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訓導

回到府上,蕭瑀直接把蕭然叫到了書房。

看到蕭然此時還一臉茫然,蕭瑀略作沉吟,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剛纔不該那樣對待江南的那些人。”

“呃……”蕭然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見到蕭然此時還不瞭解自己的用意,蕭瑀不由嘆息一聲,但還是教導道:“你們恐怕不瞭解楊帆此人的性情,因此纔會三番四次的對其挑釁,以爲只要大家團結一致便可對抗他,唉,你們實則大錯特錯了!”

“楊帆是什麼人啊?他敢打親王,敢打大臣,更一次次讓趙國公這個老狐狸在栽跟斗,他會怕你們?”

“再說,你們去打聽打聽,當初楊帆在長安的時候,對他的彈劾還少麼,可他錢照賺,官照升。”

“這次跟着王家一起彈劾楊帆,即使有長孫無忌的幫襯,這事我認爲也只有一半一半的機率。”

“更何況,你長孫無忌的性格,他絕對會留一手,不可能全力幫襯。”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若弄不過楊帆,江南必然會自食惡果,誰跳的越兇,承受的後果越大。”

“更主要的是,此子在軍中的口碑很好,不管是李靖李績,還是程咬金秦瓊,就連魏徵這個油鹽不進的老傢伙也對他另眼相看,想要扳倒他何其難也。”

“更何況,楊帆行事率性而爲,根本不考慮後果,根本不按照官場的那一套,先前差點命喪雲臺山,若再去惹他,恐怕會受到他雷霆的報復。”

“因此,剛纔我纔沒有在衆人面前表態,這也是爲了萬無一失。”

“再說,此次楊帆大張旗鼓殺了黃氏子弟,同時讓人上門討錢,還把這些事弄得滿城皆知,誰知道會不會是楊帆設下的圈套?”

蕭瑀循循善誘,輕言細語的教導蕭家這個年輕後輩,爲他分析了各種可能。

這話雖然未必全部如此,可也不是完全沒道理。

聽到這番分析,蕭然不然嚇出了一身冷汗。

若真是楊帆設下的局,讓反對他的江南士族全部跳出來,從而一網打盡,那也太毒了。

楊帆絕對擁有這樣的智慧。

至於楊帆會不會輕易大開殺戒,導致江南動盪,誰又敢去賭呢?

再說,人家楊帆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縣公,更是娶了高高在上的兩名公主。

人家的眼光是在廟堂之上,區區江南一隅,不過是他的踏腳石罷了。

即使把他們江南士族殺光了,最多也只不過被皇帝調回長安,雖然會影響一些前程,但絕對不會太大。

而江南士族所謀,乃利益而已。

用江南士族所有的身家性命去賭楊帆的前程,當然是不划算的。

蕭瑀已經把話跟蕭然挑明瞭,他不會冒着蕭家敗落的風險去打頭陣。

知道了蕭瑀的決定,蕭然開口問道:“伯父,依您之見,那咱們蕭家該如何做?難道就這麼幹看着?萬一江南士族那些人真把楊帆逼出江南,到時候咱們該如何自處?”

蕭瑀不答,反而問道:“咱們蕭家能夠立足江南,是靠他們嗎?”

蕭然聽明白了蕭瑀言外之意,說道:“那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的看着咱們江南的力量被削弱?假如那些人以後對咱們蕭家懷恨在心這該如何是好?”

蕭瑀淡淡的說道:“咱們蕭家已經提醒過他們不要和楊帆作對,後果當然是他們自己承擔。”

“畢竟咱們老早就警告大家不要招惹楊帆,偏偏誰都不聽,這能怪誰?”

蕭然略一思索,便於明白了蕭瑀的意思。

確實,蕭家老早就警告大家不要輕易招惹楊帆,偏偏誰都不聽。

假如以後真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只能怪他們自己。

如今他們還要將蕭瑀請出來打頭陣,蕭瑀拒絕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至於跳的最兇的王家,蕭瑀纔沒空搭理他。

王羽這傢伙信誓旦旦聯合衆多江南士族一起彈劾楊帆,現在卻來找蕭瑀,讓他打頭陣。

這不是名聲王家賺了,幹活卻讓蕭家來幹麼?

鬧到現在這種境地,事情已經完全脫離王家的掌控,最後卻還要腆着臉來央求蕭瑀出面。

這想的也太美了!

不過,還真別說,江南士族的領袖還得是蕭家!

江南的話事人依舊還得是蕭瑀!

至於王家,想要當江南的領袖,還差得遠呢!

之所以想一起打壓楊帆,蕭然也只不過是想重整蕭家的聲望,向江南士族展示蕭家的肌肉。

既然蕭家一直是江南士族的領袖,那就何必展示肌肉呢!

