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作詩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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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李恪無奈解釋道:“妹夫,老程家各個都是異種,就沒有一個循規蹈矩的!”

“別人說了這話或許就是大逆不道,必定被御史言官彈劾,可若是程家人說這話,沒人當回事兒,放心吧!”

言語之間,李恪拉着楊帆並肩進入樓內。

大概距離宴請的時辰已經臨近,此時樓內的已經有了好一些人。

見到楊帆跟着李恪進來,大家都站起身行禮道:“見過吳王殿下。”

原來,樓內都是一些平素認識的人,諸如岑文本、程懷亮之類的……

剛剛說話之人,便是程懷亮!

程懷亮在歷史上沒什麼名氣,也不怎麼受關注,但是他老子程咬金那可是大大有名。

因爲程咬金的功勞,程懷亮貞觀七年(633年)受封東阿縣公,食邑一千戶。

之後奉詔迎娶唐太宗第十一女清河公主李敬(字德賢),當時清河公主時年10歲。

程懷亮歷任左衛中郎將、岐州刺史……等職。

因爲有程咬金罩着,程懷亮的一生既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大家之所以沒有計較程懷亮的話,除了老程家都是口沒遮攔的性格外。

最重要的是,程咬金這個話事人並沒有選擇站隊,而是始終站在李二陛下身後。

這也導致程家並沒有受到皇帝的猜忌,可謂是深得明哲保身之道。

要知道,歷史上無論是忠貞之臣,亦或是奸佞之臣,都會選擇投靠某一勢力。

可是貞觀一朝,偏偏就有這麼一個人讓你生不出懷疑之心。

這也是爲什麼程咬金歷經幾任皇帝,仍然屹立不倒的原因。

程咬金在不同的時期,在不同的環境下,在不同君王的手下,都能扮演不同的角色。

原歷史中,程咬金在李淵手下,他是一個佞臣,而在李二手下,他則是一個忠臣,在武則天手下更是如魚得水。

可以說整個唐初時期,真正能夠得到善終的名臣名將,除了老程,可謂是鳳毛麟角。

更奇特的是,程咬金佔山爲王當過土匪,做了不少禍國殃民的事兒,可謂是一個大壞蛋。

而降唐後,不僅屢建戰功,還變成了忠直良臣,成爲幾任皇帝最信任的重臣之一。

這樣的人誰敢惹?

歷數華夏幾千年,又有幾人能夠做到他那樣?

稱他爲千古奇葩也不爲過!

程咬金這個人就像是謎一樣,誰也搞不懂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程咬金這樣的人一般人當然不想惹。

隨着楊帆到來,大家分桉而坐,隨着賓客陸陸續續趕來,卻多了一些楊帆不認識的。

看來這些人是新投靠在李恪麾下的,想來李恪也有將自己的班底藉機與楊帆親近一番的意思。

這些人剛出入官場,名聲不顯,但假以時日,想必會是帝國之才。

假如楊帆能夠幫襯一把,定然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不一會兒功夫,廳內熱鬧了起來。

岑文本顯然是李恪的絕對支持者,也是李恪麾下的一號人物,端起酒杯說道:“萬年縣公果然與衆不同,居然以官位吸引人才,還能撈一大筆,難怪能夠富可敵國。”

“不過,你楊帆早就有花不盡的金銀財寶,亦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何必去江南趟那趟渾水呢?”

程懷亮聞言也說道:“是啊,江南士族早已放出話來,

等萬年縣公一到江南,必然會聯合狙擊,讓你灰熘熘的回來,看來縣公此行前景堪憂啊!”

雖然楊帆與程處默很熟悉,但對於這個程府的二公子,楊帆卻很少見到。

畢竟,這傢伙一直在外任職,很少在長安。

此言一出,樓內衆人七嘴八舌議論起來,大家都不怎麼看好楊帆南下。

在場的大多數人認爲,楊帆此次“賣官”都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岑文本更是直言道:“江南是江南士族的江南,無論是南渡的士族,還是世居江東的士族,都極其排外。”

“他們一直將江南視爲禁臠,即便是朝廷也不能插手,雖然迫於形勢無法抵擋縣公南下,可這幫人根深蒂固枝繁葉茂,縣公怕是要寸步難行了。”

“不過,縣公年少有爲,即使無功而返,也能夠增長一些歷練和見識,亦不枉此行!”

李恪沉吟片刻,舉杯輕嘆道:“若不是父皇下旨,本王還真不想妹夫下江南,畢竟,與其前往江南泥足深陷不得寸功,何不留在長安做一個安穩的職務?”

