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仙子,衆人會在其名字之後加上仙子兩字,可見其姿容之傾城,這般絕色的容貌,相信除了仙子兩個字,恐怕用什麼來形容這個女子都是蒼白的吧。
如果說之前還有猶豫的話,那麼此刻在看到這個女子隊瞬間公孫樺心中的決定愈發的堅定了,如此美人,若是不將之變成自己的人他恐怕會終身抱憾的吧。
看着玄鈺上擡表演了,洛惜顧趴在窗臺上面瞅着,一雙狐狸眼瞅着玄鈺眼中有層層的怒火在燃燒,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都已經成了他的人了還在那裡勾引別人,魂淡她不知道,不知道他心裡面會泛酸的嗎。
就在洛惜顧目不轉睛的看着臺上的玄鈺的表演的時候,一根軟綿綿的冷冰冰的尾巴忽然纏住了他的後腳,洛惜顧頓時頭痛的回過頭來,對上小金那雙金色的瞳孔,十分的無奈,“你來做什麼?”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卻是足夠洛惜顧凝聚起妖力了,因爲渡劫的是仙道於妖道無關所以此刻即便洛惜顧施展了妖力卻是再也不會輕易的觸動情劫了。
“小白,陪我玩好不好!”金色的蛇瞳充滿了人性化的期盼,不過可惜是原本看着它神情還算溫和的洛惜顧在聽到金靈蛇皇對他的稱呼的時候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小白?!
“一邊去!”張嘴洛惜顧的口中發出一聲低呼,一股黯淡的光芒從洛惜顧的身上發出,小金還不待反應,整個身體便已然飛出了很遠的一段距離。
今天好不容易將那個叫做伶音的該死的妖孽男人給弄走了,沒想到玄鈺卻是來這個地方,看着臺下那些男人看向玄鈺那幾乎要將其拆吃入腹的目光洛惜顧恨不得衝上前去將這些人的眼睛全挖了,不過由於了一下,想着估計他還沒有把人殺了,別人先把他踩死了。
實力太弱啊……
每月一次的表演完成了之後如同往常一般,玄鈺下了臺便直接走回直接的房間,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關門卻聞樓下一個女子的呼聲讓她駐了足。
“清風姑娘留步!”這異常熟悉的聲音讓玄鈺忍不住詫異的轉身,但見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面,一個男裝打扮,但是渾身卻透着一股子秀氣靈動的氣息瘦小俊秀的少年卻讓人看得分明,一眼便能夠認出來那人顯然是個女子。
在看到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子的時候,玄鈺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抹淺淡的笑容,但是眼中卻有一絲冷色漸起,這南宮茹夢跑這裡來幹什麼,雖然化身成爲這花魁的是後她只是簡單的做了些易容,但是以她毒巫的手段即便是這樣簡單的易容楚妃十分熟悉她的人否則是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的異常的。
玄鈺不認爲此刻出現在春風樓之中的南宮茹夢是發現了什麼,但是卻好奇這女子找上她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看着玄鈺停下了腳步,南宮茹夢看着高樓之上的女子那一身讓人着迷的風華,眼中閃過一絲妒意,“聽說姑娘就是九皇子殿下最喜歡的女子,每一次姑娘表演九皇子殿下必定會來此爲清風姑娘捧場!”
玄鈺蹙眉,目光最終從南宮茹夢的身上移了開去,這女人給她說這些做什麼,她就是九皇子九皇子就是她,她不爲自己捧場爲誰捧場?
想罷轉過身便腳下再沒有絲毫停頓的便朝着自己已經改在過的鈺華閣行去。
“清風姑娘!”見着樓上那個女子只是淡淡的回頭看了自己一眼轉過身便離開了,南宮茹夢心頭一股無名的怒火頓時燒了起來。
又是這樣不屑一顧的眼神,又是這樣不屑一顧的眼神,她南宮茹夢好歹也是將軍府的小姐,但是在這個不過是個青樓女子的眼中竟然絲毫沒有半分的重量,在這一刻南宮茹夢的眼中出現的不是玄鈺的身影,而是恍惚間再一次看到了每一次她們姐妹兩人受罰的時候南宮雲煙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她的,似乎在她的眼裡她和姐姐不過就是兩個跳樑小醜一般,從來都沒有入得了她的眼。
一樣的不屑一顧,不過南宮雲煙是她的嫡姐,是她的父親最爲重視的女兒,她動不了她,那麼這個女人又憑什麼,除了九皇子的寵愛以外她什麼都不是!
這樣的一個連身份都上不了檯面的女子,憑什麼用這樣不屑一顧的眼神看她,如果之前是因爲妒忌的話,那麼此刻隨着玄鈺那淡然離去的背影烙在南宮茹夢的眼裡便將那份妒忌燒成了濃濃的恨意。
既然動不了南宮雲煙,那麼她總可以找一個她能動的女子泄憤吧!
