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啊,你要寶兒的小命啊,姑奶奶,我去偷就是了,你必須畫好,不然我的耳朵也保不住,我們就別提四王爺和花大小姐了,我馬上去就是,馬上!”寶兒大呼小叫地跑了。
“呵呵呵。。”曹飛燕的笑聲歡快得不得了。
南宮翌軒還處在驚奇之中,寶兒就已經衝了出來,大頭蝦一樣直撞在他身上。
“哎呀!”寶兒被撞得自己彈開,擡起頭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寶兒,出什麼事了!”曹飛燕頓時緊張地跑了出來,當看到院子門口的南宮翌軒時,她的小嘴張得能塞下一個西瓜。
“曹姑娘。”南宮翌軒嘴角忍不住往上勾,發現此刻的曹飛燕居然說不出得可愛。
“鬼啊!”曹飛燕驚醒過後,跳起來就往裡面跑了,一張小臉紅得像關公。
“四王爺,你笑得好猥瑣。”寶兒的話讓南宮翌軒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主一僕還真是有趣之極。
南宮翌軒從那以後對曹飛燕大爲改觀,可惜美人被他這次的偷聽羞得再也不敢見他,害他只能讓曹皇后幫忙,纔再次相見,自己則被曹皇后大肆嘲笑了一番。
記得那天是這樣的,他和曹皇后在御花園等待曹飛燕入宮。
曹飛燕不知道南宮翌軒在,等她走近看到南宮翌軒在的時候,頓時滿臉通紅,羞得轉身就跑,南宮翌軒這次怎麼會被她逃走,幾個起落就追上了她。
“怎麼,這輩子都不想見本王了麼?”南宮翌軒拉住她道。
曹飛燕羞澀加上尷尬,最後惱羞成怒道:“四王爺要是想羞辱飛燕的話,就請一次說完吧!”話落就挺起胸膛,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本文爲什麼要羞辱你,你那天說了什麼嗎?本王可是莫名其妙呢,難道說本王壞話了?”南宮翌軒儒雅地看着她那張粉嫩潮紅的小臉,越看越發現曹飛燕其實真得很漂亮,也很可愛,雖然和花月凌不是同一類型,不過他發現自己已經不排斥她了。
“你,你沒聽到?”曹飛燕一直以爲自己說的那些羞人的話都給四王爺聽走了。
“你要願意再說一遍,本王一定洗耳恭聽。”南宮翌軒眸子裡掠過一絲狡黠之色。
“那,那你找我幹什麼?”曹飛燕不解地看着他,發現自己的心開始歸位了。
“本王只是很奇怪,是不是本王那裡惹到曹姑娘了,怎麼見了本王像見鬼似的,皇后娘娘以爲本王欺負你,所以本王得問問清楚。”南宮翌軒淡笑地看着她。
曹飛燕對這位愛慕之久的美男自然是沒有抵抗力,看着他那抹微笑總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神態彆扭道:“沒,沒有,飛燕只是不想讓大家誤解王爺,免得流言難聽。”說完眸子一暗,自己和他是沒有可能的。
“但曹姑娘如此一躲,流言就更難聽了,爲了本王的聲譽,希望曹姑娘不要再躲,你我做個朋友如何?”南宮翌軒悄悄地實施他的計劃。
“啊,朋友?”曹飛燕擡頭看進南宮翌軒的黑眸中,內心一陣刺痛。
“難道做朋友都不可以?”南宮翌軒蹙起眉心。
“我這樣的朋友只怕會爲王爺丟臉。”曹飛燕心裡難受道,自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曹姑娘謙虛了,本王看到曹姑娘畫的錦鯉圖是眼前一亮,還以爲是曹大人畫的,沒想到曹姑娘的畫技猶在你爹之上,本王是自嘆不如,如此朋友,是給本王臉上增光呢。”南宮翌軒已經看過那副畫了。
“啊!你,你知道了?”曹飛燕的畫常被他爹拿去送人,而大家都以爲是曹大人親筆,一直都不知道是曹飛燕所畫。
“曹大人告訴本王的,看來本王對曹姑娘瞭解太少了。”南宮翌軒這話讓曹飛燕再度驚訝地擡起頭看着他。
看着南宮翌軒那雙彎彎的漂亮眸子,曹飛燕忽然又臉紅了,他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飛燕,本王想請你去喝茶,不知肯不肯賞臉?”南宮翌軒頓時改了稱呼。
曹飛燕呆住了,張大小嘴看着他,是不是老天爺忽然在眷顧她了?
