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緩緩第站起身子,看着對面的廢墟,不知說什麼好,心中想到,司徒鳳不會有事吧?就在白朗思索之時,一個白色身影與黑夜形成對比,朝白朗奔跑而來。白朗一見心中一塊石頭落下。
白朗看着司徒鳳說道:“你沒事吧。”
司徒鳳說道:“沒事,你怎麼樣呢?有沒有事?”
白朗不知怎麼的笑了一下,說道:“沒事,之時不小心被偷襲了。”
司徒鳳說道:“我們快走吧。”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走?爲什麼要走?”
白朗和司徒鳳朝聲音傳來處一看,只見幾塊木板被人一劍擊飛,斯如裂從裡面走了出來,手持雙劍,他的頭髮略微散亂。司徒鳳說道:“你是築基初期,鬥不過我的。”
斯如裂嘴角一彎,笑道:“沒錯,我是鬥不過你的,但未必我師兄不行,現身吧,師兄。”
一個聲音響起:“何須了。”話音剛落,一個笛子的聲音響起,哀怨曲折,逼人心絃,似乎欲讓人自尋死路。
白朗向四周張望,並未見人,也聽不出笛音從哪裡來的。白朗不知爲何,心生殺意,欲殺了斯如裂。司徒鳳全身粉光閃爍,用來抵擋不明的音攻,司徒鳳看見白朗的狀況心裡說道,不好,白朗無法抵擋住,而我又要全力抵擋,怎麼救他。
白朗看着斯如裂,想起了自己被人族修士追殺,心中充滿了戰意,雙眼吧通紅,不由自主地衝了過去,雙手一揮,兩道紅金光芒射出,朝斯如裂射去。斯如裂不屑地說道:“雕蟲小技,何成大患。”斯如裂雙劍一揮,白色蓮花出現兩小朵,蓮花直逼紅金光芒,光芒消散,蓮花朝白朗奔去。
此時,白朗的識海內,念虛望着天空,天空之中正有一畫面,就是白朗和斯如裂的畫面。念虛情不自禁地說道:“太弱了,難道又要傳法了嗎?”
念虛再一看,蓮花直逼白朗,白朗全身金光閃爍,兩朵蓮花剛一靠近白朗身子頓時爆炸,發出劇烈的響聲。白朗被炸出一丈多遠,白朗感受到體內傳來陣陣筋骨斷裂聲,白朗躺在地上,口中吐着鮮血,身體上也有地方留着鮮血,比如手臂。斯如裂正大步走來,斯如裂嘲笑地說道:“毫無防禦力,又如此暴虐,這師兄果不虛凡。”
念虛大吼道:“醒醒,白朗,聽我法訣:納靈之力,噬君也若行雲游水……”
白朗不由得清醒過來,但身子無法移動,白朗快速唸完極短的法訣,白朗雙手發出微微的白光,無法移動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念虛說道:“等他過來,抓住他。你機會不多,每次使用一次法訣,消耗百年壽命,你自己看着辦吧。”
白朗靜靜地等着,斯如裂走了過來,看着白朗狼狽的樣子說道:“叫你讓我不堪,你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在你死之前,你最好記得仔細享受一下等會的美味感覺。”司徒鳳無奈地看着一切,不知如何是好。司徒鳳心裡怨道,都怪我,害的白朗遭殃了。
斯如裂蹲了下來,將兩隻劍收好,手伸過來,準備抓住白朗的脖子,將白朗抓起來。可是,一切並不如願。他的右腳剛好在白朗手邊,白朗左手抓住斯如裂。
一層白光從斯如裂的身體中抽出,想白朗身體各處彙集。白朗感覺身體內充滿了靈力,不知不覺中,白朗修爲突破到了煉氣九級。斯如裂吃驚地看着白朗突破修爲,而自己雙腿感覺已經麻木,斯如裂向後一倒,躺在地上,吃驚地說道:“這是什麼法訣,竟然抽取我的修爲,突破自己修爲。”
此時,不遠處,一個吹着笛子的黑衣男子看着一切,不由得手中一停,忘記吹奏。司徒鳳也如此發覺時機,逃脫掉了。
白朗吃力地站起身子,白朗每一行動,都會感受到陣陣刺骨的疼痛。
白朗看了一下依舊閃爍着白光的右手和已經暗淡無光的左手,白朗右手一伸,朝斯如裂抓去。
白朗怒吼道:“無理取鬧,我豈是可隨便斬殺之妖。”
斯如裂大叫到:“不!”可是,一切並不如他所願,雙腿被抽光靈氣的他還未將身體調節好。白朗右手已經抓住斯如裂的左手。斯如裂感覺到自己修爲明顯再不斷地退化。
白朗也察覺到自己的修爲突破煉氣九級,達到煉氣九級的巔峰,已經隨時可以突破煉氣修爲達到築基期了。
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不慢,斯如裂身子頓時枯萎,變成了骷髏架子。司徒鳳吃驚地看着白朗,司徒鳳有點不相信自己眼睛的所見,司徒鳳從未想過白朗什麼時候會如此兇殘,但司徒鳳還是必須相信自己的所見。
白朗吞噬完畢,立即放出白色藍尾馬,對着司徒鳳說道:”我們快點走吧,否則等會隱藏的人來了。“
司徒鳳也知道當即逃命重要,只有當白朗到了玲藥谷的時候,白朗才勉強算的上安全,自己雖說沒事,可不能辜負了白朗對自己在樹林之中從妖怪手中救下自己的救命之恩。司徒鳳一躍上馬,白朗並未一躍上馬,而是狼狽不堪地爬上了馬。司徒鳳頓時察覺到白朗受傷極重,筋骨處處斷裂,因此司徒鳳立即控制白色藍尾馬飛奔起來。
此時,一個手握木笛的男子吹奏起來,這首曲子並沒有動用法術,只是單純的曲子 ,曲音哀怨婉轉,餘音回笛,又再次出現。男子的眼角流下一絲淚水,說道:“師弟,師兄我會報仇的,白朗,司徒鳳,還有夜星鳴,你們等着,總有一日,你們會敗在我的手下。”
此時,雲念大陸一座雪皚皚的雪山上,白衣男子將手中藍紫**寶劍一揮,一道藍紫色劍影衝出。對面空中的七道黑衣人影頓時和一,雙手一轉,一道黑色光圈出現,將衝來的藍紫色人影吞噬住。一聲巨爆產生。黑色光圈支離破碎,轉瞬消失。
黑衣人笑着說:“他們都算出來了,你呢?”
白衣男子將藍紫色寶劍放在手中摩擦,緩緩開口說道:“七日後。”
黑衣人來到白衣男子的身旁,說道:“你真的不去嗎?我在問你一次。”
白衣男子搖搖頭,說道:“如果你真的要去,那麼現在你我必死一個了。”
黑衣男子哈哈一笑,說道:“你果然會殺我,不過你放心,我就看一下,他會不會把我給那個了。”
白衣男子看着滿天飄散的大雪說道:“多美呀,可惜,你不會欣賞生活。”
黑衣人不由得頭一歪,說道:“天天打木魚,他那個叫做欣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