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是誰,但是能夠讓玄鈺放心的用來作爲替身的想必也應該是九皇子身邊的人,所以他所說的這句話頓時讓侍梅的心中生出了警惕之心。
“那,我留在這裡。”侍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停在原地開始休息,見此伶音漠然的點了點頭,要是這女子聽他的話倒也罷了,要是不聽,非要去送死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攔着的。
“不,你不能留在此處,過上一會,帶着所有人繞小道去往太息郡,我先去查探一下前面的情況稍後就趕來。”伶音微微蹙了蹙眉頭,對着侍梅道,這個女子到底是玄鈺身邊職位最高的女官,所以相信由她發令的話,那麼事情便要簡單一些。
……
一路急趕,終於在過了晴川之後的一處茶棚之中聽說了九皇子一行從此處路過的消息。
在終於得知了玄鈺的消息之後穆黎禾臉上的神色更急,一旁的左護法嵐非鞠見此不由得道:“閣主,我等是要繼續前行還是休息一下,畢竟閣中的教衆都趕了這麼久的路,恐怕有些吃不消了!”
的確,不知道爲何,一向冷靜的閣主這一次在得知了那個九皇子的消息之後如此急着趕路,要知道明明是需要半個月的路程在他家閣主的急趕之下硬生生的將這半個月的路程變成了三天,相信即便武功再高的人也會吃不消的。
如果說是他們閣主爲了那九皇子的話,那麼到底是爲了哪般呢,兩個男人,總不可能談情說愛的吧,一想到這個詞,嵐非鞠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年京城之中鬧得轟轟烈烈的那段斷袖之戀,而這其中之一的主角貌似就是這位九皇子殿下吧。
雖然見過九皇子的人都說這位皇子的容貌極爲迤邐但是,但是,要是將他家閣主給給帶歪了,那麼他們遙天閣的下一任閣主又該怎麼選?
要知道要是閣主無後的話,那麼就意味着下一任教主的誕生必將以鮮血作爲洗禮,而一旦如此遙天閣必定會大傷元氣,所以最好的還是現任閣主能夠又一個小閣主要好一些。
“馬上就要到達漳州了!”穆黎禾本來是打算直接趕到漳州城中再行休息的,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身後那些臉色明顯萎靡了許多的遙天閣衆的身上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這纔想到自己趕的似乎太急了,但是那個人,很久沒見了,尤其是此刻知道那人近在咫尺了,他又如何能夠忍得住自己心中的念想。
“那你們先在此處休息一晚吧,明日一早再接着趕路,本座先去漳州城中打探一番再說。”只是略一猶豫,穆黎禾便在心中下了決定。
既然馬上就要到了,那麼還是早點趕到的好些。
“這!”嵐非鞠猶豫了一下,心中暗道,閣主其實更想見九皇子的吧,畢竟他之前可沒有見過閣主爲了小遙天的事情這般急迫過,但是在事情還沒有確定的時候他倒也不好亂說,畢竟如此事實還是十分影響閣主的聲明的,雖然遙天閣身爲凌天帝國第一殺手組織已然沒有了任何聲名可言。
“記得,在漳州的秋水閣碰面!”根本不給嵐非鞠任何的反應時間,穆黎禾說罷,一提氣身形像是一隻乳燕一般幾個眨眼便縱身到了很遠的距離。
……
去了漳州?
看着眼前這個被他抓來了好幾天之後方纔在巫術的作用下說出實話的女子,九葬的目光微動,終究是鬆了手。
在獲得自由的瞬間,女子眼中頓時劃過一絲悽楚,眼中劃過一絲決然,張嘴就想咬舌自盡,她竟然,竟然將主子的行蹤告訴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她說的只是主子以清風花魁爲掩飾的這個身份,否則的話對上這麼一個人,她家主子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過,目光對上九葬那絕美的側臉,蝶兒的心中頓時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手中的酷刑實在是可怕的變態,而她實在是承受不了這樣的刑罰了,此刻在獲得自由的瞬間,蝶兒想到的不是如何逃跑,而是如何早點讓自己解脫了,這樣纔不會將自家主子的更多的信息被自己毫無知覺的給暴露了出來。
畢竟,面對九葬,就連逃跑也是需要勇氣的。
若是之前他還不信,但是到了現在在看着面前的這個女子無論他怎麼樣施以酷刑這個女子都不肯說出關於真正的清風花魁的一句話來。
“想死?”九葬的臉色一黑,沒有他的允許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指尖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這,隨着這極有節奏的聲音響起,蝶兒的臉色一變,又開始了嗎?
