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食堂門前,一襲身影,憑欄而立,目光靜靜的注視着蕭雲。
冷嫣然,看到蕭雲,冷豔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
也僅僅只是一抹。
“你很不錯。”冷嫣然看着蕭雲,開口說道。
“嗯,大家都這麼說。”蕭雲聞言,輕輕點點頭。
牽着幽蘭心的手,與冷嫣然擦肩而過。
冷嫣然等着美眸,有些錯愕的看着蕭雲的背影。
蕭雲竟然無視了她的誇獎。
“蕭雲,你什麼意思?”冷嫣然朝着蕭雲的背影喊道。
她冷嫣然平生第一次夸人,沒想到得到的結果,竟然是被人無視,冷嫣然有些無法接受蕭雲風輕雲淡的舉動。
蕭雲轉身,看着冷嫣然,靜止三秒鐘,隨即轉身離開。
幽蘭心的美眸之中帶着一抹化不開的笑意。
“冷嫣然的冷豔是出了名的,估計是第一次夸人吧,你太冷淡了。”幽蘭心說道。
“她第幾次夸人,關我什麼事?難道,被她誇過的人,一定要感激涕零才成嗎?”蕭雲搖頭。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傲慢的可以。”蕭雲撇撇嘴。
幽蘭心聞言,垂首不語。
吃過午飯,食堂門前,冷嫣然與蕭雲再度相遇。
冷嫣然看到蕭雲,冷哼一聲,快步離開。
“貌似真的得罪了這個女人呢,”蕭雲低聲喃喃道。
幽蘭心聞言,忍俊不禁,“是不是後悔了?”
“後悔?我只是好奇,這個女人哪來的這樣的優越感。”蕭雲撇撇嘴說道。
“家世良好,出衆的樣貌,再加上過人的才華,有這樣的傲氣,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幽蘭心淡淡的說道。
“論家世,論樣貌,論才華,你哪樣比她差?你爲何不是這樣?”蕭雲問道。
“性格不同吧。”幽蘭心聞言,莞爾道。
蕭雲聞言,搖搖頭,看着幽蘭心,“佛曰,衆生平等。”
兩人交談之際,卻是有人找上門來,來人自我介紹了一下,書法社的社長,同樣也是這一次三國書法交流Z大一方出戰的代表人物。
來人很客氣的與蕭雲做了自我介紹。
隨後,向蕭雲說明了來意。
竟然是想邀請蕭雲在下午的書法比賽上出賽。
蕭雲覺得自己沒有在書法方面展露任何天賦,難道圍棋下的好,書法就一定好?
兩者貌似沒有什麼關聯之處纔對。
蕭雲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拒絕的理由也很好,書法一道確實不精通,所以還請另請高明。
書法社的社長眼中浮現一抹失望之色,看着蕭雲,終究沒有在強求,只是希望蕭雲,能在最後關頭拉他們一把,爲此,特意留了一個名額。
隨即,道了一聲打擾,黯然離去。
蕭雲很好奇,對方爲何對自己有這麼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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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罪魁禍首很快出現了。
看到那個身影,蕭雲很想逃走,不過,終究是慢了一步,因爲,自己準備離開的時候,人家已經出現了。
張美玲,蕭雲終於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
就是班裡的那個對他最爲癡心的女人。
在蕭雲面前一站,除了肉,還是肉。
“蕭雲,書法社的社長是不是找過你了?”張美玲問道。
“嗯,”蕭雲點點頭,他很好奇,張美玲是如何知道的。
“那你有沒有答應他?”張美玲問道。
“沒有。”蕭雲搖頭。
“你是如何知道他會找我的?”蕭雲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把你平時信手塗鴉的本子給他看了。”張美玲看着蕭雲說道。
“得,這是報功勞來了。”蕭雲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平時無聊的時候,喜歡在紙上寫寫畫畫,怪不得書法社的社長會找上自己,原來根子出現在這裡。
對於這個胖女人,蕭雲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怪她?自然談不上。
“那個張同學,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蕭雲努力的讓自己笑的自然一點。
實在是抵不過對方那熱切的眼神,蕭雲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話落,也不等對方回答,拉着幽蘭心的手,匆匆離去,怎麼看,都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終於逃離了張美玲的視線,蕭雲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看着蕭雲的樣
子,幽蘭心就笑的不成了,這樣的蕭雲可是很少見。
“蕭雲,怎麼說,人家對你也是一片癡心,你老這個態度可不成。”幽蘭心繼續落井下石。
蕭雲看着幽蘭心:“。。。。。。”
幽蘭心聞言,咯咯一笑。
“人家不就是胖了點嗎,你至於這麼躲着人家嗎?”幽蘭心撇撇嘴說道。
“那是胖了點嗎?”蕭雲看着幽蘭心。
“那是胖了這麼多。”蕭雲用手極其誇張的比劃道。
“佛曰,衆生平等。”幽蘭心看着蕭雲,美眸含笑,輕聲說道。
“我又不信那玩意。”蕭雲撇撇嘴,淡淡的說道。
“額,”幽蘭心張着嘴看着蕭雲。
第一次看到自己打自己的臉,而且打的這麼幹脆的。
下午,禮堂之內,人生鼎沸。
琴棋書畫,堪稱千年文華的代表。
如今,琴,棋兩項已經落幕。
接下來就是書法一道的比試。
前面兩項,Z大算是摘得桂冠,當然,棋之一道上市有些爭議的,不過,影響不大。
書法比試終於拉開帷幕。
這一次,蕭雲低調的厲害,不敢在往前面湊了,乖乖的呆在後面的角落裡。
不過,這一次,想不去前面都不成。
剛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這一次不去都不成,找蕭雲的正是給蕭雲辦理入學手續的老傢伙。
不敢拒絕,沒辦法,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裡不是。
一路來到前面,來到老者面前,“您老找我?”蕭雲來到老傢伙面前,小聲問道。
“嗯,你小子,還真是不肯安生的主兒,你這一次,可給我惹了大麻煩。”老人看着蕭雲,唬着臉說道。
“惹麻煩?不是爭光纔對嗎?”蕭雲看着老傢伙,心中暗道。
“上午,跟你下棋的那個R國的學子,死了。”老人看着蕭雲說道。
“什麼,死了?”蕭雲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其實,這原本就在蕭雲的預料之中,他惱怒對方作弊,用真氣震斷了對方的心脈,對方又承受陰陽術的反噬,能活着,纔是稀奇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