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梅看見時,已來不及躲閃,痰沿着拋物線不偏不斜正好落在劉梅臉上。
當人的切身利益受到傷害的時候,人的原始本能一般會發揮得淋漓盡致!相罵吵架一般是女人最拿手的好戲,得天獨厚的優勢讓男人在這方面自愧不如!
“我操你媽,臭三八!”
劉梅動怒,顧不得什麼場合什麼臉面了,毫不猶豫地罵起街來。一邊罵,一邊從身上掏出一包溼巾把臉擦乾淨,當她把臉擦乾淨,正要追着曹賜紅訴之武力。這地方地勢險要危險重重,再加上今日雲霧天氣,連日來陰雨連綿地上溼滑,行人每步都得小心亦亦,稍有閃失就要掉入萬丈深淵帶來滅頂之災,那容得你在此動武,劉海見狀豁出去一把拽住劉梅。
罵聲驚動路人,行人觀望指指點點,曹紅兵自知姐姐理虧不對,若在此真打起架來,即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兩敗俱傷,連忙拉起姐姐馬上隨人流下山而去,劉梅想擺脫劉海追去,無奈地勢險要不敢用力反抗。雖然自己命不足惜,但不得不顧劉海的安危。
此處是單行道,劉海見曹賜紅離開有二三十米遠,在她身後隱隱約約有幾十個人,想強行超越非常困難。眼見着劉梅一時半會難追上曹賜紅,劉海就鬆開了劉梅的手。沒想到劉梅火氣這麼大報復心這麼強,隨手抓起一塊石頭就要砸向曹賜紅。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麼大年紀了,怎麼跟小孩子似的耍性子,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劉海大聲喝止:“劉梅,你瘋了,遊客這麼多,你砸石頭是很容易誤傷遊人的,砸中了曹賜紅還好說,要是砸傷了行人怎麼辦?”
劉梅哭了。
“嗚嗚……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地被這個臭三八欺負無動於衷?嗚嗚……氣死我了,她跟我老公的事還沒完,今天又明目張膽地這樣對我,我能吞下這口氣嗎?”
“劉梅,別哭了,這麼多人看到你哭多不好,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我欺負你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仇咱們當然一定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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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梅停止了哭泣,眼睜睜地看着曹賜漸行漸遠,很快不見其蹤影。上山容易下山難,倆人平時都缺泛體育鍛煉,半個小時後劉梅她倆都累得氣喘吁吁雙足痠軟。劉梅抓住路邊一顆手碗粗樹,喘着氣對劉海說:“劉海……我……我……實在走不動了……咱們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天色漸晚,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隨衆人趕緊下山。”
“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實在是走不動了,要走你先走吧,我無論如何都得坐下來休息。”
劉海看見劉梅滿頭大汗,急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忙從身上掏出紙巾遞給劉梅,“好吧,我們休息一會兒。”
劉梅她倆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休息,後來的幾位老人也跟着坐了下來,後面的年青人並未停止腳步繼續接着趕他們的路。
“真舒服,剛纔一點風都沒有,可把我熱死了。”
說完劉梅就要脫掉身上的夾克。
“劉梅,別脫了,山裡天氣涼很容易感冒的。”
劉海與劉梅對話着,坐在旁邊的一位具有紳士風度的長者笑着對劉海說:“年青人,聽你們說話好像是D城口音,你們是D城人吧?”
“是啦,我們是地道的D城人啦,你們啦?”
“我們老鄉啦,你們倆人怎麼沒跟團一起走啦?”
“跟團在一起人太多不好玩,我們跟他們不熟,話不投機說起話來不方便。峨眉山景點多,時間很有限,我們想多遊玩幾個景點,反正旅遊團的人員晚上都在峨眉賓館集合並住在峨眉賓館,好久沒鍛鍊了,走了一天的路實在是太累了,坐下來休息。”
“登山旅遊當然很累,不能坐得太久了,如果沒趕上旅遊團的車,自己回去就不太方便了。這兒離停車場不遠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就走,太久了沒有車了得自己打的回去。”
劉海看了一下手錶,說好五點半集合,離開車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笑着對劉梅說:“劉梅,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要是沒趕到車,打的回去比交麻煩。”
“再休息一會好不,我實在是太累了?”
“不能再等了,走吧!”
劉海說完拉起劉梅就走,在坐的幾個老人也一起跟着走。
“你們明天去哪旅遊?”
“去樂山大佛。你們呢?”
“我們也是。走了一天的路,你們最好到按摩店去按摩一下,要不然明天腳會很痠痛,下地走路都不敢了。”
“哦。會這麼嚴重嗎?”
“當然啦,你們年青人沒經驗。我們住的峨眉賓館旁邊有家盲人按摩店,哪裡的盲人按摩手藝不錯,有個師傅是成都中醫藥大學畢業的專業中醫按摩師,我們來峨眉有幾天了,每天回去都會去那地方按摩。”
“成都中醫藥大學還招收盲人學生,我可從來沒聽說?”劉海懷疑道。
“不,這位盲人師傅是大學畢業後意外失明的,請他按摩的人很多,去時一般都要預約,我這裡有他的電話,不過他的幾位弟子手藝也不錯,都是採用傳統中醫穴位按摩,按摩後全身得到放鬆,明天腳不會感到特別地痠痛,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樂山遊玩。”
“大叔,謝謝。”
吃罷晚飯,倆人來到按摩院,劉海他們並沒有找他們老鄉說的那位按摩師按摩,而是隨便選了兩位師傅。劉梅在內屋,劉海在外屋。劉梅覺得很累,在按摩師按摩之下很快就睡着了,而劉海則想着心事,並沒有與按摩師交流。出來已經三天了,本來是專程來處理阿丁的事,而現在卻躲在這邊遊山玩水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也不知魏陽哪邊進展得怎麼樣了?魏陽這個鳥人也不來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打他電話也不接,我跟單位只請了半個月假,但願這半個月能把阿丁救出來。剛纔阿丁父親來電話追問,我都不好如實回答,只好告訴他進展不大,安慰他不要上火,事情肯定可以圓滿解決。
當劉海準備給魏陽打電話時,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傳來,這個人是誰?劉海一時記不起來了,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