說實話,李恪當真是一番好意。

作爲皇族,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江南士族的勢力龐大到何種程度。

總之,李恪真有些擔心楊帆此行,說難聽一點,他並不看好楊帆此次南下能夠有所作爲。

而一名比較陌生的年青人也開口道:“萬年縣公拳打國公,腳踢親王,區區江南士族算什麼,顯然不會還沒開始就認慫。”

“如果我是縣公,只要按部就班也定能名列中樞,又何必走此一遭自取其辱?”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露出了看好戲的眼神。

此人名叫孫吳,乃是三國時期孫氏之後。

許是三國孫氏的覆滅使得孫氏一族喪失了進取心,亦或是時勢所迫不得不韜光養晦。

但孫氏在江南的勢力任何人都不敢小覷。

可不管怎麼說,剛剛李恪幾人是作爲朋友的勸戒和擔憂,但這個年輕人就有些交淺言深了。

畢竟他這話其實有更深一層的意思,何嘗沒有嘲諷楊帆是一個只知道動粗的莽夫。

認爲楊帆不自量力硬闖江南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意思很明顯,就是說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長安,靠着慢慢熬資歷也能在官場一路坦途。

這番話頓時有不少人都附和。

楊帆默然飲酒,隨後擡眼看了李恪一眼,心裡卻已經有些不樂意了。

這個李恪你是眼瞎還是怎麼回事,瞧瞧你這拉攏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酒囊飯袋還好說,畢竟只是不能做事,起碼不會耽誤你的大事兒。

可這些人目光短淺,只知道通過打壓別人來體現自己,簡直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這些人不把你拖進坑裡就要燒高香了,難道還指望成爲你將來的班底?

眼光真不行啊!

難怪原歷史李恪被弄死也沒人站出來幫他!

對於這種勾心鬥角的氛圍,楊帆已經有些不耐了。

要不是因爲與李恪交情不錯,他真不想再呆下去。

岑文本、程懷亮之類還好說,其他人……

呵呵!

李恪很瞭解楊帆的脾性,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不妙,心裡不由一緊。

這小子若是當衆發飆,咱的臉面可就丟大了!

李恪趕緊用眼神提醒多忍耐忍耐。

見此,楊帆鬱悶不已。

不過,李恪的面子必須得給,只好一杯接一杯喝悶酒。

孫吳見楊帆並未理採自己,神色便有些不豫。

他亦是少年才子,在江南薄有名氣,因爲愛慕長樂公主而不得心裡忿忿不平。

如今楊帆娶了長樂和高陽兩個公主,難免心裡羨慕嫉妒恨。

見到楊帆不接嘴,孫吳眼珠轉了轉,提議道:“今日殿下爲縣公踐行舉行酒宴,何不趁此機會請他賦詩一首以壯此行?”

“久聞縣公詩詞無雙,才學冠絕天下,可讓我等見識見識名滿大唐的才子的絕世才華?”

楊帆的詩詞確實做得好,孫吳也聽說過。

但他卻不相信楊帆的這些詩詞都是臨場寫的,畢竟,詩詞歌賦是要反覆推敲、仔細凋琢才能完美。

想當年曹子建七步成詩,爲天下才子驚爲天人,但也只能臨場寫出一首。

難道楊帆能比得上才高八斗的曹子建不成?

孫吳根本不信,想要給楊帆一個下馬威。

在他看來,楊帆不過是仗着會拍皇帝的馬屁才娶了皇家的兩名公主。

若真論起才華,他根本不相信楊帆能比他強多!

一旁的岑文本含笑不語,斜睨了孫吳一眼,根本不屑一顧。

且不論楊帆是否能當場賦詩,單說今天乃是吳王殿下爲楊帆踐行設宴。

這般挑釁楊帆,將吳王殿下置於何地?

即使不服楊帆可以,但是再不服也只能藏在心裡。

難道還看不出吳王殿下對於楊帆的重視?

如此淺薄浮躁之輩,非是良臣益友。

吳王殿下想通過孫吳拉攏江南士族,看來這部棋走錯了!

岑文本輕輕飲了一囗酒,心裡將孫吳劃入不可深交之類型。

回去以後,一定建議李恪遠離這傢伙。

見到孫吳不依不饒,李恪面色難看,澹澹掃了他一眼,不悅道:“今日除了爲妹夫送行,更主要的是新年大家一起飲酒作樂,至於做詩,興致使然,不必強求。”

聽到李恪維護楊帆,孫吳一張臉頓時漲成豬肝色。

他當然知道李恪重視楊帆,卻未想到重視到不惜打擊自己顏面來維護楊帆的程度。

畢竟,他也能夠猜到李恪拉攏他的心思,就是爲了得到江南士族的支持。

而他們孫家屬於江南士族的頂級豪族,自然有着自己的驕傲。

見到李恪出言維護,楊帆心頭的氣消了一些,輕笑一聲,說道:“殿下,這位朋友既然如此有雅興,微臣若不露一手,豈不被他看輕了?”

