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原名摩尼教,因摩尼這個人名而命名,在巴比倫傳教,後來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他宣揚自己是耶穌基督的傳人,是拜火教的傳人,同時也是佛祖傳人。
因爲摩尼教收到各地王朝的打壓,不得不改名光明教,或者叫做明教。
但是就算是改了名字,實際上,也改變不了本質,所以各地依舊不允許他們傳教,明教在中原,先後進行了兩次大規模的抵抗朝廷的起義叛亂,一次是方臘起義,一次是元末的紅巾軍起義。
而大名鼎鼎的紅巾軍是明教和白蓮教結合後的產物。
中原的明教和白蓮教進行結合,受到蒙元王朝的打壓,但是波斯明教,也是光明王國,還處於一種繁盛階段。
張小凡帶着,寒月和五個晉升鐵衛的侍衛,悄然西去,半年後,已經快要接近波斯了。
而張小凡修爲日漸增加,元神之象也快成形,而寒月和五個鐵衛在張小凡的教導下,都先後進入了先天大圓滿,距離突破化神境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後天境界精猛勇進就可以,但是一旦想要突破,達到化神境,就需要對天地萬物的進行感悟,這一次咱們的行程,如果你們能夠成功領悟,那麼就算是不虛此行了,回到中原後,咱們也可以正式起義,重新建立漢人江山。”
張小凡說吧,寒月眼光不變,但是另外五個鐵衛卻是一起跪拜稱是。
一行七人離開了大元王朝的勢力範圍,越走越遠,各地的風土人情,張小凡早就通過一些書籍瞭解,還能勉強給其他六人講解一番,但是遇到偏僻的民族,自己沒有購買過語言的民族,只能用手勢,進行溝通。
“公子,真是博學多才,”溫衡是張家的家生子,也是第一個突破先天境的布衛,成爲鐵衛之首,對自家少爺自然是崇拜至極。
“公子,學究天人,無所不知,無能不能,我們自然是望塵莫及了。”張舉是張泉的堂兄,張泉因爲實力不濟,只能在布衛中排名末流,但是他卻實力突飛猛進,僅次於溫衡,成爲了第二個突破達到先天境高手。
“馬屁精……”寒月一句話,其他三個鐵衛本來還打算繼續拍馬屁,立刻被堵在喉嚨裡,憋得滿臉通紅,對於七人中,唯一的女人卻沒有半點辦法。
所有人都知道,寒月是張小凡的屋裡人,平日兩人休息都會找僻靜之所,至於幹什麼,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到,只要看到第二天,本來一身風塵的兩人,神清氣爽出現,肯定是享受男女之愛去了。
張小凡擺擺手,制止了幾個屬下的爭論,剛纔和幾個過路商旅詢問,自己又跑偏了,不過距離,波斯只有千里之遙了。
“公子,是不是已經快到波斯了?”寒月經歷了半年多的歷程,對面前男人,多了不少愛戀,本以爲不過是得天獨厚的豪門公子,誰料到,出了門,絲毫不見半點風采,而且做事待人更具有從容不迫的氣勢,不少面色兇橫的商旅保鏢,見到自己男人,也都會變成小綿羊一般。
張小凡點點頭,雖然波斯距離大都遠隔十萬八千里,但是自己一行人,日行五百,夜行三百,經過兩百多天的腳力,還是靠近了目標。
“波斯目前勢力混亂,明教權勢不弱,比起中原明教,更加難對付,咱們需要再計較一下,”客氓祖上是苗人,因爲戰亂被抓做了奴隸,因爲天賦不錯,被張小凡提拔,也因爲身世幾經波折,比溫衡、張舉這兩個家生子,更懂得抓住機會,提升自己。
五個鐵衛中,只有客氓吸取知識最頻繁了,也是七人中,除了張小凡外,唯一一個懂得波斯語的人。
“老氓,有計劃就說,別藏着掖着,”同樣奴隸出身的典韋就粗放多了,長得五大三粗,性格也如同其長相,莽撞得很,不過在跟了張小凡修煉後,性格溫和了許多。
“公子,咱們這一次目標,就是波斯明教的聖火令,那這種聖物肯定被高手保護,咱們想要拿走,問題不大,但是拿走聖火令,再安全撤離,就需要詳細計劃了,最主要的是,咱們的身份不能泄露。”
“那怎麼辦?”最後一個鐵衛蕭潛,長了一副瘦長麻桿身體,臉上倒三角的臉型,看上去就給人陰狠歹毒的印象。
“喬裝打扮,”張小凡直接說了客氓的計劃,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化妝後進去最容易不過。恐怕也只有典韋不以爲然。
其他人不說,因爲張小凡這一路上,穿戴打扮,都以漢人衣冠穿戴,加上張小凡多次對大家講解,大漢民族的榮耀光輝,讓張小凡進行改裝打扮,還不知道張小凡同意不同意呢。
