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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不簡單。
這是肖恩的第一感受,而感受到這一點後肖恩甚至馬上往後退去,而他身旁的兩個副將馬上衝了上去擋住那個忽然衝上來的修士。對方雖然只有通玄境五重修爲,但卻給肖恩很深的壓迫感,這樣的情況讓肖恩十分意外。
他的兩個副將的修爲也是通玄境五重修爲,說是副將,其實早已經在神聖聯盟當中擁有了極高的地位。但讓肖恩無比震驚的是,現在這兩個副將竟然在跟那個華庭國修士的對抗當中落了下風!
以一敵二,竟然一開始就佔據上風,這樣的實力讓肖恩更是心中充滿警惕。只是他卻一直沒有出手,反而饒有興致的繞着正在大戰的三個人走了起來,肖恩現在可不是在看風景,他雖然身材魁梧,卻也是一個擅長刺殺一道的修士,事實上一個化神境中階實力的刺客的威脅足以震懾住京華城中的所有人。
其實以肖恩的身份是根本不需要在這個時候趕來這裡就爲了爲難一些普通百姓的,其實神聖聯盟的修士最近一直放在那些普通百姓做誘餌的時候肖恩始zhōng不是很感興趣。當然並不是最開始就這樣,而是因爲在最初的時候華庭國方面是派遣過不少修士過來救援的,而肖恩也正好利用那一次機huì將趕來救援的一個華庭國的化神境強者偷襲致死。正是因爲那一擊,讓華庭國方面再不敢派遣過來強者救援。
而身爲一個刺客,只要出手過一次,不管成功與否,自然都不會再用同樣的方式等着可以出手第二次,這不是什麼怪癖,幾乎所有擅長暗殺的修士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也正是因爲這一點,現在肖恩纔會對那些百姓失去興趣。畢竟就算是他一直蹲伏在那邊,也未見得再可以有機huì偷襲強者。
況且其實他也知道神聖聯盟的其他修士也對那邊的普通百姓失去了興趣,打算假借虛空獸之手直接除掉那些百姓就是了,其實也不過就是想着引虛空獸去那邊屠殺普通百姓,看看能不能吸引過來更多的華庭國修士救援,如果可以讓華庭國修士方寸大亂的話,他們自然可以藉機再痛殺一番。
而就在神聖聯盟的修士還都打着這樣的打算的時候,引過去的虛空獸卻是忽然被滅掉,看到這樣的情況那些埋伏在周圍的神聖聯盟修士反而都退去,在他們看來機huì已經消失,自然也不用再繼續等下去,結果卻沒想到他們剛剛走開,這些百姓竟然敢壯起膽子往京華城裡的堡壘裡走去。
神聖聯盟的修士自然很想半路截殺,但他們卻都不敢輕易出手,畢竟假借虛空獸之手屠殺平民是一回事,如果他們親自出手屠殺的話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神聖聯盟的修士開始找虛空獸過來幫忙,而就在這個空當,正巧巡邏到附近的肖恩得知情況,這才帶着十幾個修士匆匆趕來這裡截殺,然hòu就發生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肖恩現在還在觀望,他在尋找最好的偷襲的機huì,只是眼前的一戰卻是讓肖恩越看越心驚。現在眼前這個修士竟然沒有什麼破綻可以尋找,他明明是在跟兩個同等修爲的敵人在對抗,結果現在卻是打的有遊刃有餘,會出現情況的情況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的戰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對shǒu,否則的話不會出現如此閒庭信步一樣的戰鬥的場面。
更讓肖恩心驚的就是這個華庭國修士身上的殺氣,他身上的殺氣簡直就好像已經要凝結成實質一樣,哪怕他只是在周圍觀望,臉頰都有一種好像被微微刺痛的感覺。身爲一個殺手,肖恩最不喜歡的就是殺氣,因爲他們要做的就是將自己身上的殺氣盡可能的降到最低,而對於對shǒu身上的殺氣,當然也是一向十分厭惡。可是現在遇到的這個修士,他身上的殺氣竟然已經濃郁到好像殺氣都能殺人的程度,這纔是最可怕的。
“宋……”肖恩剛想傳音讓他的一個副將退下來,他已經看出這一戰他沒有機huì偷襲,他也打算用強攻的手段。結果就在他剛剛傳音的瞬間,他的那個副將卻是被那華庭國修士抓準機huì一記長戟拍了下來,然hòu肖恩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那個副將被活生生的拍成了肉泥。
那一擊他的副將絕對是有所應對的,但是最終卻變成了這樣,肖恩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但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副將卻是更加的震驚。在這場大戰裡讓他最害怕的就是韓梟手上的長戟,那個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任何出奇之處的長戟,卻有着無與倫比的爆發力,他們兩個人圍攻韓梟一個人都佔據不到上風,除了戰力和戰鬥經驗上確實有所差距外,其實更加重要的一點就是那個長戟。
他們現在無法理解的一件事就是那柄長戟到底有多重,如果長戟本身的重量不夠的話,想來對方也不可能憑此發揮出來如此驚人的爆發力,但如果真的是他們所猜測的可能達到上萬斤重量的話,那這樣一柄重達萬斤的長戟又爲什麼可以在他的手上顯得這麼靈巧?
