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清晨,一聲驚呼從海邊某棟洋房傳出,聲音之大,可見主人的震驚有多嚴重。
房間內,惜夏蜷縮在大牀一端,瞳孔放大地瞪着不知何時爬上自己牀的龐然大物,顫抖着身子,表情只可用驚悚來形容。
“帕森,你……你下去!”伸出白皙纖細的腿,試探性地碰了碰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的帕森,惜夏苦着一張臉,欲哭無淚。
一醒來就見到這麼張非善類的臉,她糾結得慌。
誰知,帕森非但沒有爬下牀,反而更湊近了她一步,所經過的地方引得牀身用力下陷。
沒有墨津修在,不知道這隻怪獸會不會野性大發又開始攻擊人,惜夏正想繼續呼救,卻見帕森張開嘴,動作可以算是溫柔地用牙齒咬開了她裹着的被單,隨後,龐大的身軀挪開,安靜蹲在一旁,像是在等着她下牀。
“你不是一直呆在後院的嗎?”感覺它好像並沒有銳氣,惜夏臉上的畏懼也少了幾分,開始試探**流起來。
帕森沒有說什麼,而是刁起放在一旁的外套,送到她身邊,隨後乖乖蹲在了牀一端,不再有行動。
“連這些事你也會啊?”惜夏好驚奇,抓過外套換上後趴在牀上開始和帕森大眼瞪小眼。
帕森點了點頭,算是給予她肯定的回答。
惜夏樂了,之前的害怕一掃無遺,轉動着腦瓜子,開始打着帕森的主意來。
“帕森,昨天我們已經冰釋前嫌了,你以後乾脆跟了我吧?你看,墨津修那人整天冷冰冰的,又不會笑,更不懂得什麼是溫柔,也不會跟你談心,你跟我多好,我保你每日三餐吃得肥肥壯壯。你也不需要做很多的事,就像現在這樣服侍我就好了。”
小手爬上帕森的頭,惜夏苦口婆心勸着一隻野獸易主。
“那是不可能的!”屋內某道聲音突然響起。
“爲什麼不可能?我長得比墨津修慈眉善目多了,一看就好人型,絕對不會虐待你的,你對我哪裡不滿意了?”惜夏急了,語氣也衝了幾分。
“你第一次見面就虐待人家了!”屋內的聲音再次響起。
“過去的事咱們就別提了,要向前看齊……咦?帕森你會說話?!”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惜夏聲音是難掩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