隨着玄鈺的背影最後消失在掩上的房門之中看着周圍的人回過頭來看向自己的戲謔的眼神,南宮茹夢的臉色頓時有些發青,隱藏在袖子裡面的手一點點的捏緊,她一定要將這個女子毀了,一定要!
對了現在她的姐姐雖然起初因爲南宮雲煙的事情而被降級成爲了七皇子府的侍妾,但是以她的姐姐手腕,如今雖然沒有側妃的頭銜但是卻已然有了側妃的地位。
有時候即便是南宮雲煙也不得不承認,在某些事情上面南宮茹蔭確實是非常有手腕的!
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這個女子既然這般對她不屑那麼不知道最後她可會跪下來求她放過她呢?
想到這裡南宮茹夢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那些戲謔的眼神,轉過身便匆匆的除了清風樓,趕回了將軍府中,不過自從有了上一次的經歷這一次南宮茹夢出門所帶的護衛便換成了功夫極高的練家子了。
待到玄鈺下了臺,周圍的人便開始逐漸的散去了,見此公孫樺回過神來眼中幽深的光芒一閃,便讓人立即出去打通春風樓的通道,而逐漸則開始準備去往玄鈺之前所去的房間。
不過可惜的是,在他走進房間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所謂的清風樓的花魁此刻正乖巧的倚靠在一個一身便服的九皇子的懷裡。
看着懷中這個她從暗凰門中精心挑選出來的專門用作模仿自己的女子,玄鈺的嘴角微微勾起,自從上一次七皇子傳入房間之中忽然而至的那一招之後玄鈺便開始了着重培養着重隨時可能會遇到的突發情況而必要的替身。
在公孫樺朝着這邊走來的時候玄鈺就已經察覺了,不過此刻的玄鈺已然重新換好了衣服,而房間之中躲在暗格之中一直候着的扮作她的花魁女子也早已換好了衣服在那裡等着她了。
所以這一次玄鈺便沒有再多做任何的掩飾,在進了門之後那個扮作她的女子便走了出來,而她自己卻是在換好了衣服之後才重新站在這個花魁的身邊的。
正是因爲此,所以公孫樺在進入了房間之後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但見那個原本讓他傾心了的女子此刻正伏在玄鈺的身上,女子身上的衣服微顯凌亂,而可惜是在他進來的瞬間,卻見玄鈺倏地伸手將摘下的面紗重新戴在了女子臉上。
看到這裡,公孫樺的眼神微暗,但是在擡起頭來的瞬間,臉上卻又浮出了一抹淺淡的笑容來。
“見過九殿下,沒想到九殿下竟然也會來此風月之地啊!”公孫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實際上卻是暗指了玄鈺的暗疾,除了這個所謂的清風花魁以外,似乎沒見過她再寵幸過誰了,當然之前三皇子還沒有被廢的時候那個會媚術的異族女子不算。
“公孫大人能來,本殿下爲何不能來!”玄鈺好看的眉頭微挑,似笑非笑間,風流涌動,不知道爲什麼,原本在朝堂之上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九皇子此刻仔細一看着模樣當真是俊美的讓人心動的那種,難怪那個據說身份似乎不一般的花魁,竟然在明知不可能成爲其妃子的時候依舊不願離開。
見此公孫樺的目光一轉,落在了那個到了此時眼中似乎只剩下九皇子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清風花魁的身上,一股子妒火忽然就從心底冒了出來,但是能夠坐上相位的人到底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較的,即便是看着那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子坐在別人的懷裡,心裡面憤怒忌恨的要死,但是理智卻生生的將那份即將要從胸腔裡面衝出來的妒意給壓了下去。
那個女子既然是他看上的,那麼即便她已經成了別人的人又如何,他都會搶過來的。
無論是在誰的手中,即便是凌天帝國的皇帝手中,他也絕對不會就此放棄。
此刻的完全被妒火籠罩着的公孫樺其實並沒有發現,在進入了這個房間之後他的目光更多的卻是被玄鈺吸引了而不是此刻那個依偎在玄鈺懷中的假“清風”的身上。
只是或許是因爲在玄鈺出來的時候爲他刻下的印象太深了,以至於後面在見到那一幅兩人溫馨相擁的畫面的時候心中那顆剛剛心動的心在便沉侵在了妒恨的怒火之中沒有注意到此刻那個清風花魁在細微之處和之前的那個清風花魁的變化。
“更何況,相比公孫大人也知道,我也清風姑娘兩情相悅,她既然來了,那麼玄鈺豈有不爲愛人捧場的道理!此生此世,若是不能娶清風姑娘爲妻的話,我趙玄鈺寧可不娶!”隨着玄鈺的這句話落,倒在她懷裡的這個女子倒也十分配合。
和她那雙眼睛極爲相似的黑眸之中閃動着瑩瑩的感動的水光,白皙如玉的藕臂倏地伸出,壓在了玄鈺的嘴上,“鈺到底是皇子,別說什麼不娶的話,在清風的眼中即便是給鈺爲奴爲婢只要能夠陪在鈺的身邊清風也是欣喜之極的!”
