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灑可不知道科比布萊恩特是這個星球上最強的得分後衛,更不知道他是薪水最高的球員。他只是單純的想着,如果能夠擊敗一個很厲害的對手,肯定也能獲得很高的關注度吧?到時候給我十萬美金一年就好了。
單純的他並不知道,如果他能擊敗科比布萊恩特,即便是兩千萬美金一年,也會有人搶着掏支票。
很快,蘭尼庫恩的車就開進了UCLA的校園,然後停在了籃球訓練館外面。蘭尼庫恩一路走進去,不斷有人跟他打招呼,很顯然,他對這兒很熟悉。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個辦公室前,當他敲開辦公室的門,蕭灑立即看見了裡面坐着的一個白人中年男子,這傢伙頭髮稀疏,頗爲富態。
“嘿,我的老夥計,你又是來考察我們球隊的那幾個天才的嗎?”本霍蘭德迎接過來跟蘭尼庫恩熱情的握手:“但是你也知道,我其實是不歡迎的。現在已經進入64強,每一場比賽都是淘汰賽,我可不想你的出現影響到他們的心態。讓他們產生‘我反正要去NBA當千萬富翁了,NCAA的成績我才懶得管呢’的負面情緒可不好了。”
“放心吧,我不會出現在他們面前。這一次我也不是爲他們而來的,我是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你幫忙。”蘭尼庫恩立即將蕭灑推了出來:“這是我的小夥計,他對籃球很感興趣,所以他想跟着你學一些很寶貴的經驗,他也想成爲一名籃球工作者。”
蘭尼庫恩介紹完畢,蕭灑連忙滿臉笑容的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蕭灑,我是一個籃球天才,很高興認識你。”
籃球天才?
蘭尼庫恩上上下下打量蕭灑兩眼,他有些意外,因爲很少有人會用天才來介紹自己。天才這個字一般都是第三方轉述,可這傢伙…
“是的,除了一丁點都不會打籃球之外,他真的是一個籃球天才!”蘭尼庫恩無奈的聳聳肩膀,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所以,我想請你幫忙一下。讓他跟着你們的教練熟悉戰術,跟着你們的球員熟悉籃球技術。”
“嗯?”本霍蘭德聽了這話,更加覺得不可思議。這傢伙既然是個籃球天才,就應該專心的練習籃球技術啊,學習戰術做什麼?
他正意外着,蘭尼庫恩將他拉到一邊,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出了偷渡的事實。
本霍蘭德一聽這話,立即有些驚嚇,他沒想到自己的老朋友居然這麼大膽。。
在蘭尼庫恩的再三請求下,他有些無奈的答應了下來:“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小子就留下來吧。希望他能在最快的時間熟悉籃球這項運動,然後找到一份真正有關於籃球的工作。”
本霍蘭德勉強答應下來,蘭尼庫恩立即鬆了口氣。畢竟UCLA是全美最知名的球隊之一,有過輝煌的歷史,蕭灑在這兒學到的東西肯定比其他地方學到的更多,如果他真的是個天才,或許兩個月的時間也就足夠他成爲一名合格的籃球助理了。
蘭尼庫恩在一切安排妥當後,選擇了離開,他現在的工作也非常忙碌。
而本霍蘭德卻將蕭灑帶到了籃球場邊,此時已經有許多的球員在另外一邊練習投籃。蕭灑眼睛非常炙熱的看着那些人,他覺得那些傢伙太厲害了,居然能把籃球扔進那麼小的籃筐。
“你對籃球真的一無所知嗎?”本霍蘭德拍着一個籃球,對蕭灑詢問道。
“我會crossover!”
“你會crossover?”本霍蘭德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有些驚喜,他沒想到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傢伙居然是個運球大師,連crossover這種高難度動作都會。
“嗯!”
“那麼,你的運球一定很厲害了,來,帶球跑動一圈,讓我看看你的持球技巧!”
