裡有沒有妓院什麼的?沒事就作威作福以官級欺壓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望,在給這些蛀米蟲們如此破壞下去,恐怕民心大失啊!
李震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嗯,姓孫的把這批垃圾官員弄來,反正不是什麼好鳥,馬將軍,以後不用好吃好喝招呼了,全都統一的標配伙食。不習慣的話,讓他們自個上山去刨好吃的去,最好讓他們犯錯殺一儆百!”
“這個,大人,恐怕不好吧?畢竟他們是朝廷派來的人!”馬祿沒有想到李震還真夠狠的,一出手就打算逼着這攜廷派來的人犯錯,除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文官。還有兩名大唐水軍將軍,官居都是五品左右的人。
罪魁禍首就是那些文官,沒事吃飽撐着到處去撩逗是非,問三問四想要打探什麼消息,還毛手毛腳連山野村姑也不放過,那些大唐水軍將軍還好點。沒事就睡覺一副混吃等死的生活,他們沒有與那些文官們去瞎湊合。
李震冷笑一聲不客氣地說道:“什麼朝廷不朝廷派來的人?那些傢伙都是自作多情的人,說的好聽點是朝廷派來的人,說的難聽點是朝廷的誘餌,馬將軍。別管他們照着去辦,鬧出事馬上逮捕起來!有什麼事我頂着。去吧!”
“是!大人!”李震都這麼說了,馬祿還有什麼好說的?拱了拱手告退離去,按照李震的意思去辦,馬祿現在也十分痛恨這惺頭大耳的官員,現在有李震的交代,馬祿更是不用客氣照命令去執行了。
李震目送着馬祿的離去身影,嘴裡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語說道:“姓孫的這鳥人黨羽還真不是一般的多,連這糧草事也滲透進來,這姓孫的到底想要幹什麼?居然敢暗中派人過來搗亂?活膩了?”
那些誘餌們第一次到來的時候,李震就對他們沒有什麼好感,囂張氣焰十足,一下船就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甚至還以權欺人說什麼招待怠慢,當時還不清楚他們底細的李震只是沒有開口,只是皺着眉頭厭惡這些不請自來的人。
直到灌醉一些人得知其中一些勢力人員後,李震更是懶得去理會他們,現在李震更不用客氣了,巴不得他們鬧事,他們鬧的越換越好,李震可以讓他們知道知道誰是這裡的當家作主?萌管你是天皇老子派來的人,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
一名守衛兵走了過來在李震耳邊悄悄地說着話,李震整個人臉色變了變,緊接着揮揮手示意守衛兵離去,原來姓楊的那傢伙沒安好心啊,居然四處收集打探島上的情況,想要找些證據寫成奏摺參秦壽一本。
看情況這姓孫的自始自終還是緊咬着秦壽不放,每時每刻都要想着辦法弄倒秦壽,只是這姓孫的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還是瞧不起自己?難道就不知道李大少我坐鎮琉求?還故意派人來光明正大派些垃圾來鬧事?
李震冷笑一聲,一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語地說道:“呵呵~好吧,今晚是時候收拾這些姓孫的黨羽了,我的地盤我做主,竟然姓孫的敢派人來鬧事,那就不用客氣了,豬圈伺候,讓他們過一個難忘的日子。”
看了眼正在辛勤訓練新兵的光宗耀祖四人,李震只是低頭沉思片刻後轉身離去,一切都是按照原來的步驟有條有理進行着,現在也只有等了,等李老大的運輸船到來吸引走那些海盜們的注意力,算算時間真正的運輸隊應該快到了。
日落黃昏的時候,誘餌船隊官員楊東平一臉煩惱的表情,陪同他的還有兩名手下官員,楊東平身爲赤縣令何成受過如此屈辱?開始好吃好喝招呼,現在居然變成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山菜花,還有廉價到普通百姓吃的豬肉!
正所謂官字下面兩把口,上口都吃不爽下口更是憋屈得要命,來這鳥不拉屎的破島一個星期有餘,第一次感到那麼的憋屈,上下兩口都喂不飽,這人活着沒有啥意義啊!最要命的是這裡大部分都是村姑多,皮膚黑黝黝的很少有白淨的美女。
楊東平看到一名府衙士兵搬上熬成粥一樣的米飯,臉色發黑地怒斥一聲:“等等。這是你們中樞府的招待?有你們這樣對待朝廷來的官員嗎?叫你們這裡的管事過來,楊某倒是要好生讓他瞧瞧。這是人吃的東西嗎?”
馬祿剛好經過府衙客廳,聽到楊東平的叫喝聲,一副淡定從容的表情走了進來,看了眼一邊憋屈的士兵後,轉過頭看着楊東平也沒有客氣的意思,淡淡地說道:“怎麼回事?這位大人對這裡招呼有什麼不滿意地方嗎?”