女子的聲音如黃鶯出谷,與玄鈺的聲音雖然同樣相似,但是卻少了一份清越,不過這樣細微的差別此刻的公孫樺又哪裡能夠看得出來。
聞言公孫樺的心中一痛,但是心中的念頭卻絲毫未曾停下,九皇子,當真是好一個九皇子!本來之前和七皇子的交易他還有些猶豫的,那麼此刻他卻是決定了,與其交易的決心。
不過這一次他不止是要清風花魁,更要這九皇子,此刻被玄鈺和其懷中的替身激的差點忍不下去的公孫樺嘴角勉強勾起一絲笑容道了聲告辭轉身便離開了。
但是在離去的時候即便是公孫樺自己也驚訝,他分明的感覺得出來自己在看到那個叫做清風的花魁的時候胸腔中那顆心臟火熱跳動的感覺,在聽到那樣一個女子竟然又了喜歡的人的時候,他也分明的感覺到他心中那股強烈的想要將九皇子撕碎的衝動,但是在真正的見到了玄鈺之後,那股想要將之殺了的衝動卻有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但是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份殺機了。
當一個人真心的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即便是那個人換了衣着改了相貌,但是身上的氣息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的,所以即便此刻的公孫樺不知道玄鈺其實就是之前那個在出現的時候讓他震撼的那個真正的清風花魁,但是心中原本對恢復了九皇子身份的玄鈺殺意,卻在見到她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雖然知道那個女人是玄鈺找來作爲替身的,但是看着那個女人那般輕挑的依偎在玄鈺的懷裡,洛惜顧心裡面還是有些承受不住,不過現在他反正就是一隻狐狸而已,雖然此刻跑玄鈺哪裡去爭寵十分的丟臉,但是現在除了玄鈺誰認得出來他是誰!
想到這裡,洛惜顧頓時從柔軟的絨榻上跳了下來,直接跑到玄鈺的身邊的身邊,飛快的跳到了玄鈺的懷裡,身體一扭,四隻小腳一陣猛蹬,生生的將那個替身女子從玄鈺的懷裡擠了出去。
洛惜顧擡頭看了看玄鈺那看向自己的時候微微抽搐的嘴角,一張狐狸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絲毫沒有任何做了什麼壞事的自覺,極其自然的躺在玄鈺的懷中睡了過去。
玄鈺的嘴角微微勾起,在第一次見到洛惜顧的時候玄鈺便看出了洛惜顧身上的狐族血脈,所以在那天她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那隻站在她身邊的通體雪白的雪狐的時候她便將他認了出來。
巫看靈魂,所以無論是誰即便是相貌改變得再如何離譜,她都能一樣將其認出,在看到洛惜顧那萎靡的元神,以及當時的模樣,最後再看着自己那完全復原了,甚至更進了一層的玄功之後,玄鈺如何能不知道洛惜顧做了什麼。
所以,這一次再看向洛惜顧的時候,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之中便多了一些東西出來,這個男人或許她可以嘗試着相信一次。
感受着身上玄鈺的手掌輕輕的撫摸,洛惜顧扭了扭自己的身體,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卻又捨不得玄鈺的手就那麼離開,便是在這樣的溫暖的氣氛下,他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不是修煉而是沉睡。
但是可惜的是,還沒有睡着多久,卻聞室內一股淡淡的香味忽起,一道紅色的影子一閃便來到了玄鈺的面前,洛惜顧纔剛剛在玄鈺的懷裡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睡得正舒服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脖子後面的毛被人拎了起來,接着身體一冷,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然飛在了半空中。
在看到伶音的時候,洛惜顧那黑珍珠般的狐狸眼中頓時出現了兩道深沉的漩渦,一絲冷意在空氣中劃過,但是可惜的是法力還沒有來得及施展出來,身體卻莫名的一軟。
看着面前那即將撞在牆上的狐狸,伶音媚人的眸子一眯,笑嘻嘻的爬到了玄鈺的身邊,“娘子,人家好久沒見到你了你可不能再拋下人家了!”
