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雨過天晴了,你和義父先帶人壓着布匹回船上,我稍後即來!”
聶風等袁紫衣離開,這才轉身來到大廳的一端,‘芝姐’正陪着美少婦發呆。
馬行空則是在自己徒弟徐錚的攙扶下,坐了下來。
聶風看到粉紅衣裙的芝姐,不由得面露愧色,連忙拱手道:“馬前輩,剛纔晚輩失神片刻,導致前輩受創,實在是過意不去,這裡有一瓶療傷聖藥雪糝玉蟾丸,還請笑納!”
“聶少俠,萬萬使不得,您這真是羞煞老夫了,”馬行空被聶風救了,正不知該如何答謝,沒想到,聶風還向自己道歉,不由得又是慚愧,又是感激。
另一邊馬春花也趕了過來,替父道謝。
“馬姑娘,這是雪糝玉蟾丸,”聶風剛纔掏出瓷瓶,這馬行空不肯接受,他只好轉遞給馬春花了。
“多謝聶少俠!”馬春花念着父親的傷勢,雖然父親口中讓她不要拿取恩公的東西,她在思考片刻,就伸手去接瓷瓶。
聶風一心一意,把心思放在這‘芝姐’身上,見她伸手過來,鬼使神差的竟然伸手在她手腕處摸了一把。
柔若無骨,酥軟滑膩,聶風正個心都醉了!
上一世,自己在《古惑仔》八年多,玩過的女明星數不勝數,只有兩個女人讓自己留下了遺憾。
一個是自己剛出道,結果就退隱的‘芝姐’,另一個就是自己尋覓了兩年的‘張敏’。
如今在這一世,自己娶了袁紫衣,算是了了一個心願。如果自己再努力一把,把這個馬春花也收到房中,這輩子就沒什麼遺憾了。
那‘芝姐’剛接過瓷瓶,就感到男人用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手,頓時心中一慌,拿捏不住,那瓷瓶頓時掉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瓷瓶碎裂。
五顆白色的藥丸,滾落到地上,一股香甜的藥味,立刻充滿了整個大廳。
“真是好藥啊!”
商寶震一直呆在一旁,聞到藥香,頓時可惜一聲。
“對不起,失禮了!”
聶風回過神來,頓時老臉一紅,連忙向‘芝姐’道歉。
‘芝姐’羞紅了臉頰,粉面桃腮,卻不知該啐聶風一下,轉身就走,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聶風這廂已經又取出一個瓷瓶,把地上的藥丸撿了起來,重新塞給了‘芝姐’。
這一次他只能匆匆摸了一下,卻不敢緊抓不放了。
“登徒子!”
‘芝姐’最終還是選擇了隱忍,不論是聶風的武功,還是之前表現出來的人品,都已經摺服了她,更何況他還救了自家鏢銀,如今還拿出名貴的療傷聖藥。
就算聶風偶爾失態一下,她也在心裡原諒了。畢竟他是被自己迷住了……
半個小時後,馬行空內傷好了兩三成,雖然還不適宜行動,但是坐車卻沒什麼關係了。
聶風把商老太準備對付他的事情說了一遍,馬行空身體既然無礙,自然是準備立刻啓程。
商老太和商寶震想要挽留,卻沒什麼藉口。
聶風則是以自己有三艘船北上,大家同路,開口邀請飛馬鏢局同行。
馬行空自然大喜,欣然嚮往。
只有馬行空的女兒,卻是羞澀難當,只好攙扶着那美少婦繼續前行。
衆人當晚在碼頭住了一宿不提。
救了馬行空父女性命,化解了胡斐和苗人鳳的恩怨,嚴基和田歸農被殺,間接救下來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如此活人無數的功德,聶風自然能摟着袁紫衣睡個好覺。
美中不足的是,兩人待在船上半個多月了,最近袁紫衣月事也來了,就沒能進行周公之禮,讓聶風憋得難受。
更讓聶風煩躁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開船第三天。
三艘船趁着輕風,揚帆進入直隸(河北),馬行空就壓着鏢銀要下船了。
患得患失,唯恐離別的時間,‘芝姐’另有新歡,聶風竟然鬼使神差,闖進馬春花和美少婦的房間。
對失魂落魄的美少婦視而不見,直接向馬春花直訴衷腸。
“馬姑娘,不知這次離開,下次何時再見!”