楊東平看到馬祿到來,更是氣焰囂張十足說道:“非常不滿意,馬將軍。楊某倒是要好生問問,這算是什麼意思?這是人吃的嗎?恐怕這些東西豬都不吃吧?你們這算是什麼意思?這破地方連頭像樣一點的母豬也沒有嗎?”
楊東平毫不客氣地諷刺着這裡的一切,擺明找茬的他拍案而起一手指着馬祿破口大罵,口水花噴噴氣質高傲地一副我高人一等,他的手指馬上迎來馬祿毫不客氣的用力一扳,楊東平整個人殺豬一樣嚎叫着。
馬祿現在也不客氣了,無視楊東平殺豬似的叫喊一聲。一手甩開他彎成勾的手指,譏笑一聲說道:“嫌難吃那就不要吃了,還有,這些都是中樞府上下全都一樣的標配伙食,你說豬都不吃是吧?那好,本將軍讓瞧瞧豬吃不吃!”
馬祿在楊東平怨毒的目光之下拍拍手掌。兩名士兵拉着兩頭馴化過的野豬走了進來,在坐的官員和兩名水軍將軍們皺起眉頭,不知道馬祿這是什麼意思,而馬祿下一步卻是讓他們目瞪口呆。
嘩啦一聲,桌面的食物全被馬祿拉扯到地面。兩名士兵馬上鬆開餓慌頭的兩頭野豬,好好的一桌伙食在兩頭馴化過的野豬啃食下。三兩下吃得一乾二淨,一羣官員們傻了眼地看着馬祿,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馬祿無視這些官員們憤怒的目光,淡然地說道:“剛纔誰說的豬都不吃的伙食?現在豬不是吃光了,不好意思,伙食只有一次供應,多也沒有,想吃自己去煮自己去弄恕不奉陪,要想找母豬是吧?這裡剛好有兩頭是母豬,還是處的,慢慢賞給你們玩了!”
馬祿說完之後也懶得去瞧身後的官員,一揮手示意手下們離開,如此赤裸裸的恥辱,確實是讓身後的衆位官員們氣不過,特別是楊東平整個人扭曲着臉,暴喝一聲站住,雙目噴火地怒視着馬祿。
馬祿一手掏着耳朵,經過光宗耀祖他們洗腦一週,帶着痞子氣說道:“你是跟豬說站住呢?還是跟馬某的手下喊?最近馬某有些耳背,聽得不是很清楚,你在說一遍像人話的話!”
楊東平何曾受過這種憋屈的氣?整個人臉色猙獰地扭曲着說道:“姓馬的,別囂張,你今兒要是不解釋個清楚,休想有好日子過,楊某隨時可以把你們這裡人全部換掉,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馬祿也不客氣地冷笑一聲說道:“是嗎?姓楊的,馬某也很想問一句人話,你算哪根蔥?姓孫的走狗囂張到可以自稱皇帝了?嗯,也是,有你這句話足夠了,馬某倒是想瞧瞧姓孫的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手可以伸到這邊來了!”
楊東平整個人愕然一下,他沒有想到馬祿居然敢如此放肆?正要出言喝斥的時候,李震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要是隻有李震楊東平還不會顯得有點害怕,可李震身後一羣流氓兵不得不讓楊東平有點畏懼起來。
“李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你敢打我?”楊東平剛開口馬上迎來李震暴力的一巴掌,楊東平整個人被打得暈頭轉向,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李震,他身後的兩名水軍將軍正要拔刀馬上制止住了,門外拿着弓箭的人已經站在門口,動一下恐怕要萬箭穿心了。
李震毫不在乎地聳聳肩說道:“不錯,本大人打你又怎麼了?你一個小縣令囂什麼張?別拿着雞毛當令箭,烏鴉始終是烏鴉,還真以爲你是哪根蔥?本大人喜歡打犯賤之人,你又怎麼樣?怎麼?難道你們也要犯賤找抽嗎?”
‘囂張!’兩名大唐水軍將軍們一臉愕然的表情,他們不知道李震這是什麼意思,礙於李震的官職比他們大。加上他身份等原因只能袖手旁觀,反正李震打的又不是他們沒有必要去跟着胡攪鬧事。
“你。你…”啪一聲,楊東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又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而打人者李震卻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隻手玩弄着指甲,好像剛纔打的不是人是畜生一樣,對於這種沒安好心的人,李震向來不用客氣什麼。
李震眯起眼看着滿眼怨怒的楊東平。聳聳肩說着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不好意思,一時手癢,我這人呢?沒啥愛好,就是喜歡打犯賤之人,特別是賤到骨頭的人,最不喜歡就是那些不老實的人,又喜歡犯賤找抽的人!”
李震冷笑一聲。揮手示意身後的流氓兵們繼續開口說道:“把姓楊的和他兩名手下官員丟進豬圈裡,畜生嘛!當然要住畜生的地方,等皇上正統的糧草官到來,在擇日問審這些畜生,帶下去,脫光衣服跟豬一起睡。畜生不需要衣服!”