說着,他立即將籃球遞給了蕭灑。
蕭灑接過球,徹底傻眼了:運球跑一圈嗎?我不會啊!
他正要解釋,本霍蘭德已經摁下了秒錶:“來,讓我看看你的時間是多少。只要不超過三分鐘,我都算你是優秀。”
沒辦法,蕭灑只能拿起籃球,然後拍了下去……砰!直接砸到了腳上,然後飛了出去。
本霍蘭德見此,直接傻了眼:這是運球高手的模樣嗎?這像是會crossover的樣子嗎?這居然還能算籃球天才???
他感覺很不好,但他還是在心裡給了蕭灑一個藉口:或許是他不小心的吧。
但很快,這個藉口就被蕭灑的拙劣表現弄得支離破碎。蕭灑在撿起籃球后,仍然是各種錯漏百出的失誤,不是砸在腳上,就是運球力量太大將球運出界外。
看的他連連搖頭,感覺自己碰上了一個無恥騙子。
而這時,那邊練習投籃的球員也紛紛看了過來,看見蕭灑的表現,他們一個個捧腹大笑,他們還從未見過這麼拙劣的運球呢。在他們看來,就算是他們第一次學習運球,也不會比這個更糟糕。
可事實是,這真的是蕭灑第一次運球練習呀。
周圍的笑聲讓蕭灑感覺很窘迫,但他還是咬着牙齒,加快腳步,不斷的前進,雖然一路磕磕絆絆,但最終還是將球拍了一圈。等到他運球回來,本霍蘭德也懶得看秒錶了,隨便摁了一下,然後對蕭灑說道:“額…你以後還是系統的學習籃球戰術吧,你可能不太適合打球。成爲一名教練也是很好的。”
“額…那麼…教練的工資會比球員高嗎?”蕭灑並不在乎自己究竟是成爲運動員還是教練員,他更關心薪酬。
而他這個單純的問題落入本霍蘭德耳中,卻有些刺耳。他本來就因爲蕭灑的‘欺騙’而有些不喜歡他,現在蕭灑什麼都不懂,就敢問工資,這更是激怒了他。他覺得蕭灑應該沉下心來好好學習,而不是好高騖遠詢問將來的工資待遇。
所以,他有些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球員的工資更高。”
“那我還是成爲球員吧!”蕭灑很認真的回答道。
這下,本霍蘭德更加不爽了,如果不是蘭尼庫恩送過來的,他真的會將蕭灑驅趕出去。
“好,既然你想成爲球員,那就先從威斯布魯克球童做起吧,他是今年的熱門樂透秀,希望你能從他身上學到好的技術!”
本霍蘭德說完這話,就轉身離開了。
蕭灑衝着他的背影揮揮手,高興的走到了那幫球員面前,認真的自我介紹了起來:“嘿,各位朋友,大家上午好啊。我叫蕭灑,很高興認識你們!”
看着蕭灑在那邊大聲的自我介紹,本霍蘭德無奈的搖搖頭,他已經認定了蕭灑不適合從事籃球的工作。
可他並不知道,在他摁下秒錶的那一刻,時間剛好是2分59秒。
按照他之前說的,他應該給蕭灑一個優秀。
本霍蘭德走進辦公室,蕭灑也跟這幫年輕的球員們打成了一片。因爲蕭灑的性格是開朗的,而這些球員也大多保持着友好開放的心態。
尤其是威斯布魯克,當他聽說蕭灑將成爲自己的球童時,他顯得特別的霸氣,走上去就踮起腳尖攬住蕭灑的脖子:“夥計,從今天起,我罩着你。我在這兒,我是老大!”
對於威斯布魯克的霸氣,蕭灑並沒有像其他新人那麼受寵若驚,更加沒有示弱討好。而是反手將手也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好的,小夥子。我也會罩着你的!”