心中剛剛這般想着,但是身上卻沒有預料中的疼痛,除了身體不能動以外,整個身體之上忽然升起一股難耐的癢脹感,接着她身上被鞭打的,或者是她自己因爲磕碰到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癒合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將她送回去,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隨着九葬的話落,一個一頭紅髮的看上去像是一個不過十歲大小的娃娃一般的小童頓時從暗處閃了出來。
在現身的瞬間,小童一句話也沒有說,將地上的蝶兒抓起來便朝着外面縱身飛走,那個看起來還不及蝶兒的腰身的小童,在這個時候所展現出來的力道卻是驚人的。
小童拎着蝶兒就像是拎着一個毫無重量的紙質玩具一般,幾個縱身無聲無息的便消失在了七皇子府,而這中間竟然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七皇子府中的高手。
九葬的目光閃了閃,看着小童逐漸遠去的身形,心中忍不住嗤笑自己,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麼僞善了。
閉上眼,他腦海中不由得想到,這個女子無論在他動用什麼酷刑的時候都絕不鬆口的樣子,似乎在她的眼裡,主子的一切比生命還要重要。
而他看上的原本的那個清風花魁便是這個女子的主子了吧,在他的心裡面,人除了利益建立的關係以外,還會有什麼感情的存在。
畢竟他當初就是輕信了別人,否則以他的實力如何能夠被人從高處打落下來,落得如今這般狼狽!
可是,爲何就在他已經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生命和利益更重的時候,眼前這個女子卻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了。
那個女子,到底有什麼好,她給了這個女子什麼,爲何有人寧願死也不願將對她不利的事情暴露出來。
忽然間,他對於這個一直以來都被他定義爲雙修傀儡的女子產生了一絲除了恢復實力以外的興趣。
他想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讓她身邊的人這般爲她賣命!
也許正是因爲心中的這份好奇以及興趣,所以在面對蝶兒的時候他下手便多了一份寬容,因爲那個女子是他的清風的人。
否則的話,所有到達過這裡的人,多絕對不會活着出去。
至於那個小童,誰還能將他當成真正的正常的人類呢?
第一次他用最強的殺戮之氣最重的人所造出來的傀儡,不知道效果會如何。
想到這裡,九葬的目光微閃,既然那個女子不在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再這麼浪費巫力了,還是先趕去漳州再說吧。
身上的光芒一陣閃動,原本絕色傾城的男子再次變成了一個毫不起眼的老頭子。
……
看着手中的令牌,玄鈺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這霍家的家主總體來說還算是個上道的。
在起初的時候她倒是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算計的味道,但是到了後面這傢伙卻是開始真正的邀請她成爲霍家的客卿長老了,當然這一切的基礎還是建立在實力上面的。
不過她所要的也不過如此不是嗎?
在霍家家主離開之後不久,小金剛剛纏着玄鈺的手指還沒有爬回去,卻見房門忽然被撞開了,但見一身粉色長裙的霍言靜忽然衝了出來面露擔憂的看着玄鈺道:“九公子,剛剛大伯的話你可是答應了?”
聞言玄鈺微微詫異,那霍齊除了讓她答應擔任霍家的客卿長老之外便沒有再說其他的附加條件了啊,這丫頭急什麼,難不成這客卿長老的位置也是有問題的?
“這令牌是大伯給你的?”原本還有些擔心玄鈺的處境,但是霍言靜的目光在落在玄鈺手中的客卿長老令牌上面的時候,原本陰沉的臉上頓時劃過一絲詫異。
“怎麼了嗎,霍姑娘不說到底是何事在下如何能知道在下答應了什麼不該答應的!”見着霍言靜此時臉上的表情,玄鈺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忽然出聲道:“那捲羊皮卷你都看了嗎,可有什麼感悟沒有?”