想通了這點,蕭然不再提彈劾楊帆一事。

望着蕭然瞭然的表情,蕭瑀嘆了口氣,不由揉了揉太陽穴。

年歲漸長,精力愈發不如從前,但彈劾楊帆這事他卻不能真的不管。

作爲江南士族領袖,他總不能看着所有的江南士族跳入火坑,總要留一些火種呀!

唉,等到此間事了,蕭瑀決定再也不管江南之事了,那些傢伙想怎麼鬧就怎麼鬧。

蕭家的事兒他也不想管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

他這一把老骨頭爲了蕭氏拼命大半輩子,如果兒孫不爭氣,家族該敗落還是敗落。

命侍女爲他換上官服,用淨水浸溼了帕子,擦了擦臉,蕭瑀提了提精神,對着蕭然吩咐道:“待會兒我得進宮一趟,你帶着這封信回江南交給族老,就說這是我的意思。”

蕭然有些吃驚,遲疑道:“伯父不是說不管這事兒了麼,怎麼還要進宮……”

原本蕭然以爲蕭瑀說進宮探聽陛下的口風只是給那些人的安慰,沒想到真的會親自去。

蕭瑀解釋道:“你啊,還年輕,經歷的事太少了,目光太短視。”

“這次進宮只是表達一個態度罷了,這也是給江南士族縱容的一個交代。”

“至於去做什麼,怎麼做就是我自己的事兒了。”

“再說,根本不必要探聽陛下的口風,因爲陛下絕對不會的輕易把楊帆給調回來。”

“你們啊,根本不知道楊帆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你們都只是看到楊帆的年紀,認爲他是靠着娶公主才得以倖進。”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因爲他駙馬的光環讓你們忽略了他的才華和能力。”

“更主要的是,此子深知陛下的脾性,知道怎麼做,做到什麼程度,咳,他早已是簡在帝心,只要這小子不自己作死,以後絕對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說着,蕭瑀頗有些感慨的喃喃自語:“你知道那小子今年多大麼?才十九歲啊,再過十年都未及而立之年?人家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封疆大吏,古往今來又有幾個可以做到,你們去對付這樣的人,豈不是自討沒趣!”

蕭班心裡微微一驚,未料到蕭瑀對楊帆的評價居然高到這種地步!

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確實是夠嚇人的!

那豈不是是說除了皇帝,連那些親王都比不過。

不過確實如此,人家楊帆二十不到,若是一直這樣,執掌中樞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妥妥的妖孽啊!

蕭然再也不敢怠慢。

本想留在京城看事態的發展,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還是趕緊回去勸勸各位施老吧!

趕緊更換了衣衫,蕭然拿着蕭瑀的書信,帶着一衆僕人急匆匆趕回江南。

……

長安的初冬已經開始寒冷,可甘露殿內卻溫暖如春。

熱氣與檀香的味道摻和在一起,讓人頭腦清醒。

此時李二陛下正手捧着奏摺,看得聚精會神,連岑文本的通報聲都未聽到。

直到岑文本擔心皇帝出了意外,這才走了進來。

見到皇帝無事,岑文本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作爲皇帝的秘書郎,可謂是前途無量,岑文本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皇帝出了問題。

畢竟,誰知道下一任皇帝會不會重用自己。

剛剛殿內鴉雀無聲,若不是內侍明確告知皇帝在殿內,他差點以爲沒有人呢。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皇帝擡頭,岑文本不由好奇問道:“陛下這是在看什麼呢,如此入神?”

說着,眼神不停的在皇帝手裡的奏摺上掠過。

李二與岑文本的關係甚是親近,要不然也不會任命岑文本爲中書舍人。

要知道秘書郎遷中書舍人那可是掌管帝國文書機要的位置。

一般來說,皇帝參閱的奏摺都要經過岑文本的手中才轉交到皇帝的案桌上。

很顯然,皇帝手上的奏摺岑文本並未見過。

說明這份奏摺是直接越過了各部閣直接到皇帝的手中,所以岑文本才這麼好奇。

要知道,越過閣臺參奏,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權力。

見岑文本好奇的樣子,李二陛下晃了晃手上的奏摺,苦笑說道:“這是今天剛剛送到的奏摺,是江南楊帆那廝送來的,你也知道,那傢伙就是個混球,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本來奏摺都要通過閣臺之後轉交,但那小子卻以緊急軍務的名義直接送到了朕的手上。”

“你看,這份奏摺足足有十幾萬字,比一本書都還厚。”

“更主要的是,這小子裡面寫的東西朕有好多都看不懂,簡直就是個混球東西。”

聽聞李二陛下打趣楊帆,岑文本也笑了起來。

跟旁人是因爲楊帆前程似錦才高看一眼不同,岑文本卻是因爲李恪的原因。

作爲李恪的堅定支持者,楊帆與李恪的關係極好,自然而然,岑文本對楊帆的感官也不錯。

本來岑文本也不是那種膚淺的人,因爲很多與李恪關係好的他也看不上眼。

不知怎地,岑文本卻對楊帆特別有眼緣,就連岑文本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用別人的話說,也許是王八對綠豆,真看對眼了!