蕭灑的話語顯然是不按套路出牌。在籃球隊,哪有球童敢這麼跟當家球星說話。
但是,蕭灑這麼做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覺得威斯布魯克會給蕭灑一點教訓時,威斯布魯克竟然沒有在意這句話裡的冒犯,甚至還拍了拍蕭灑的肩膀:“哥們,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勇氣讓你走進這座球館的嗎?你可是連運球都不會!”
“勇氣?是什麼東西?不過,讓我走進這座球館的動力是美元。”蕭灑很認真的回答道:“畢竟,我可是要成爲打敗科比布萊恩特的男人!”
“噗哧!”威斯布魯克再也沒法忍住自己心裡的笑意,咧開大嘴開心的笑的前仰後合,笑了好一陣,才拍拍蕭灑的肩膀:“兄弟,你確定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蕭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笑,所以,他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
蕭灑越正經,威斯布魯克就笑的越離譜,笑了好一會兒,才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那你知道科比布萊恩特是誰嗎?”
“不知道啊,而且我爲什麼要知道,我只要打敗他就好了啊。”
蕭灑理所當然的回答,讓威斯布魯克再次狂笑。然後伸手擊打了蕭灑的胸部一拳:“爲什麼我覺得你的天賦更適合去當一名喜劇演員呢?很久沒有人能讓我這麼發笑了。”
“那是因爲你不瞭解我,等你見識到我的天才之處,你就會覺得我所說的一點都不像笑話。真的,我發誓!從小到大,只要我認定的事情,我沒有哪一件幹不好,除了讀書。”
蕭灑扳着手指頭仔細的數起了自己的光輝事蹟:“在我八歲那年,我決定成爲一名獵人,然後我製造出了我們村最先進的捕獵器,我每個月捕捉的野物數量再也沒有低於過兩位數。”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我決定爲我的捕獵生涯開創一個新篇章,然後我通過勤奮的自學,成功的用一隻發令槍改造出了一把,這讓我成了遠近聞名的神槍手。”
現在,我十九歲不到,我決定要成爲一名籃球運動員。以我的天才,你覺得會很難嗎?我可是連續十年的廣播體操領操員!”
蕭灑一臉驕傲,而且充滿自信。
但是,威斯布魯克聽了卻是一頭霧水:這傢伙說的到底是什麼啊?捕獵器??廣播體操是什麼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威斯布魯克才從迷惘中清醒過來,這麼大的信息量對他的智商是一個巨大的考驗,但他仍然提取出了一個對他而言非常感興趣的消息:“你說,你自己會製造槍支?”
“我說的不是手槍,是獵槍。”蕭灑很認真的強調了一遍。
“即便是獵槍也很了不起了,雖然我有很多朋友都擁有槍支,但還沒有人能自己製造出一把槍。”威斯布魯克的語氣有些欽佩。
而作爲一名非常成功的心理學門外漢,蕭灑很迅速的捕捉到了他語氣中的情緒,他連忙借勢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小夥子,以後跟着我好好混吧,本天才身上的閃光點還有很多,足夠你學習一輩子。”
“喔,是嗎?”威斯布魯克還真的被他帶了進去,下意識的在人格上就矮了半分,行爲上已經將自己放置在了比蕭灑低一些些的位置。