“看了,不過,什麼叫做以靈魂發音?”一說到那捲羊皮卷,霍言靜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癡迷,不知道是爲什麼,那捲羊皮卷她越看懂的越多,但是在弄懂的同時迷糊的地方也就越多。
那羊皮捲上面的字符明明不過數百個而已,但是在實際上看進去的時候那幾百個字似乎演變成了成千上萬的字,在回到家中之後她研究了數天卻依舊沒有研究明白。
而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麼,即便她再看的如何的認真如何的快速,但是那羊皮卷中的東西,似乎怎麼也看不完一般。
而現在她出來也正是因爲在看了這麼久之後,那些原本不停的從羊皮卷當中冒出來的字,忽然又變成了之前那種她完全看不懂的東西了。
所以來此一方面是爲了防止大伯算計玄鈺,一方面也是爲了讓玄鈺給她解惑。
接過霍言靜遞過來的羊皮卷,玄鈺的目光只是大略的在上面掃了一眼,但是一眼之後玄鈺的目光卻頓時定住了,一個完全不是巫族衆人的女子竟然能夠在接觸到這卷巫族傳承的時候這麼快便將入門篇看完了。
看到羊皮捲上面傳承被打開的部分,玄鈺驚訝的轉過頭去看向霍言靜。
難怪在霍言靜彈奏七絃琴的時候那捲一直在她身上從來沒有動靜的羊皮捲動了,原來是因爲這個女子竟然是天生的音源之體啊。
“你現在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沒有?”玄鈺目光灼灼的看着霍言靜,見着後者一臉迷茫的樣子然後道:“就是你的五感能夠延伸到多遠?”
聽到這一句,霍言靜頓時明白了過來,之前她還沒有察覺到只是感覺自己最近聽到的聲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了,但是卻沒有怎麼察覺,而此時被玄鈺這麼一點,她頓時將五感放到最大。
隨着五感放到最大,原本她只能夠聽到方圓五十米內的動靜的,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那五感籠罩的範圍頓時生生的提升了一倍,擴大到了一百米的範圍之內。
將五感完全放開的霍言靜絲毫沒有發現隨着她將五感放開,玄鈺的五感也在同一時間放開了相比起她的來,玄鈺的感知能力則強大的很多,不過到了她現在的境界,五感的籠罩範圍是可以擴大縮小的。
在發現了霍言靜的五感放大的面積之後,玄鈺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這面積相比起她當初來,似乎小了很多,她當初可是方圓十里之內的東西的一點輕微的動靜都能夠聽得到的。
此時的玄鈺卻忘記了,當初的她可是被那個教她的巫師教官給稱作是妖孽的的,其實霍言靜的天賦在很多的樂巫當中可以算是極其出色的天才了,不過當天才對上妖孽,註定是無法相比的。
“除了五感之外你還有什麼其他的奇怪的感覺沒有?”見此玄鈺收了巫力,目光重新回到霍言靜的身上。
“沒有了。”霍言靜搖頭,看向玄鈺的目光有些好奇,難道看完了那些之後還需要有別的特殊的感覺嗎,沒有忽略玄鈺的眼中那一閃即逝的失望,霍言靜心中原本因爲這奇異的感覺而升起的欣喜頓時去了大半。
要知道之前的她在看了三天之後,不但五感擴大能看到方圓十里之內的東西,更能夠在自己的身體之中看到自己的靈魂。
許是因爲身體十分契合的原因,此刻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的模樣已經融合差不多了,至於與身體的密切契合度,卻是幾乎完全連在了一起,也就是說,到了這個時候即便身體的原主再次忽然回來,那麼這身體也再和她沒有關係了。
雖然早已經料到,但是在霍言靜說出來的時候玄鈺心中卻還是再一次的失望了,不過這一次她的面上卻再也沒有表現出半分來。
“那麼我幫你開啓傳承之力吧!希望你接受了傳承之後,將其傳承的宗旨牢牢的記住,巫的力量雖然逆天,但是絕對不可以濫用,巫的本意是守護,巫之一字,上頂天下立地,中間是人卻與人相隔,希望你牢牢的記住!”
就在霍言靜心中失望之時卻見玄鈺忽然吐出了這麼一番話來,雖然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卻知道這是得到那羊皮卷中所有的傳承所必須接受的。
“好”霍言靜聞言頓時點了點頭,見此玄鈺的五感頓時將整個院子籠罩了起來,“砰!”的一聲,在巫力引力之下,那打開的房門瞬間合上了。
“在繼承傳承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一旦你接受了我的傳承,那麼你終其一生便不得背叛我,否則的話,不用我動手,你自己身上的傳承便會出現斷裂,同時神魂會在巫族的創世始祖的詛咒之下灰飛煙滅!”