“看來,本王魅力不夠,哎。”南宮翌軒暗暗好笑地看着她可愛的表情,搖搖頭轉身要走。
“王爺!”曹飛燕頓時叫住他,南宮翌軒轉過身來。
“那個,那個要是王爺不嫌棄飛燕的話,飛燕願意陪王爺喝茶。”曹飛燕說完脖子都紅了。
“好,本王知道哪裡有賣雪蓮茶。”南宮翌軒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直接拉她往外走。
曹飛燕一愣後驚恐萬分,看着他笑眯眯的側臉,才發現自己被他耍了,他一定有偷聽到她和寶兒的話。
羞得想甩掉他的大手,但卻內心不捨,最後猛吸幾口氣,心想臉都丟光了,再丟多點也無所謂。
這一天,南宮翌軒帶她逛街,還買了一大包的雪蓮茶送給她,最後曖昧道:“飛燕,本王有空的時候不知道能不能去曹府喝雪蓮茶呢?”那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
“要是王爺覺得雪蓮茶還可以的話,飛燕很歡迎。”曹飛燕說完就羞得跑進去了,她再笨也知道四王爺開始對她有意思,心甜如蜜。
南宮翌軒嘴角咧開,以前不知道雪蓮茶好喝,試過後才知道喝下心情舒暢,口齒流香,回味無窮。
那日後,南宮翌軒果然很有空,時不時去曹府報道,把曹凡樂得合不攏嘴,他就知道曹家的女兒都是最優秀的。
而曹飛燕也漸漸適應,反正都讓四王爺知道她的本性了,不介意再暴露多些,殊不知她的本性纔是最吸引南宮翌軒的。
花月凌和墨無雙、花玉錦和小米都看看南宮翌軒那張明顯臉紅的俊臉,都知道他和曹飛燕一定是相處不錯了,看來好事近了。
“娘子,你說你看到過那樣的女子去風水茶樓?”花玉錦看着小米寫字,“爲什麼你認定她有可疑?”
小米立刻寫道:“此女來了三次,都是一個人,有兩次穿的紅衣,身材和花姐姐差不多,氣質很孤傲,不說話也不搭理人。”
“哦,這倒有點奇怪了,一個女子單獨去了三次風月茶樓?”花月凌皺眉,“小米,要是她下次再來,你記得要通知我。”
小米立刻點頭,又寫道:“那女子會古箏,有一次下午她是抱着一把很別緻的黑色古箏來的,彈得很美,所以我印象很深。”
大家頓時面色微變,花月凌立刻道:“那你可能畫出她相貌?”
小米頓時小臉漲紅,搖了搖頭看向花玉錦。
“小米不會畫畫,這樣,姐,我去風月茶樓問問,應該有會畫畫的夥計。”花玉錦摟着小米道。
“嗯,也好,也許她來風月茶樓就是來打探我們的消息,畢竟誰都知道那是我的店鋪。”花月凌鳳眸眯成一線。
忽然門口一道黑影,大家擡頭,看到是一身官服的南宮冽燁。
“凌兒,你們都在啊!”南宮冽燁看到這麼多人立刻露出笑臉。
花玉錦和小米、南宮翌軒不約而同地看向墨無雙,墨無雙則一連平靜地看看花月凌。
“三皇兄!你也這麼早?”南宮翌軒昨晚已經去過三王府了。
“皇上讓本王出來露露臉,免得大家以爲本王真不在了。”南宮冽燁把目光看在花月凌的肚子上。
“這下謠言都止了,大家可真被王爺你嚇個半死!”花玉錦笑道,“那時候就只有姐姐相信你還活着,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爲何姐姐會那麼肯定。”花玉錦看看花月凌。
花月凌鳳眸看了看南宮冽燁那張明顯比以前消瘦的俊臉,忽然淡笑道:“有句話說,禍害遺千年,他這麼壞,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死呢。”
“哈哈哈,原來如此。”大家都笑了起來。
墨無雙雖笑,但笑不入眼,花月凌也笑,卻內心心酸,而南宮冽燁笑,則是知道花月凌對她的情意。
“三王爺,皇上說封你爲‘鎮國侯’你可知道?”花玉錦問道。
“剛聽說了,凌兒和無雙都不要賜封嗎?”南宮冽燁就是從皇上那邊來的。
“嗯,這些對我們來說沒什麼意思,不過你本來就是三王爺,倒是錦上添花。”花月凌微笑道。
“其實本王也無所謂,不過皇上說一定要,我就只能依他了,對了,皇上說出了春可能要攻打藍月國,我想上戰場。”南宮冽燁的話讓花月凌嚇得立刻站了起來。
“什麼!你上戰場?爲什麼?”花月凌的緊張誰都看得出來,“你不是打仗的料。”
“是啊,三皇兄,你瘋了,打仗可不是好玩的事,你還是在京城照顧生意吧!”南宮翌軒也急切道。
南宮冽燁卻爽朗一笑,看着花月凌,再看看不出聲的墨無雙道:“經過這次大蒙之行後,本王忽然覺得這做人要做得有價值,凌兒的愛國精神深深打動本王,作爲大月國的王爺也應該爲國出力,何況一旦封爲‘鎮國侯’,本王起碼也要有所建樹才行,你們不必擔心,有西仁大將軍在,本王不會有事的。”南宮冽燁緩緩道。
“你,你這是何必!”花月凌有點生氣,她不想他去冒險。
“凌兒生下孩子後,要和無雙離開京城隱居嗎?”南宮冽燁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的,因爲花月凌和墨無雙會離開,那麼他留着只會圖增思念,所以他想讓自己忙點、累點,纔不會讓相思嗜骨。
花月凌一愣,忽然間有些明白他的選擇了,換成是她,她也許也會想要上戰場,忘記痛楚。
“那,那孩子怎麼辦?”花月凌看着他頓時淚眼汪汪。
“孩子?”南宮冽燁不解地看着花月凌,“難道你要把孩子給我,讓我一個人照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