“再說,殿下刻意爲微臣踐行,我總不能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氛。”

言罷,未等李恪說話,楊帆便轉頭看向楊帆,澹然說道:“漢末三國東吳孫權一族,可是朋友的先祖?”

孫吳面色難看,以爲楊帆是要拿“國破家亡”只是嘲笑他?

心頭怒火升騰,但是礙於有李恪在場,未敢發作,只是咬牙切齒回道:“是又如何?”

楊帆微微一笑:“據聞,漢末孫策勇武過人,實乃萬人敵,孫權治國有方,是一位多得不可多得的帝王。”

“當年孫氏兄弟白手起家,打下了諾大的江東,讓孫氏一族名望達到了頂峰。”

“衆人只知道你先祖孫權治國的能力,卻不知他才華更是出衆,實乃少有的才子,不知是否爲真?”

孫吳略感意外,傲然道:“你說得不錯。”

雖然亡國了,但孫權的文采和能力是受到後世肯定的。

楊帆笑了笑,說道:“你祖上是孫權,在下真是仰慕至極,爲何自先祖以後,孫氏一族在江南卻銷聲匿跡?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作一首詩向你先祖致敬。”

衆人都屏氣凝神,等着楊帆作詩。

岑文本饒有興致的看着楊帆,這傢伙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孫權。

要知道孫權在漢末怎麼也算是一代梟雄,一般人哪敢這般無禮?

此時孫吳也緊張了起來,他心裡有些後悔挑起事端了!

他真害怕楊帆棒槌的性格,會做出有辱他們孫氏的詩詞。

此時,孫吳心裡很是惱火,氣鼓鼓的看着楊帆,眼裡含着警告。

有什麼你就衝我來,把矛頭指向祖先,着實可恨!

一旦真做出什麼有辱先祖的詩,整個孫氏家族豈不是永遠擡不起頭來?

但這是由他先挑釁的,這時候即便後悔也無法終止了。

只能期待楊帆不會太過!

可他哪裡知道,楊帆對於敵人可從來沒有手軟的時候。

楊帆沉吟一番,好像在構思,卻不知他一直在觀察衆人的反應……

半晌後,楊帆輕吟道:“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剛剛念出兩句,李恪脫口讚道:“意境深遠,好詩!”

在場的大部份人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半闕,但已然達到一個相當的高度?

若是後半闕能在此基礎上賦予整首詩真正的主旨和靈魂,那麼堪稱絕唱!

孫吳由驚轉喜。

在他看來,楊帆這是誇獎先祖孫權治理江南時的繁華。

於是興致勃勃的等候楊帆念出下半闕,連挑釁楊帆的事兒也忘了一乾二淨!

老杜的詩自然不會讓人失望,當楊帆念出“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的時候,滿室皆靜,瞬間鴉雀無聲。

而孫吳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李恪以手撫額,無奈嘆息!

就知道楊帆這廝不是容易被人欺負的,這反擊太膈應人了!

程懷亮張大着嘴巴!

若非還要講究一些顏面, 他早想站起來大吼一聲,爲楊帆喝彩!

岑文本一雙眼睛閃閃發光,看着楊帆彷彿發現了一個絕世寶貝。

這小子太有才了!

這首詩之所以帶給大家如此強烈的震撼,並不是說這首詩本身有多麼超凡脫俗,而是實在是轉折太大了,也太應景了!

可謂是打臉的最高境界?

就是在你最高興的時候狠狠的給你一刀,而你卻無言反駁,只能默默的品嚐苦果!

剛剛楊帆表達了孫權的“仰慕”!

而現在居然寫出:“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不是嘲笑孫氏後代不思進取,只知尋歡作樂麼?

最狠的是,居然將孫氏後代比作一個低賤的“商女”。

殺人誅心啊!

們心自問,如今的孫氏奢靡成性,只知道享樂,又能比“商女”強到哪裡去?

孫吳面色赤紅,額頭上青筋直冒,大怒着喝道:“楊帆,你居然敢侮辱我孫氏,簡直欺人太甚!”

楊帆挑挑眉毛,不以爲然的說道:“是你讓我作的詩,作了你又罵人,真是不可理喻!”

跳蚤多了也不嫌癢,楊帆不介意再多孫氏這樣的敵人。

再說,就寫詩罵你們孫氏無能,你又能怎地?

難道我罵錯了不成?

孫吳羞愧無地,連基本的禮節都沒有,掩面而去。

不過,卻沒人在乎他,自取其辱而已,怨誰來看?

被楊帆打臉的人多了去了,孫吳偏偏還要往上撞,真是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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