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川回到索斯比家族的莊園之後,就把那個小蘿莉法師交給了莊園裡的女僕,讓她們給小蘿莉清洗傷口,擦拭藥品,順便換一身衣服。原本,這些事情嶽川來做是最合適的,畢竟這個小蘿莉十分危險,誰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突然暴起,幾個尋常的女僕根本不可能擋得住她。
但是嶽川想了想,覺得影響不好,就十分不捨的放棄了。當然,在此之後嶽川還放棄了去浴室外守門(偷窺)的念頭。就算偷窺,也沒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麼,該發育的地方都沒發育,跟小男孩有什麼區別。看也是白看。
神清氣爽渾身充滿力量的嶽川在院子裡耍了幾下刀法,小蘿莉就被兩個女僕押送着送了過來。那高高撅起的嘴角就看得出她心中的不情願,可是她更明白,此時的自己是階下囚,而非堂上客,一個不好會因爲任性而送了性命。
嶽川擺了擺手,那兩個女僕鞠了一躬便退着走出了房間,出去之後還沒有忘記關上門。關上門之後,兩個女僕對視一眼,捂着嘴角低聲偷笑,她們能看到彼此眼底的曖昧之色。
“唔……以前聽幾個姐妹說烏蒙特是正人君子,百般撩撥都不動心,原來,他也是個色坯。”
“對啊,沒想到烏蒙特少爺的口味這麼刁鑽,難怪對那些姐妹不感興趣。”
“嘖嘖,別看那個小丫頭小豆芽一樣,可是該大的地方大的過分,我現在的身材都沒她那麼好。”
“烏蒙特少爺今晚有福了……”
外面那兩個長舌婦還以爲自己的低聲議論很隱蔽,可是她們哪知道,無論嶽川還是那個蘿莉法師都不是普通人。嶽川是武者,身體的強悍自然帶來了耳聰目明的好處,百米之內針落可聞。那兩個女人雖然隔着一道門,可是跟在嶽川耳邊低語沒有什麼區別。而那個蘿莉法師,精神力強悍的離譜,連空氣中無形無質的元素都能感應得到,更何況是相距不遠的竊竊私語呢。
嶽川聽到這話,心中一陣納悶,以前有哪個小妹紙對我暗示麼?我怎麼從沒發現呢?不過想到這莊園裡的女僕八成都是索斯比男爵的禁臠,剩下那兩成也是小小的預備役,嶽川怎麼好意思下手?萬一上了一個破鞋怎麼辦,就算男爵不介意頭上多點綠,小小也會怨念無比的吧。
不過,聽到那倆女僕的話,嶽川一雙賊眼不懷好意的瞄向了小蘿莉,想要看看小蘿莉到底什麼地方大了,竟然能讓成年人都自卑不已。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小蘿莉的胸脯規模嚇人,簡直是波濤洶涌,歎爲觀止。嶽川很想知道,這小丫頭到底是吃的什麼,才能發育到這種程度,知道了以後也給茜茜吃點,茜茜可是真正的平板身材。
對了,俘獲這小丫頭的時候也沒發現她的胸部有那麼大啊,到底是怎麼藏得,莫非是傳說中的束胸?靠,早知道這丫頭的身材那麼好,這療傷的事情就不能讓別人去做啊。唉,虧大發了!
小蘿莉被嶽川那灼熱的目光嚇住了,雙手緊緊捂着嶽川目光聚焦的胸部。那兩個女僕會錯了嶽川意思,嶽川本來是想審問一下小丫頭的身份來歷,那倆女僕卻以爲嶽川要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是以,給小蘿莉穿得衣服就是一層薄薄的紗衣,還是半透明的那種。
小蘿莉細嫩的手臂非但沒能遮住胸前的春光,豐腴之處在胳膊的擠壓下更顯碩大,薄薄的紗衣根本遮掩不住,很有一種呼之欲出的趨勢。更關鍵的是,那半透明的紗衣根本沒有遮掩的作用,反而半隱半現,誘人之極,尤其白皙的酥胸上那一對櫻桃般的粉紅,顯得格外引人注目,至少,嶽川的眼睛就挪不開了。
“噗嗤……”
嶽川連忙昂起頭,狼狽的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拭鼻孔。這他媽太丟人了,竟然被一個小蘿莉弄得噴鼻血。是蘿莉太兇猛了,還是老子定力下降了?不不,一定是最近實力提升太迅猛,根基不穩,心態浮躁,氣血控制不住,改天一定要降降火。可他媽怎麼降火呢?找誰呢?左還是右?不過以這具身體的本錢,兩隻手一起來都有點拮据。
都怪那兩個長舌婦,好好地衣服不穿,非得給這小蘿莉穿一身透明薄紗裝,別讓我再看到她們,否則,一定要狠狠的獎勵一下,這倆人有前途!
