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記裡,韋小寶爲了救阿珂和九難師傅,要和西藏喇嘛打架,用言語誑住對手文鬥,比劃時用的是拳頭,實際上是用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捅了對方一劍(不知道我在說那一段的,回去自己翻翻鹿鼎記)。
呂雨這一拳也有異曲同工之妙,他表面上是給了肖布什一拳,實際上是由雯雯瞬發了一個雷系魔法,拳頭的力量對肖布什毫無損傷,反而震得呂雨手疼,但雯雯的魔法肖布什照單全收,頓時變成焦炭一般,抽搐着倒在地上,他那自信的長髮也變成了爆炸頭。
擺平肖布什,呂雨衝着那些狗腿侍衛微微一笑,雖然笑得風輕雲淡,但那羣侍衛不由得打個寒戰,肖布什的實力他們都很清楚,比他們不知強了多少,如今一招過後就躺在地上吐白沫,他們上去有幾條命都不夠,偏生後面的紈絝張還在叫囂,“你們都愣着幹什麼,給我上去把他宰了。”
紈絝張的話,侍衛不敢不聽,可要他們上去送死,又不那麼心甘情願,所以都在遲疑。呂雨可不猶豫,他毫不客氣將那些侍衛也全變成了爆炸頭,和肖布什樣,躺在地上吐白沫。
掃平了礙眼的垃圾,呂雨走了幾步,來到紈絝張面前,欣賞着紈絝張乍青即紅又綠還紫的臉色,嘖嘖,簡直比得上川劇裡的變臉了。
其實他不必那麼害怕,呂雨可沒打算殺他,只想把他當成小丑耍戲一番,因爲呂雨畢竟出身於現代社會法制國家,像剛纔的肖布什等人,也是隻傷不死,絕無性命之憂。
不過這一點,紈絝張可不知道,他只是看到呂雨逼近到他面前,然後一擡手……
“啊……”尖銳的男高音在房中迴響,呂雨頓時一陣耳鳴,沒想到這個死胖子居然有一副堪比帕瓦羅蒂的嗓子,三個八度都能唱得出來,呂雨本來只想拍拍紈絝張的肩膀,嚇唬嚇唬他玩,現在被他弄得頭暈腦脹,也就不那麼客氣,一記耳光賞到紈絝張臉上,同時大喝一聲“閉嘴!你丫的。”
死胖子乖乖閉上嘴,呂雨對關閉了聲音污染源表示滿意,正要說話,突然發現紈絝張的褲襠溼了,有股**從他褲管裡緩緩流出來。
這死胖子居然失禁了!
“滾!”再無半點玩耍紈絝張的興趣,連話也不願多說,這麼噁心的人,呂雨不想再見到他。
紈絝張涕淚俱下,一邊大喊“媽媽”一邊轉身向外逃跑,活像被不良少年欺負的孩子要跑回家向父母哭訴。
我可不是不良少年,上學那會我可是年年的三好學生,優秀共青團員,呂雨趕緊澄清一點
。
好吧,被非不良少年呂雨欺負的紈絝張含淚飛奔,嚎啕大哭,要是把這段情景拍下來,發到優酷網上,一定能賺不少點擊。題目就叫爲什麼傷心的總是我,非不良少年作者提供。
已經吃飽喝足,還做了充分的飯後運動,呂雨心滿意足,是該繼續上路的時候了,他轉到藍頓身前,向藍頓道別。
“我吃飽了,謝謝你的款待,麻煩讓馬車送我到襄陽府衙去。”
“公子,你要去府衙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爲什麼?”
“公子,你可知道張公子的身份?”
“我管他是誰。”
“公子,那位張公子名喚無忌,乃是襄陽知府張三丰的獨子!”
張無忌?張三丰?張無忌還是張三丰的獨子?這都哪跟哪啊!我倒。
藍頓的好意呂雨心領了,不過府衙還是必須去的,不然豈不是公費旅遊改成自助遊了,再說自己有李俊簽署的身份證明文件,這就相當於一份外交豁免權,那知府敢把我怎樣?