這一點也是爲何巫族的弟子從來不會背叛其尊師的根本原因。
你想要殺你自己的師尊,只要動了整個想法,那麼你就會死在詛咒之下,這一道巫咒可謂是極其厲害,可惜的是如今咒巫一脈已然斷絕了。
霍言靜的目光閃了閃,這道詛咒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她不是那種會欺師滅祖的人,所以這道詛咒完全是無用的。
隨着霍言靜點頭之後,玄鈺雙眼之中瞳孔的周圍一圈圈金色的光芒頓時閃爍了起來。此時小金已然趴在玄鈺的袖子裡面睡得極其香甜了,趴在玄鈺肩頭的洛惜顧見此目光微微一閃,頓時從玄鈺的肩頭上跳落到了地上。
與玄鈺相同,他落地之後神識同樣佈滿了四周,誰都知道傳承之時是最爲緊要的關頭,無論是傳承者還是接受傳承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是受不得半點打擾的。
不過好在在接受傳承的這兩個時辰之內玄鈺所在是房間之中便再也沒有人來了,在完成了傳承之後,霍言靜的忽然覺得自己的身上似乎輕了一些,但是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而在將傳承開啓之後,羊皮捲上面原本的那些看不懂的文字此刻頓時浮現在了她的眼前,原本晦澀的詞彙在此刻也變得極爲簡單易懂了。
“見過師尊!”在接受了玄鈺的傳承之後,那麼玄鈺理所當然便是自己的師尊了,在傳承完成之後,霍言靜頓時跪在了地上對着玄鈺磕了拜師的響頭。
見此玄鈺頗爲無奈,不過這傳承畢竟是由自己傳給這個女子的,即便她本身並未修行,但是卻也是由她而傳的。
這或許也是巫術霸道的一方面吧,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弟子,那麼便可以將傳承封印到一個自己看中的人的身上,待到遇到合適的人之後那個人雖然也是她的弟子,但是同時也是另外一個傳承者的弟子。
……
待到確定了侍梅已經帶着人安全的離開了之後,伶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盒子,單手一翻指尖之上一滴鮮血頓時滴落在盒子上面,隨着這滴鮮血滴落,盒子當中頓時翻出一聲清脆的鳴叫,接着原本安靜的叢林之中頓時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而這聲音卻是朝着五里之外的那些埋伏在暗處的殺手而去的。
將一切做完之後,伶音將盒子揣了回去,身形一展,轉眼便飛出了幾丈的距離。
那個竟然能夠發現他的查探的且氣息與他相比絲毫不弱的人,他倒要好好的查清楚看看了,什麼時候這凌天帝國之內有多出了這麼,一個強橫的存在。
……
“怎麼人還沒有來!”天色漸暮,原本發現了九皇子所在的位置專程趕來的躲在暗處的衆人頓時惱火了,你說這皇子就算是休息也休息夠了吧,從查探到的地方到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五里左右的距離,而就在他們將這一切佈置好了之後那個九皇子竟然停了下來似乎不打算過來了。
就在這些人心中懷疑那個九皇子是不是換了方向離開了之後,耳邊忽然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該死,是死毒物!快撤!”在呆在暗處的人當中一個一身黑色長衫,雙眸幽深,一張俊臉俊美的邪異的男子臉色忽然一變。
之前雖然他感覺到了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但是想着皇宮之中的那個九皇子即便在如何的厲害以她現在的年齡功夫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地步,只以爲那感覺不過是自己的錯覺而已,但是在這些只要將五感放到最大便能夠感覺到的毒物身上的時候,曹穆霖頓時明白過來,看來對方是早就發現自己了。
然而可惜的是即便是他發現的再早,叫的再快,但是相比起那些毒物的速度來說卻還是晚了一步。
“啊!”隨着一聲慘叫響起,反應稍慢一些的已然有被毒物咬中,臉色一陣發黑,然後口吐白沫瞬間倒在了地上,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隨着這個人倒下之後,接着又是數聲慘叫,但凡被毒物纏上的人,別說被咬中就算是被砰一下,那麼也會很快中毒,並且死亡,只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所帶來的曹家的人便死亡衆多,這讓曹穆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一雙邪意的眸子倏的一轉,準確的落在躲在暗處的伶音的身上。
“閣下是誰,爲何要助那九皇子與我曹家爲敵,要知道一旦被我曹家列入黑名冊,那麼即便閣下是站在武道巔峰的老怪物也休想擺脫我曹家的追殺!”
“你們要追殺我,我自然要將你們都解決了!”隨着曹穆霖的話落,但見一個明黃的聲影忽然從暗處閃身而出。
曹穆霖的目中頓時劃過一絲驚色,沒想到這個即便是他也感到極爲棘手的高手竟然就是九皇子,要知道資料上面所說的九皇子不過十四歲而已,如此年齡便有如此高的武學天分,這小子當真是天才當中的天才。
在看到伶音所扮的九皇子的瞬間,原本不過是爲了任務而來的曹穆霖心中的殺意瞬間漲到了最高點,他不喜歡任何一個天賦高於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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