“當然。如果你在數學方面有疑問,可以隨時來請教我。如果你想學捕獵技巧,你也可以來請教我,如果你想成爲一名百發百中的神槍手,你還是要向我學習。如果你想成爲一名優秀的廣播體操員,我依然可以給你提供最優秀的幫助。畢竟,沒有人會比我更瞭解廣播體操,無論是第六套,還是第七套,還是第八套,我都是制霸全國的第一人!”蕭灑一一展示自己的優勢。
蕭灑是一個很成功的推銷者,只不過,他推銷的是自己。
而且他真的很善於捕捉別人的心理活動,按照正常的發展,作爲一名球童,他應該是無條件受到威斯布魯克管制的。但是現在,他將兩個人的位置顛倒了一下,他反而處在了上風。
而,威斯布魯克在思考了一會兒,竟然沒有提出異議:“如果你願意教我數學,教我捕獵,教我開槍,教我…廣播體操?我願意教你怎麼運球,雖然我不相信你能打敗科比布萊恩特。”
“你要記住,你不是在教我運球。而是…我給你一次非常珍貴的複習經驗。”蕭灑雙目凝視着威斯布魯克,他非常認真的說道:“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決定建築高度並不取決於它多麼花哨的外形,也不取決於他多麼優秀的材質,而是取決於它的基礎,它的基礎越牢固,它就能建築的越高,反之,它就會越矮,甚至不能衝出地面。”
“籃球的基礎是什麼?運球!你現在可能在其他方面都很優秀,但是你一定會習慣性的忽略一項東西,那就是運球。”
“在我們中國,參加最後一次大考,也就是高考時,要將從前學過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複習一遍,因爲這會讓你的知識更加穩固,從而發揮的更加出色。”
“我剛剛聽說你馬上就要參加選秀了,選秀就是高考。你覺得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把你基礎複習一遍,同時打得更牢固一些?”
蕭灑的話迅速而又密集的襲來,雖然蕭灑的英語帶有強烈的東北方言。
但是,威斯布魯克竟然全部聽懂了,而且他非常認同。
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對啊,你的話有點道理。NBA的試訓也會做一些基本的測試。只有穩固的基礎才能到達很高的高度,蒂姆鄧肯就是將基礎動作做到了極致才成爲當代最偉大的大前鋒,沒有之一。”
威斯布魯克的覺悟讓蕭灑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是胡謅的,他懂個屁籃球啊,他只知道現在不能讓威斯布魯克覺得是自己有求於他,架子得拿捏住,不然就繃不住了。
所以,他慢條斯理的點點頭,好像是世外高人一般,緩緩說道::“既然你已經明白了,那就好好珍惜這次機會,跟我一起從零開始吧!”
“好的,兄弟,讓我們來進行最基礎的運球訓練吧。”
威斯布魯克立即答應了下來,然後親自跑去拿來兩個籃球,開始從最細緻處對蕭灑進行教學。
這一幕讓一旁的球員們驚呆了:那個球童居然用蹩腳的英文說服了威斯布魯克?他居然讓威斯布魯克這麼耐心的教他運球?威斯布魯克以前可是從來不做持球訓練的呀!
他是怎麼做到的?居然還是威斯布魯克自己去拿球?天吶,怎麼感覺威斯布魯克纔是球童?!
球員們驚訝了,從辦公室裡重新走出來的本霍蘭德也很吃驚。同時,他還有些不快。現在64強的淘汰賽已經開始了,作爲球隊的核心後衛,他怎麼能將時間浪費在與一個球童的玩耍上呢?他應該合練戰術啊!