“你們敢?放開我們!我們是…”噼噼啪啪…楊東平的話還沒有說完,馬上遭遇流氓兵們不客氣的扇耳光聲,對付這些畜生不如的垃圾,他們當然不需要客氣了,直把楊東平扇得滿嘴是血。讓一邊的兩位水軍將軍們看到直皺眉。
兩位大唐的水軍將軍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知道李震這大張旗鼓的是要幹什麼?更不明白李震這樣做的含義,連一邊的馬祿也是摸不着頭腦。看着楊東平和兩名官員被剝光光衣服捆綁着出去,心裡迷惑着。
李震沒有理會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疑惑的目光,拱手作揖說道:“兩位將軍,本大人只是抓拿姓楊的手下,與你們無關,馬將軍,好生招待兩位將軍,如若沒有猜錯,相信不出幾日,皇上的運糧官就到來了,到時候便知真相!”
楊東平他們一帶走,重新換上的伙食讓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愕然起來了,這伙食比他們開始招待還要好,在馬祿的招呼下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也沒有客氣什麼,反正與自己無關的事,他們懶得去理會放開胃口大吃大喝起來。
第二天清晨,豬圈裡傳來慘叫聲,發情的公野豬追着楊東平等三位官員,楊東平他們被捆綁着雙手,在一米八高的泥牆裡四處奔跑,身後追逐着一羣紅眼發情的公野豬,外面看熱鬧的流氓兵們拍手叫好着。
甚至還有人無恥地公然聚衆賭博起來,買楊東平和他的兩名手下官員誰暴菊多,島上難得有如此趣事,當然不會錯過,路過的島上居民們拿着爛菜丟着被追逐的楊東平他們,這些畜生早應該這樣了。
馬祿此時站在中樞府不遠處建起的警戒塔,居高臨下地看着遠處圈養的豬圈,由於中樞城還處於以物換物的島嶼之城,所謂市集就是以物換物,根本沒有什麼外商過來,大部分都是本地居民進城換物。
而豬圈是整個城內放養和馴化野豬,加上這裡經濟根本沒有什麼經濟,獵戶獵來中大型獵物幼崽就是在這裡圈養,何況還有李震實行的制度,獵戶獵到的幼崽圈養一隻獎賞多少鬥米什麼的,才慢慢增加了不少可食用的半野生動物。
李震爬了上瞭望塔後,站在馬祿身邊俯視着下面的動靜,淡淡地開口說道:“馬將軍,是不是很好奇他們爲什麼要得到這些報應?不用奇怪,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在他們臨死前死的太容易太便宜他們了!”
馬祿聽到李震的話,先是一愕緊接着拱手說道:“末將不敢,大人,只是末將有不明白的地方,爲何要如此折騰他們?這是不是有些太無人道了?”
李震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馬將軍,你我都是秦兄弟的得力部下,咱們以後也不用如此侷促,叫我李兄吧,至於他們現在的報應?那是他們活該,這是兄弟我整理的奏摺,馬兄你看看!”
李震在馬祿愕然的表情之中,掏出一份連夜準備好的奏摺,馬祿一臉疑問的表情,接過李震遞來的奏摺,打開一看整個人臉色變了變,最後氣憤十足地蓋上奏摺,暗罵一聲畜生,原本對楊東平還心存同情之心,頓時變得消失無影無蹤。
李震冷笑地看着走投無路的楊東平他們,在野豬撲倒之下露出惡魔似的微笑說道:“對付這樣的畜生,就要用畜生的辦法對付回他們,瞧瞧,這些野豬開始上了,多好聽多美妙的聲音,對他們來說一定爽飛天了!哈哈哈…”
馬祿一臉汗濂地點點頭同時又搖搖頭,看到下面豬圈裡楊東平和他的兩名手下被髮情野豬羣涌而上,整個人滿臉大汗起來,但願野豬爽夠後,這些傢伙還有口氣吧!這種非人類的享受,還真是頭一次所聞。
李震看了眼一邊冷汗連連的馬祿,沉思片刻開口說道:“馬將軍,今晚你帶着光宗耀祖他們四個出海,繞道去倭寇那邊擄些倭寇女人回來,他們敢來打劫我們,我們爲什麼不打劫回他們的女人?”
李震在馬祿要開口的時候,嘆息一聲說道:“咱們這裡也正好缺少妓院,這些畜生讓我驚醒一件事,將士們憋久了肯定會出事,而倭寇的女人天生浪蕩,正好是解決將士們的慰安婦,去準備準備吧,男的殺女的槍,搶完就跑,不可戀戰!這事李某昨夜已經派人送回長安,相信不出幾日秦兄弟就知道了。”
“是!大…李兄!”馬祿拱手告辭的時候,在李震瞪眼之下馬上改口,在李震點點頭之下,馬祿開始着手準備出海的船隻,李震的話也不是無道理,這人憋久了肯定會壞事,眼下這情況也有隻先斬後奏了。(未完待續。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