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長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是一個好人。”
“鄙人總算看清你了。”倭僧接着說道,“不論倭國的銀礦在倭國還是在高句麗,最後都會成爲大唐的!若是高句麗與倭國開戰,不論誰勝誰負,想要幫哪一邊還是你們大唐說了算,顧縣候你打的好算計!”
“其實你也可以想想。”顧青淡定喝着茶水,“我們大唐是不是會親自帶兵來攻打倭國,或者和高句麗一起聯手來攻打倭國。”
“我們倭國不會罷休的!”倭僧說着,“顧縣候!咱們走着瞧,這個世間除了我們倭國還有很多很多的小國對你們大唐有着仇視,不要以爲草原沒人了,不要以爲大食天竺波斯,就會這麼算了,大唐若是在這麼貪婪下去,舉世伐唐不是不可能!”
“你在威脅我?”顧青看着他。
“顧青,鄙人不是威脅你,這是警告!”倭僧說着。
“呵呵呵……”顧青冷聲笑着,“你們倭國倒是有不少的小火山,若是你們敢進犯大唐,不用我們大唐派出大軍,我可以讓你們倭國朝夕間覆滅,你信不信。
“征服高句麗只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征服你們倭國也用不了多久,和大唐講公道你們倭國沒有資格,更沒有資格在大唐面前挺直腰板,有時候乖乖順從會更好。”顧青看着他說着。
“我們不會順從的!”倭僧大聲說着,“顧青,你等着!你會後悔的!你們毀了高句麗也想毀了倭國!”
“來人!”顧青一聲令下,幾個士兵立刻走進營帳之中。
“拿下他!”
幾個士兵一擁而上把倭僧押在地上,他睜眼看着顧青腳步一步步走到自己的面前,“顧青,你想做什麼!”
顧青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俯視看着這個倭僧,“我從來不是一個好人,我也懶的做一個人人敬仰的聖人!我只在乎利益,只在乎什麼東西對大唐是好的,毀了你們倭國我千萬種手段,不要裝的多麼的硬骨頭。”
“顧青!”倭僧咆哮着。
雷光再一次閃過隆隆的雷聲讓很多人都聽不到倭僧的這一句咆哮。
“你不是很喜歡留在長安嗎?”顧青冷聲說着,“你放心,我會讓你這輩子都只能留在長安,再也回不去倭國!”
倭僧咬着牙齒掙扎着。
“把他拿下去,好好看押起來!”顧青命令着,“從現在起任何人都不得探視他!若是有人執意要探視,除了軍中將領凡是要見的要經過我的允許。”
“是!”士兵壓着倭僧離開。
“顧青!你會有報應的!”倭僧被士兵拖着離開嘴裡還在吶喊着。
“報應啊。”顧青看着營帳外的雷雨,若是能讓養育過自己的土地強大,即使有報應又如何。
楊勝一直站在營帳外裡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看着倭僧被拖出來,楊勝腳踩着泥濘上前一腳踢在這個倭僧的腹部,拎起這個倭僧說道,“我也告訴你!中原人不是好惹的!高句麗的今天就有你們倭國的明天,別想着什麼舉世伐唐,你們若是想要做出什麼樣的舉動,要付出的代價比你想象的要多的更多,我看着顧青長大,他心中的仁慈早就被磨滅的一乾二淨,現在的他殺人不眨眼,我們殺過的人足夠鋪滿你們整個倭國,你現在能活着應該感謝他,舉世伐唐就是一個笑話!大唐也不怕!”
“哈哈哈哈……”倭僧慘烈的笑着。
高句麗王並不知道倭僧發生了什麼,連倭僧來到了這裡都不知道,只是帶着人開始清理和收拾平嚷城,大唐的富裕一直是他心中的渴望,總有一年要高句麗能夠在大唐面前不用卑躬屈膝,記住高句麗發生的這些,一輩子記住在高句麗的不遠處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大唐。
在送別大唐軍隊的離開之後,高句麗王來到平嚷城外的一角,親手堆起一個墳,立下一個無字碑,看着無字碑冷靜說道:“淵蓋蘇文,一路好走,我在高句麗給你過頭七!”
大唐的軍隊開始行軍,顧青遠遠望着長白山的方向,問着岑文本,“岑老,長白山到底怎麼了?”
“都是陛下的私事,你就不要打聽了。”岑文本低聲說着。
“嗯。”顧青點頭策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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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山附近的山脈上,這裡依舊是白雪皚皚,陳觀主一行人多進一個山洞休息。
“那些吃人的東西應該不會追上來了。”曲離喘着氣坐下。
一行人到了如今只剩下了十多個人,大家都在休息,有人抓起一把雪放在嘴中用口腔裡的溫度把雪融化成水來解渴。
“這個山洞好像是被人開鑿出來的。”陳觀主看着這裡的痕跡,山洞不深走個十多步就能走到頭,昏暗中發現自己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看着是一卷竹簡。
應證了自己所想這個山洞一定是人鑿出來的,拿起竹簡看了起來,這個竹簡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像是一些劃痕再仔細一端詳,豎着看之後整個人猛然驚醒,這是一幅圖!
“怎麼了?”曲離看着陳觀主一動不動。
“這是圖!”陳觀主拿起火把仔細看着竹簡,“你看看這圖,像什麼?”
曲離看了許久也說道,“師兄,你還記得師父教過的奇門遁甲嗎?”
“我聽過沒學過,我學的是相術。”陳觀主說着,“若是那個傢伙在,以他的本事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
“世間秘術其實都是一通在通,我們幾個學的雖然不一樣不過總能找到契合的地方。”曲離看着這個圖,“師兄,你覺不覺得這像是一個宮殿,或者說是一個天宮?”
“不能看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會害死你們的!”那個嚮導大聲指着圖說道,“快毀了它!”
“給我按住他!”陳觀主喝道。
“說說吧。”曲離手中拿着這卷竹簡,“你爲什麼說這個東西會害是我們?”
“真的會死人的!我不想死啊。”嚮導大聲說着,“多少歲月了,見過這個圖的人都死了,每一個活着的。”
陳觀主看着這個傢伙眼神都是恐懼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