“不必多說,備車就行了。”
見呂雨堅持,藍頓便也不多說什麼,送呂雨上了馬車,便匆匆趕回賭場,他要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向東家詳盡報告,特別是呂雨和張無忌結怨之事。
呂雨在這邊悠閒的前往府衙,那邊張無忌已經回到府上,褲子都不換就去向老爹哭訴。
“老爸,你要爲孩兒報仇啊!”張無忌一把鼻涕一把淚,如此這般將事情講給張三丰,張三丰一聽大爲惱怒,他年過半百,膝下只有這一子,是以極爲溺愛,如今聽到愛子受此大辱,連條幹淨褲子都沒能保住,心中因某事積壓的怒火更爲熾烈。
“你身邊的侍衛呢,我不是還派了飲雨賤跟着你嗎?”
“他們這羣沒用的奴才,全都被打倒了。”
“這羣廢物,我一定要嚴懲他們!兒啊,你到後堂去換件衣服,放心,爲父一定爲你報仇。”
張無忌讓下人擁着回後堂換衣服去了,張三丰自己坐在正廳細思,剛纔是氣糊塗了,現在冷靜下來一想,事情又有些不對。
聽兒子說,是和普京賭場的老倌藍頓起了爭執,雖說藍頓的東家和自己各爲其主,一直明爭暗鬥不休,但藍頓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個性隱忍,這次怎麼會和兒子明面上衝突?而且聽兒子說,自己花了大價錢招攬而來的飲雨賤肖布什被藍頓身邊的人一拳擊倒,葡京賭場裡何時有了這樣的高手?他們請了這樣的高手又意欲何爲?
這種種問題,不由得讓張三丰深思。
這時,張三丰的心腹管家張翠山走了進來,躬身向張三丰行禮,說道“老爺,有事向您稟報。”
“是不是那兩個人抓到了?”在兒子來哭訴之前,張三丰已經因爲兩個人而惱火了。
“不是的,老爺,我正在加派人手抓捕那兩人,但還沒有回報。”
“那是什麼事?”
“老爺,前幾天三皇子路過時,囑咐我們要好好招待的人到了。”
“啊,是那個三皇子從翱華學院請來幫助消滅魔獸的法師吧?請他來大廳用茶。”
“是,老爺。”
管家下去請人,張三丰趕緊整理一下衣冠,他並不如何看重三皇子的命令,但如能和翱華學院結好,會十分有利於自己所效忠的那位殿下。
於是當呂雨隨管家進來時,見到的是一個和藹可親,滿面笑容的長者張三丰。
我把他兒子打了,他還這麼高興,是不是腦袋讓門板夾了,呂雨暗自腹誹,然而更讓他驚訝的是,張三丰對他十分熱情,連道久仰,殷勤的噓寒問暖。
久仰你個頭啊,我都不久仰自己。呂雨心裡有鬼,急忙岔開話題,說自己心憂被怪獸禍害的羣衆,急着趕路,讓張三丰馬上給自己準備馬車和盤纏。
張三丰哪裡肯放,一個勁挽留呂雨,即便不大宴三天,也要吃過晚飯,享受一下夜生活,待明天再上路。
吃飯?你要是光在飯裡下點瀉藥不下毒藥,我都感謝你;享受夜生活?那我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呂雨鐵了心要走,張三丰見挽留不住,暗罵呂雨不識相,便也不再多說。
“大法師如此心憂百姓,真是心地仁慈,我代濠州的百姓謝謝您了。”
“張大人太客氣了,不知馬車何時能安排好,早動身一刻是一刻啊。”
“本官馬上就命人安排,法師稍坐。”
看張三丰讓屬下出去操辦,呂雨坐在一邊喝茶,張三丰對自己的熱情不似作僞,大概還不知道兒子被自己打了吧。
“老爸,就是他打的我,你快把他抓起來,爲我報仇!”張無忌從後堂換完衣服回來,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仇人坐在廳上喝茶,連忙跳到父親身邊告狀。
我頂你個肺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死胖子怎麼現在跑出來了,呂雨極爲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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