可這種不快他現在只能摁在心裡,畢竟威斯布魯克是他們的頭牌,是他們的戰術核心,他們必須仰仗他。而且,他已經約定了首輪秀的名額,就算球隊沒有進入三十二強,也不會影響到他的行情。他可以不顧球隊,但球隊卻不能沒有他,現在他是大爺。
本霍蘭德不由有些後悔,早知道把這傢伙扔給凱文樂福當球童就好了。
第六章:
蕭灑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懂進退,明取捨,更重要的是,他的嘴皮子非常利索,非常善於將一件不利於自己的事情說的顛倒黑白,並且能利用自己的優勢讓許多人緊緊跟隨在他身後。
他一般將這種能力稱之爲忽悠。但在NBA的更衣室,這種能力被稱之爲領袖能力。擁有這種能力的,幾乎都會被推崇爲更衣室領袖。更衣室領袖並不一定是最強的核心球員,甚至於有可能是坐在板凳席最末端守護飲水機的傢伙。有的球員甚至沒有上場得分的能力,但球隊老闆依然會花錢讓他留下,畢竟這是一個能夠讓內部團結的粘合劑。
同樣來自東北的趙本山在春晚將範偉忽悠瘸了,現在威斯布魯克雖然沒被忽悠瘸,但也成爲了一個兢兢業業的保姆,盡心盡力的教導球童蕭灑。最重要的是,他還心甘情願,並且認爲是自己掙了便宜,是蕭灑給了他一次難能可貴的複習機會。
蕭灑原本一直不相信現實生活中會有範偉那種人,被人忽悠買了一副完全用不着的柺棍,最後還送了自行車。
但現在,他信了。威斯布魯克成功的向他展示了國際主義冤大頭精神。
整整一個上午,威斯布魯克都在教蕭灑練習如何控球,如何護球,如何帶球前進,如何控制速度。
他教的非常用心,蕭灑也學的非常快速。這讓威斯布魯克很有成就感,他覺得是自己教的好。這種成就感再加上蕭灑給他營造的複習愉悅感,一下子就讓他忘記合練這一回事。
整個上午,他沒有去合練一分鐘,全部用在了這邊的練習。
對於威斯布魯克這種行爲,本霍蘭德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爽的,但他也只能不爽,並且只能將怒火轉移在蕭灑身上。因爲他沒法批評球隊核心,萬一核心撂挑子他這個主教練也得吃不了兜着走,畢竟學校董事會給主教練也是有硬性成績規定的,所以只能將情緒轉嫁在蕭灑身上。
他開始覺得自己接收蕭灑過來壓根就是個錯誤。這傢伙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美國,他是個偷渡客。他更不應該出現在UCLA的球館,因爲他佔據了頭牌球星的所有練習時間。
蕭灑很迅速的就捕捉到了來自本霍蘭德的憤怒眼神,聰明的他很快就推算出了這傢伙的想法。與球員們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營養午餐後,他對威斯布魯克說了一個新的道理:“拉塞爾,你知道孔子嗎?他是中國最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他提出過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厲害的學習理論,你想知道嗎?”
蕭灑鋪墊的如此厲害,威斯布魯克當然乖乖上鉤,連忙點頭:“想啊,想啊!”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如此親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蕭灑稍稍的欲揚先抑了一下,這個話語立即就讓頭腦不甚發達的威斯布魯克感受到了榮幸,他覺得蕭灑好像對自己真的比較特殊,比對其他人好多了。
“這個偉大的學習思維就是溫故知新。意思就是說,在複習的同時,還要進行的練習。這樣一來,新的與舊的同時進入腦部,然後產生良好的化學作用,這會讓我們進步的更加迅速。”
“中國人講究一張一弛,一鬆一緊,一陰一陽。這都是偉大的哲學,我覺得你應該好好領悟!”
蕭灑故弄玄虛起來,是一套又一套。威斯布魯克這種腦袋裡塞滿肌肉的傢伙哪裡跟得上這種思維啊,他只知道很有道理,應該聽從蕭灑的道理。
“那我該怎麼辦?”威斯布魯克迷惘的問道。
“很簡單,下午就不要複習了。去跟你的隊友去學習新的戰術。當新的與舊的碰撞在一起,一定可以產生美妙的化學作用!”
“是嗎?那我一定要試試!”威斯布魯克趕緊點頭,他現在無比的信服蕭灑。
“嗯!”
蕭灑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
到了下午訓練課,本霍蘭德的臉色果然好看了許多,因爲威斯布魯克過去合練了。而蕭灑擇一個人拿着球在這邊空蕩的地方認真而又細緻的演練着上午威斯布魯克教給他的運球技巧。
動作非常枯燥,但蕭灑並沒有覺得很苦。因爲他從小就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的道理。
想掙大錢,當然得多出汗。
這是多麼淺顯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