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涯和幣倫恩在一間屋棚裡,他們看着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木板牀上的人。
“還是沒有任何作用!”幣倫恩說話間,視線從那被綁在牀上的男人胸前那一塊腥紅的抓痕上移開。
宮刑舒,羽飛奧,常巖峰都站在一邊,神情凝重“這症狀,真的是八年前出現過的藥人的症狀嗎?”常巖峰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幣倫恩看了他一眼,眉頭鎖緊,深深地嘆口氣,點點頭。
“那藥人不是在八年前已經被全部消滅了嗎?怎麼會死灰復燃,再度出現呢?”
一邊一直沉默的季無涯瞅了一眼板牀上的男子,“藥人是全部被消滅了,可是孔悌——一直沒找到。”
宮刑舒眼神一波,“季大人的意思是,這有可能是……孔悌再次培育的新藥人?”
“不然,怎麼解釋當年醫治藥人的處方藥,如今失效了呢?”幣倫恩撫着下巴,陷入苦惱。
宮刑舒,羽飛奧和常巖峰都把視線投向那木板上的男人。
他們都知道,八年前的藥人事件是何其的嚴重,當時,令得予獸國損失何等的慘重,六郡都家幾乎在那一年傷亡人數達一半之多。
他們更知道這藥人如無藥可解,那後果會是一發不可收拾和毀滅性的。
因爲——
一藥人前期,就是被生禽(其實是第一藥人源)抓傷,因爲傷口很小,也沒有什麼巨大的不適症狀,也就常常會被人第一時間忽略。眼下就是這樣。予獸國上下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藥
人已經重新死灰復燃。
二,潛伏期有一週以上,這段時間,患者不自知,然而一旦有人和他接觸,都可能會被感染上,又變成新一個藥人。傳染途徑很廣,有唾液,精\液,血液,傷口,交叉感染等。
三,藥人在十四天後,如果依然沒有解藥,那麼它會突變成吸血和食人內臟的兇殘怪物,完全失去人性,到那時它會變得力大無窮,兇猛異常,很難對付。
所以眼下,予獸國面臨的是空前的危機。
尤諾和柳施施她們在遠東的藥房裡,連續幾天都重複着一件事,不斷地熬藥。
季無涯也在不斷地更新藥引,可是連續幾天下來,當尤諾站在那藥房的門口,眺望着那百米開外的屋棚的時候,那淒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聲是越來越頻繁,而且一天比一天多。
恐怖陰森籠罩在遠東那一片狩獵場上,似乎連空氣裡都有那麼一股兇險的氣息。
就在那一個夜晚,可怕的事還是防不勝防的發生了。
那一夜陰風停止了,一切寂靜的不同尋常。
一聲巨響在寂靜的夜裡,突兀的足以驚動每一個人。
當所有人被聲響驚動,走出休息屋的時候。
只見月光下,篝火旁,百米開外的一間屋棚忽然倒塌,而就在同時,從那屋棚裡跳出一個人來。
只是那個人披頭散髮着,胳膊變得異常的粗大,人也一下子好像被打了氣一樣腫脹龐大,是正常人的兩倍。外形就像怪物史萊克。
他輕輕
一躍,就是好幾米開外,一擡胳膊,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將身邊另一間屋棚搗毀了,接着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那變異的人,抓起屋棚裡頭被綁在板牀上的人,露出尖牙利齒,朝着那人的脖勁狠狠咬了一口後,就把他像一個布娃娃一樣,甩了出去。跟着那人怪又跳到另一個屋朋邊,舊戲重演。
而那個被咬了一口,丟甩出去的人,在瞬間也一下子開始起變化了,他的身體變得巨大,腦門凸出,一雙眼睛變成墨綠色,手指的指甲變長,猶如猛禽的爪子一般。
幾位侍臣大人見狀,飛身上前,想要制止那人怪繼續破壞,肆虐,誰料想,那怪物竟然四處跳躍,動作敏捷的避開想要追逐他們的人,而且力大無窮的做着抵抗。
他們肆無忌憚的破壞,瘋狂的噬咬,在頃刻間,魔物一個接一個的變換,他們到處橫竄,驚恐在四周蔓延。
“快離開這裡。”不知道是誰叫喊了一聲。柳施施和尤諾她們開始慌亂的逃離。
“把湯藥拿來,可以抑制他們變異。”幣倫恩一聲大喊。
宮刑舒飛身來到熬藥房,擡手運氣間,整個熬藥房裡的藥罐子都飛了起來,那裡頭的藥如噴泉一般,被灑向那些個到處亂竄的怪物。
一場藥雨,使得那些人怪終於安靜下來。倒地間,又恢復了人形。
衆人怔忡的看着眼前這一切,怎麼會這樣?
太可怕了!
那是什麼?
尤諾和柳施施,貝寧雪緊緊地抱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