也就是客氓喜歡猜測主人心思,敢說出來,其他人可沒這個膽量。
“哼,”寒月冷哼一聲,卻沒多說什麼,對於計劃還是以服從爲主。
三天後,波斯的巴格達城還處在蒙人建立的帖木兒帝國統治下,黃皮膚和白皮膚間雜其中。
一行十幾人的小商隊悄然進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張小凡讓溫衡和典韋控制着七八個奴隸,自己帶着寒月、張舉、客氓、蕭潛一起走進波斯明教的總壇。
這裡每年都要舉行朝聖典禮,也經常會有世界各地的朝聖人趕過來,所以白天並不禁止其他人出入。
“公子,找到聖火令了嗎?”寒月用一身黑袍把自己緊緊包裹起來,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四處查看。
張小凡則是帶了假髮和假鬍鬚,剛剛修煉出來的神識,只能查看一兩百米的物體,加上對聖火令並不瞭解,只能慢慢一點點的觀察。
一天過去,也沒有得到有效線索。
“我們回去吧,”張小凡讓四人離開,自己則是趁人不注意,瞬間移動,到了一間空蕩蕩的臥室。
“這應該一個女人住的地方,莫非是明教聖女?”張小凡聞着房間裡的女人香氣,檢查了一番,還是沒有找到線索,剛剛離開的女人又回來了。
“小昭?”張小凡猛吸一口涼氣,在邱女神猛地看過來時,瞬間離開。
小昭向張小凡躲藏的地方看了一眼,沒看到絲毫動靜,等一會,自己母親進來,兩人檢查一番,也沒發現半點異常,這才疑神疑鬼的放下心事。
兩個人不知道自己檢查了一下明教聖物,被張小凡看到眼裡,等兩人離開後,順手偷了去。
等下一次朝聖時,發現明教聖火令不見了,張小凡帶着六個屬下已經快速離開了。
“聖火令上的特殊能力,還真不錯,”張小凡從水潭中站起來,手裡拿着一塊刻着太陽光的令牌,呵呵笑道。
水潭中,一個白玉美人還趴在一塊青石上,臉上露出羞惱異色,閉目不語,不過臉上白玉生輝,比以前氣質更顯清冷,她的手上也有一塊令牌,與張小凡手上令牌不同,是刻了一個鐮刀彎月的圖畫。
“有了這兩件異寶,咱們回到中原,月兒,你我都能再提升一個層次了,”張小凡自從用過玉玲瓏提升修爲,好久沒有通過雙修,來修煉了。
這一次沒想到明教的聖火令是日月兩塊,分別含有純陽至剛的元陽之力,另一個是代表純陰至柔的元陰之力。
當張小凡和寒月分別拿着聖火令修煉時,不知不覺的進行了雙修,張小凡又重新感到了元神初生。
而寒月還沒有消化完全。
就在張小凡光着身體,進行燒烤時,寒月終於吸收張小凡注入體內的元陽之氣,臨近了化神境,距離突破也就在咫尺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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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雙修會不會有危害?”寒月一直都是勤苦修煉,沒想到男女之事也能增加修爲,多少感到不可思議,對於張小凡萬里迢迢的跑過來,奪取聖火令,不由得懷疑起來,張小凡是不是早就知道聖火令的不凡之處。
張小凡卻只是嘿嘿笑笑不語,美人在懷,還考慮那麼多幹嘛,潛修兩年多,終於可以鬆弛一下,話說,上次碰到小昭,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自己的計劃。
萬一,小昭這個丫頭,不來中原了,自己豈不是要少一個丫鬟,真的可能會虧大了。張小凡吃着碗裡的,還惦記着鍋裡的。
寒月做爲枕邊人,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男人又不知想起誰來了,心裡苦惱,卻又不捨得離開,原本打算,幫助這個男人取得了聖火令就離開,現在卻深陷其中了。
一行七人回去時,遇到了一場寒流,不得不找到一個城邦,進行躲避,在中亞地區,多了寒流三個多月,這才重新上路。
寒月在第一個月,突破到達化神境,而溫衡在第二個月進行了突破。
在這兩個人的壓力下,其餘四個鐵衛,也紛紛突破成功。
達到了化神境,大雪封路,已經阻擋不了,七人的腳程了。
本來耽擱了三個月時間,卻在出發後的第二年五月,趕回了大都。
這一年,張小凡二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