“你身邊的那些跟蹤的人都解決了?”玄鈺的眸子一擡,微蹙起眉頭看了伶音一眼,手中一股柔和的內力托出將即將撞在牆上的雪狐拉回了懷裡。
見此伶音的眸子一暗,不過卻並沒有和玄鈺懷裡的狐狸吃醋,因爲其沒有見過洛惜顧的原因所以此刻他並不知道其實躺在玄鈺懷裡的這隻狐狸其實也是他的情敵,以至於後來在得知了其實當初那隻喜歡窩在玄鈺懷裡的那隻狐狸竟然就是玄鈺的第一個男人之後的伶音後悔的腸子都差點青了。
恨不得在第一次見到洛惜顧的時候就將其手刃了,當然這是後話。
“都解決了!”在擡起頭來的瞬間,伶音的目中隱隱幽深一片,緋紅的脣瓣開合之間驀然之間憑空生出了一種讓人忍不住沉淪的酴醾之氣。然看見的人忍不住又一種一親芳澤的衝動,玄鈺的眼角一抽,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卻見那個一直窩在玄鈺懷裡的雪狐忽然伸出一隻小腳狠狠的蹬在了伶音的臉上,那小小的身子之上忽然爆發出來的力道倒是不小,竟然生生的將伶音的臉蹬的偏到了一邊。
……
皇宮。
早朝,當太息郡上報的奏摺遞交到趙正德的手中的時候,那個在早朝之上肅着一張老臉的皇帝此刻臉上終於浮出了一抹微笑。
在朝中衆人的疑惑的目光之中,趙正德將奏摺之上的內容讀了一遍,而後朝堂之上的衆人在看向玄鈺的目光頓時有些驚訝了。
煤,這個在玄鈺從太息郡回來的時候雖然提過一次,但是那時候並沒有多做注重,但是這一次隨着奏摺中將煤的用處盡數道盡之後,朝中之人這纔開始真正的重視起這玩意了。
之前在回到皇宮之中的時候,玄鈺雖然也向趙正德展示過一絲煤的用途,但是因爲煤在燃燒的時候排放出來的一些有毒的物質的原因並沒有被趙正德所重視,但是隨着這一次之後,當煤這玩意在太息郡被大範圍的施用之後,身爲凌天帝國的皇帝,趙正德如何看不出其中可以充盈國庫的機會。
不過可惜的是趙正德還沒有來得及賞賜或者如何的卻將門外專門負責向皇宮之中趕送,加急快報的侍衛在得了皇帝的許可之後匆匆的進入大殿,將一份加急的快報送到了趙正德的手中。
趙正德之前臉上的喜色在看到這封急報的時候瞬間消失了,臉色還有些發青。
“呵呵,江湖,一羣武林人士而已,竟然也妄圖和朝廷作對,既然如此,那麼誰願意替朕去平了這漳州的匪亂!”隨着趙正德這句話落下之後,原本正欲發言的朝臣頓時啞了聲了。
武林中人,身懷武藝的人數衆多,各種高手更是朝廷之中的那些高級護衛都有所不敵的,面對這樣子可怕的敵人,朝廷中的一衆官員哪裡敢再站出來,此刻要是站出來的話被趙正德注意到那不是找死的嗎?
看着平日裡面一個個大表忠心的臣子此刻在遇到真正需要他們解決問題的時候卻又退避了,趙正德的臉色頓時愈發的難看了,目光在朝廷之中掃視了一圈之後淡淡的道:“若是此刻剿匪成功那麼朕必將重賞!”
隨着趙正德這句話落,七皇子淡淡的看了玄鈺一眼然後道:“參見父皇,能夠爲父皇分憂乃是兒臣分內之事,還望父皇准許兒臣前往漳州消除匪患!”
隨着趙玄捷此話一出,趙正德已然開始發青的臉色頓時舒展了一些,目光在看向趙玄捷時候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讚賞,不過讚賞卻並不代表他就願意將趙玄捷派出去,畢竟在所有的皇子當中最適合繼承他的皇位的人便是趙玄捷,那些武林人士的身手他也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在聽到那個應聲的人是誰了之後,趙正德的臉色雖然和緩了一些,但是目中在看向其他人的時候卻透露出了一股子的煞氣。
“除了七皇兒之外,那麼還有其他人嗎!”看着七皇子應聲,其他的朝中大臣卻是沒有一個人再站出來吭一聲,見此,趙正德的眼中煞氣更濃了。
見此,趙謙和的目光朝着玄鈺所在的位置那裡看了一眼,而感應到趙謙和的目光玄鈺忍不住擡頭當她的目光和趙謙和的目光撞在一起,玄鈺分明看見趙謙和似乎在心中下了什麼決定一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身便朝着趙正德跪了下去。
“皇上,微臣願去!七皇子殿下身爲龍子,如此危險的事情皇子殿下如何能夠去,還望皇上准許微臣去往漳州平息武林之中的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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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二更,缺先休息下接着碼字!四十萬字了,又該要準備開葷了,不過這次的葷可能會有點殘暴!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