只是這些讓人疑惑的情況現在都已經不可能有什麼答案,在他同伴被韓梟用地靈碑拍死的瞬間,他不過稍稍錯愕,就感覺脖頸處一陣寒意襲來。他很想低頭看看自己脖子那發生了什麼,結果卻是一低頭之後,他的腦袋便直接掉了下去……
這一戰處處透着詭異,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況,肖恩現在已經徹底不再將韓梟當成是通玄境修士看待。就算是化神境強者,想要做到他這樣的舉重若輕的幹掉兩個通玄境五重的強者,也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反正是在肖恩看來,如果不是自己在偷襲的情況下想要同時殺掉自己的這兩個副將,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你是誰?”肖恩沒有動手,而是看着韓梟忽然問道。
韓梟平靜的看着肖恩,這一戰到現在他並沒有消耗多少的精力,體內的混沌之力仍jiù充沛,再戰一場自然沒有任何的難度可言,但對方畢竟是化神境中階強者,就從剛纔大戰當中的架勢上來看他也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最擅長的肯定是偷襲,而韓梟雖然在面對通玄境修士的時候會顯得出手十分的精妙,但真正跟化神境強者對抗起來的話,自己的速度和精巧程度卻是根本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除非是對方就是抱定心思跟自己死戰到底,否則的話只要對方想着拖延或者是幹cuì避而不戰,自己也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取勝的希望。看到現在這樣的情況,韓梟當然也不會想着一出手就跟對方死戰到底。
“我叫韓梟,你是誰?”
“我叫肖恩。”
很有趣的一個場面,韓梟現在手上還沾着肖恩一個副將的血,但是他們兩個現在看起來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完完全全都是一副路人的模yàng,甚至就好像是兩個打算結交的路人似的。但是誰都知道,這兩個傢伙現在心中都藏着對對方的濃濃的殺機。
“你們不該來這的。”沉默稍許之後,韓梟忽然開口說道。
“是麼,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們華庭國不該再做負隅頑抗的蠢事。像當年那樣屈服多好,本本分分的做我們手下的奴隸,也許還可以活得很好。再說了,當年們的祖輩、父輩也有不少人都做了我們的走狗,現在不也一樣活得挺好。”肖恩笑眯眯的說道,只是他的話卻是陰損到了極點。
但讓肖恩失望的是,韓梟聽到他的話卻是沒有一點表情的變化,只是已經平靜的點頭說道:“是的,那些當年做了走狗的人現在自然可以活得很好,誰也沒說當叛徒就一定活得不好,這只是每個人的選zé罷了,有什麼值得可說的。”這番說辭也是真的比較奇怪,肖恩一臉疑惑的看着韓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在假裝深沉,還是真的就是這樣。
肖恩當然不懂,他的這番話固然想要激怒韓梟,甚至還帶上了祖輩和父輩這樣的說法,但是很不巧的是,且不提韓梟根本對這些事毫不關心,就算是韓梟現在想要把自己牽扯到裡面,也是沒有什麼可能的。畢竟當初在西方勢力入侵華庭帝國的時候,韓家就已經出了意外消失在天寧國中,祖輩們都沒有參與過最初的大戰,至於自己的父輩,父親一直以來都在忙碌更重要的事情,而哪怕是三叔韓彥風也一直都是最堅定的反抗西方勢力的修士,哪怕是當初韓梟最看不起的韓德柏那一類的韓家長老,也都沒有跟西方勢力接觸過。
可以說,韓梟所在的韓家是最堅定的跟西方勢力對抗的人,肖恩這樣的簡單到極點的激將法,當然不可能讓韓梟升起半點怒氣來。
而就在韓梟和肖恩雙雙對峙的時候,韓梟身後的堡壘裡卻是忽然傳出一陣很強大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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