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軒也有些懵,搞不懂卓雲琦爲什麼要跟自己一塊吃飯,我跟你可不熟,難道你就喜歡身邊多個大燈泡嗎?
但卓雲琦的提議蘇文軒卻沒辦法拒絕,真要是拒絕的話,那可太沒風度了,蘇文軒也只能道:“好啊,那就一塊吃,人多熱鬧。”
卓雲琦笑着點點頭,隨即打開他那輛布加迪威龍的車門很有紳士風範的道:“小雅上車。”
看到這價值千萬以上的豪車,蘇文軒眼珠子有些發紅,麻痹的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幾千萬的車說買就買了,想到這蘇文軒有些羨慕。
就在這時候卓雲琦道;“你開車了嗎?”
蘇文軒搖搖頭,卓雲琦立刻歉意的道:“蘇文軒不好意思啊,我這車只能坐兩個人,你打一輛出租車在前邊帶路吧,麻煩了。”
卓雲琦這話說得是彬彬有禮,但卻讓蘇文軒感覺臉上火燒火燎的,心裡是既尷尬,還有些怒意,我是你家奴才是怎麼的?你開着豪車載着美女,老子卻特麼得苦兮兮的打一輛出租車在前邊帶路。
卓雲琦你這擺明了是想讓我季箐雅面前低你一頭啊。
蘇文軒是越想越窩火,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現在直接轉身就走把,真這麼幹了季箐雅會怎麼看自己,會不會感覺自己太沒風度,心眼太小?
蘇文軒一咬牙一跺腳,還真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車,輸人不輸陣,怎麼也不能讓季箐雅認爲自己小心眼,沒風度。
蘇文軒坐在出租車上時不時就往後看看,到不是怕卓雲琦跟丟了,三水縣屁大的地方,車也沒那麼多,想跟丟都難,他就是想看看卓雲琦在跟季箐雅幹什麼。
但可惜的是他沒辦法透過擋風玻璃看到車內的情況,但蘇文軒可以肯定的是卓雲琦這貨肯定在跟季箐雅談笑風生。
很快蘇文軒就到了齊中傑說的那家海鮮餐廳,一家縣城的海鮮餐廳別說跟京城的比了,就算跟市裡的漁人碼頭比都沒有任何可比性。
店面不大,也不小,裝修得很是一般,一進門就可以看到一排排的大水箱,裡邊養着一些海鮮,但都是比較常見還比較便宜的,像龍蝦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
不是老闆捨不得進,而是進了小小的縣城也沒多少人捨得花那麼多錢吃上一隻龍蝦。
齊中傑跟張瑩瑩已經到了,就等在大廳裡,看到蘇文軒黑着一張臉帶着季箐雅跟卓雲琦進來齊中傑就是一愣,他趕緊過去把蘇文軒拽到一邊道:“我說老蘇什麼情況?那小子誰啊?”
蘇文軒有些無奈的道:“季箐雅的朋友,行了,你也別多問了,要個單間。”
齊中傑看看不遠處溫文爾雅的卓雲琦,在看看自己這兄弟,不由是嘆口氣,蘇文軒就一個窮小子,而卓雲琦肯定是高富帥,遇到這麼個強大的對手,蘇文軒十有八九要輸。
齊中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蘇文軒,只能拍拍他肩膀,然後找來服務員打算要個單間,但誰想服務員卻道:“先生我們這一會有演出,老闆請了樂隊一會會在大廳唱歌,我建議你們在大廳吃,氛圍更好。”
齊中傑側頭看向蘇文軒,但還不等他說話,卓雲琦就笑道:“那就在大廳,在包房裡吃沒什麼意思。”
說完卓雲琦也不管蘇文軒是什麼意思,竟然直接就找了個距離大廳舞臺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卓雲琦喧賓奪主的行爲不由是讓齊中傑心頭火起,尼瑪的,長的帥了不起啊?有錢就牛逼了吧?誰請客你不知道嗎?
齊中傑越想越是來氣,直接道:“老蘇要不咱倆收拾那小子一頓,麻痹的,跑這裝什麼B啊。”
蘇文軒皺着眉頭搖搖頭道:“算了,多大個事啊。”蘇文軒心裡也憋着一股子火,說實話他還真想教訓下卓雲琦,可當着季箐雅的面,蘇文軒實在是下不了手,他可不想把自己野蠻的一面展現在季箐雅面前。
齊中傑一皺眉道:“你特麼的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蘇文軒瞪了一眼齊中傑道:“閉上你的嘴,吃就是了。”說完拽着齊中傑走過去,坐在了卓雲琦與季箐雅的對面。
卓雲琦拿起菜單掃了一眼就是一皺眉,隨即他道:“就這些海鮮嗎?”
服務員點下頭道:“先生目前就這些。”
卓雲琦有些不滿的道:“問問你們老闆能不能搞到澳龍,我朋友喜歡吃。”他口中的朋友自然是季箐雅。
服務員很是爲難的道:“對不起啊先生,我們這是小地方,真弄不到澳龍,螃蟹不行嗎?今天下午才送到的,都是活的。”
卓雲琦有些不耐煩的道:“什麼都沒有,開什麼海鮮餐廳啊,行了,這些一樣都來一份吧。”說完卓雲琦隨手就在菜單上一劃拉。
服務員立刻是一愣,有些詫異的道:“先生點這麼多,你們吃得完嗎?”
卓雲琦立刻不耐煩的道:“你管我們吃得完吃不完,點什麼你就上什麼就是了,廢什麼話?”
季箐雅聽到這立刻是一皺眉,她其實很清楚卓雲琦在追他,其實卓雲琦很優秀,家裡條件相當好,跟她家可以說是門當戶對,卓雲琦也不是那些就知道惹是生非的富二代。
正相反他很有才華,別看只有二十多歲,但卻早已經在哈佛醫學院唸完博士,論相貌卓雲琦也是他們這圈子中拔尖的。
但卓雲琦這人卻太爲驕傲了,說話也不會太考慮別人的感受,很是自我的一個人,這才導致季箐雅幾次三番的拒絕。
季箐雅以爲隨着時間的推移卓雲琦會改,可沒想到他依舊是老樣子,依舊是那麼自我,說話辦事也依舊是高調,還根本就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感受。
服務員被卓雲琦這麼一呵斥,臉上立刻有了委屈的表情,她其實年紀也不大,才十九歲,小姑娘沒說什麼,很是委屈的走了。
卓雲琦從兜裡掏出紙巾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噴壺裡,隨即就開始擦桌子,擦得很仔細,但卻讓人感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