“聶公子,有緣自然會見面的!”
馬春花經過這兩天相處,也已經得知,聶風並非行走江湖的俠客,而是一個大商人,這一次進京主要目的是要保護貢品。
能向皇家進獻貢品的商人,必定是豪商大戶,聶風武功又高,年輕俊秀,比‘鳩摩智’帥氣多了。
面對聶風的追求,馬春花這兩日也是心裡小鹿直撞。
聶風有事沒事,就喜歡來找她說兩句話,時不時地,還喜歡拿着小手研究手相。
對於初出茅廬的馬春華來說,聶風的出現,滿足了她對江湖冒險的渴望和期盼。
如果可以的話,她不介意兩人繼續發展下去。
馬春花正想着,忽然手掌一暖,不知何時聶風又站到她的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柔夷,竟然……
聶風低頭聞了一下少女芳香,內心的激動別提多舒爽了。
這可是‘芝姐’啊!
鼎鼎大名的‘白素貞’!
自己輕易把她放走,恐怕天理難容啊!
想到這裡,聶風心如火燒,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火焰,一把把她摟在了懷裡。
“聶公子……不……不……”
一襲長吻,兩人都情動了。
可是外面嘈雜的聲音不斷,還有人開始呼叫馬春花,聶風不得不停止自己的獵美行動。
……
“對不起,我衝動了!”
“你……你記得來荊州找我!”
馬春花話吧,雙目含春,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看着飛馬鏢局的人離開,聶風心中頓時失落,就好像空了一大塊。
這一日,到了北通州,衆人就算是到了地頭了。
坐了二十多天的船,衆人早就感覺腰痠背痛,雙腳走到地上,都感覺搖搖晃晃。
只是方德任務繁重,需要去拿取紅花會的名冊,聶風要保護他,一路跟隨,這些布匹貢品只要存進附近的一個客棧裡,讓鏢師、夥計,讓袁紫衣照看着。
“爸,咱們的接頭人叫什麼名字?”
“不知!”
“在哪接頭?”
“不知!”
“那老爸你知道什麼?”
“一直向北走,就可以到目的地了!”
“那好吧!”
聽到這裡,聶風就知道自己該閉嘴了。
昨天晚上,袁紫衣哭哭啼啼了一整晚。
今天就自己要做一個明事理的大婦,吵着要爲自己納妾。
既然自己臀部較扁,不適宜生養,就要爲聶風尋找一個屁股大的女人。
言而總之,就是誰都能進門,那馬春花雖然相貌秀麗,但是身材嬌小,比自己還不如呢。
所以,聶風對馬春花,就不要妄想了。
看到袁紫衣怨念如此之深,聶風才忽然發現,自己這些天做得有些過了!
新婚才兩個月,自己就在外沾花捻草,對於袁紫衣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來說,確實有些打擊。
萬幸的是,這是萬惡的封建社會。
男人就算在外面沾花惹草,只要不弄出事端,家裡的女人就會主動隱忍下來。
在還沒理清楚,自己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時,聶風就被方德叫着,走出了城門。
一路向北。
走了約五里多路,在一片煤礦沙場處,聶風忽然聽到一陣叮叮噹噹的敲擊聲。
方德尚未察覺,聶風已經認出來了,眼前的場景,正是電影《方世玉》中的開場畫面,六個男人,叮叮噹噹敲個不停。
“接頭人是鐵匠?”
方德還在疑惑,聶風已經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嘻嘻一笑:“爸,應該是這裡沒錯了,再向北,就要到順義縣了!”
聶風走進鐵匠坊,正要打招呼,忽然看到一個皮膚白皙、英武俊朗的男子小生,赤膊袒胸,巨錘打鐵,眼眉頓時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