“你知道我叫你過來是幹什麼的吧。”
嶽川翹起二郎腿,用高高聳起的膝蓋來遮掩高高聳起的羞處,嘴上顧左右而言他的轉移話題。卻沒想到小蘿莉聽完這話,羞紅的粉面瞬間煞白,圓圓的大眼睛頓時變得淚汪汪的。不過想了想,這小丫頭還是認命的勾下頭,一步步來到嶽川身邊。
嶽川納悶的看着這個小丫頭,心中暗道:我今天就是想審問一下你的身份來歷,沒有別的意思,你這一言不發的做什麼。
猛地一拍額頭,嶽川突然記起這個小丫頭喝了整整兩瓶失語藥劑,而且是十倍濃度的,如果沒有解除的藥劑,恐怕未來很多年都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唔,給她弄個紙筆,我問什麼就讓她寫什麼吧,寫字總該會的吧。武士倒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文盲,可誰聽說過哪個魔法師是文盲的?
正當嶽川回想屋中哪有紙筆的時候,那個小蘿莉法師已經來到了嶽川身前,隨後,她按着嶽川的雙腿,身子敏捷的爬到了嶽川身上,目光復雜的看着嶽川,隨後在嶽川呆愕的表情中吻了下去。
小蘿莉法師的目光有憤恨,有惱怒,也有懊悔,更有一絲羞怯,不過最多的還是無奈。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反抗是最沒有意義也沒有效果的,明智的選擇就是順服,謙卑,保留有用之身。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
嶽川的確呆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隨隨便便一句話會讓小蘿莉生出這種勁爆的反應。天吶,我只是想審問一些資料啊,不是想把你那個啥啊,小丫頭你腦子裡想的也太多了吧。
不過這也不怪蘿莉法師。雖然樣貌蘿莉,可是她在外遊歷多年,接觸到人人事事、是是非非太多了,聽多了淫聲浪語,見慣了爾虞我詐,正所謂的人小鬼大。
再者,那兩個女僕妄自揣測,以爲嶽川要讓小蘿莉侍寢,給小蘿莉療傷換洗的時候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男女之間的事情。不得不說,索斯比家族的僕人十分有素養,時時刻刻都在竭盡全力的爲主人着想,就算小蘿莉法師是一個單純如雪的妹紙,在那兩個女僕的薰陶下也會變成成熟的水蜜桃。
本就對自己階下囚的身份惶恐不已,又有那兩個女僕赤果果的暗示,而且一進門,嶽川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敏感部位,還噴了鼻血,再聽到嶽川那句“知道我叫你過來是幹什麼的吧”,小蘿莉法師立刻就想歪了。
嶽川境界提升後,本就渾身精力旺盛得仿若燃燒,心中燥熱難耐,所以纔會一看到小蘿莉法師就慾火焚身,鼻腔乾裂,噴出了鼻血。
更尷尬的是嶽川的小兄弟十分躁動的探頭露腦,而且無論嶽川怎麼扭腰縮胯都不能讓它安分下去。此時小蘿莉法師跪伏在嶽川腿上,粉嫩的小白腿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小嶽川,而且還是直接壓在了頂端,小白腿的壓迫和衣物的拉扯令小嶽川劇痛不已,嶽川也忍不住慘叫一聲。
“嗷……嗚嗚嗚……疼死……我了!”
小蘿莉法師粉紅的嘴脣緊貼在嶽川脣上,嶽川慘叫的時候發出了一連串含糊的聲音,卻把小蘿莉法師的丁香小舌吸入了口中,柔柔的,軟軟的,還帶着彈性,以及一股香甜的味道。
不過嘴上的香甜緩解不了嶽川胯間的疼痛,嶽川右手摸索着抓向小蘿莉法師的腿部,將其挪開,同時揪扯衣褲,減緩小嶽川的疼痛。
可是嶽川沒想到,小蘿莉法師的薄紗衣服也貼在自己褲子上,嶽川揪起的衣服不是自己的褲子,而是小蘿莉法師身上的薄紗,更讓嶽川沒想到的是,這個小蘿莉法師還是真空上陣,裡面什麼都沒穿,腰上只有一根虛挽的繫帶,嶽川這一扯,小蘿莉法師身上的薄紗就如同流水般傾瀉下去,一個白花花粉嫩嫩的小白羊就出現在了燈光下。說白花花,自然是因爲小蘿莉法師那白皙的膚色,說粉嫩嫩,自然是皮膚下粉玫瑰般的色彩,或許是熱水澡燙的,或許是慾火焚身的情動。可無論什麼顏色,在這種情形下都充滿淫靡之氣,充滿了令人無法自拔的誘惑。
好吧,你們索斯比家族的女僕狂拽酷炫吊炸天,低調奢華有內涵,連這種細節都考慮到了!
嶽川本來還想說,妹紙,這是一個誤會,哥哥只是想問你幾件事,問完了,你好我也好,你去睡覺,我也去睡覺,別想歪了,不是一起睡覺。
可是現在,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人家小蘿莉法師都已經星眸半閉,粉脣微張,滿臉酡紅的春色,這種節骨眼上,要是你,你是選擇說,還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