後來接觸到了楊帆更多的信息,岑文本這才明白自己的好感從何而來。

天才才明白天才的內心……

更何況,楊帆的各項舉措簡直就超越了岑文本這個天才的認知。

這簡直就是知己般的心心相惜。

至此,岑文本才知道爲何自己總是下意識的對楊帆有好感。

這並非僅僅是因爲李恪……而是這個人有驚天之才,與自己是同一類人。

看着李二陛下手上如同一本書的奏摺,岑文本好奇地道:“陛下,不知大都督又有了什麼對帝國有利的建議?可否給微臣一觀?”

“說實話,微臣不僅對大都督的才情佩服,對他的治國之策也是期待的很啊!”

李二陛下坦然說道:“這有何不可?這份奏摺本來也需要你進行收錄,不過,這字數和內容太多了一些,可要花些功夫。”

言罷,將手中的奏摺遞給了岑文本,甚至讓一旁的宮女給他拿來了一張椅子。

岑文本心中感動,感恩過後,便在李二面前仔細的翻看楊帆的奏摺。

當然,李二陛下也不閒着,拿起其他奏摺又繼續看起來。

時間悄然而逝,很快一個時辰過去。

等到岑文本將厚厚的奏摺看完,這才擡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李二陛下,同時感嘆道:“大都督才華過人,所奏之事天馬行空,但又極其合理,微臣佩服。”

岑文本有過目不忘之本領,看了一遍,奏摺的內容都已經瞭然於胸。

這份奏摺是對楊帆在江南構建經濟體系框架的闡述和規劃。

雖然目前只是在江南推行,但岑文本可以想像,一旦在江南試點成功,絕對可以用在整個大唐帝國。

“哈哈……”

聽到岑文本的讚譽,李二暢快的笑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楊帆可是他發現的人才。

更主要的是,楊帆是他的女婿呀,算是已經牢牢在他的戰車之上。

有這樣的人才爲他效力,當然是心情舒爽。

放下手中的毛筆,李二陛下伸個懶腰,展顏笑道:“難道愛卿看懂了楊帆那廝奏摺的內容?到此時朕還是一知半解呢,要不你說說自己的見解?”

岑文本坦然道:“陛下,這份奏摺的信息量太大,而且裡面的內容很多都是微臣聞所未聞的,說到見解談不上,不過,臣認爲大都督在江南推行的這個經濟金融中心計劃確實對帝國有利。”

“只是江南形勢複雜,各大士族的實力盤根錯節,稍有不慎,便會受到阻撓,是以,微臣覺得大都督的計劃想要成功任重而道遠。”

李二陛下大樂,揶揄道:“你呀你,現在也會說官面話了,不過你也說的不錯,這計劃雖好,卻不一定能夠成功啊,但楊帆那小子能讓你說出佩服二字,也算是天下獨一份了。”

岑文本爲人方正嚴謹,平素很少稱讚別人,更不用說佩服了,楊帆的計劃能夠得到岑文本肯定,絕對算是絕無僅有。

聞言,岑文本連連擺手:“陛下謬讚了,微臣愧不敢當,說起來,文本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哪敢評論別人。”

“再說,大都督雖然年輕,但滿腹才華,微臣對他的敬佩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陛下能夠於微末選拔出楊帆這樣的人才,真是慧眼識珠,這纔是讓微臣最佩服的。”

聽到這話,李二陛下哈哈大笑起來,甚是開懷。

即使是聽慣了馬屁,誰又不想多聽聽呢。

更何況,像岑文本這樣的人才那可是很少拍馬屁的人說出來的話更顯真誠。

笑罷,李二陛下問道:“說來說去,愛卿只說了這個計劃很好,但可曾看懂裡面的深意?”

岑文本輕輕放下奏摺,感嘆道:“奏摺裡面的內容字字珠璣,句句玄機,微臣並未完全理解,還請陛下解惑,唉,難怪陛下常常說駙馬有宰輔之才,以前微臣還有些不服,現在看來,臣不如多矣!”

能夠成爲皇帝的機要秘書,自然是心思玲瓏之輩。

雖然理解了楊帆這份奏摺的內容,但也不能說出來呀。

沒看到皇帝涌涌欲試,就是想高談闊論裡面的內容。

如果自己不知死活先去談論,豈不是少了皇帝的興。

岑文本當然不會去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讓皇帝偶爾裝一下逼,更能討皇帝的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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