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一聽見這個理由,舒驚羽頓時通體舒暢,爽爽快快的去準備了一臉馬車,停在內宮門口等姬玖玥。
她是淵國公主,經過君傾皓特許的,接她的馬車可以直接在宮裡等着,不用候在宮門口。
也就是她皇帝姐夫心疼她,讓她少走點路罷了。
宴會結束,衆人心中對攻齊的計劃都有了計較。
這次,據說君傾皓依舊要御駕親征,還會帶上舒老將軍。
這龐大的隊伍,舒驚羽這個鎮國小將軍夾在裡面都不夠看了。
所以他今晚特別安靜,專門逮着姬玖玥調戲。
任筱筱像一隻無助的貓咪,撫着肚子半躺在牀上。
她的手掌在凸起的小腹上來回滑動,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
因着是兩個孩子,所以她的肚子看起來格外大一些,像是六個月了一樣。
“他不要你們,娘要你們……”
任筱筱含着淚,跟肚子裡的孩子說着話。
她分明還能感受到肚子裡孩子的律動,君傾皓卻說她的孩子活不下來了,要用藥打掉他們。
她怎麼可能不反抗?
孩子在她肚子裡,她不可能看着孩子失去生命。
它們還沒來得及在這世界上看一眼,她不能自私的剝奪它們的生命。
哪怕是用她的命來換,她也要換它們健康的出生。
“砰——”
寢殿的大門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給撞開。
任筱筱戒備的用被子蓋住身體,捂着自己的肚子,像只受驚的小鹿,試探着出聲,“誰……誰……?”
她不敢猜測來人是誰!
這些日子,除了來灌藥的醫女,她誰都沒有見過。
君傾皓隔絕了她身邊所有親近的人,讓她無依無靠。
她的害怕,恐懼,都堆到了一個頂峰。
她的袖箭也被他毀了。
失去最後一箭保護自己的武器,她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恐懼感。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她嚇的不輕。
撫摸着自己的肚子,任筱筱咬着脣,緩緩走下牀。
爲了孩子,她必須,勇敢一點。
她要保護的不止是自己,還有孩子……
順手拿了一個花瓶,任筱筱緩緩從隔斷後移動出來,她屏住呼吸,還未走出去,便聞到了一股隔着紗帳傳過來的酒氣。
好重的酒味兒……
是誰?
“嗯?”
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發出一聲輕哼,看到任筱筱戒備的身影,他自嘲一笑。
她現在見他比見鬼更可怕。
瞧瞧,手上還拿着花瓶隨時準備敲碎他嗎?
任筱筱捂住嘴,她沒有看錯,居然是君傾皓!
他好像喝醉了……
他身後還有人嗎?
空氣中除了酒味,滿屋子的血腥味,怎麼還有……藥味?
這些日子以來,任筱筱的嗅覺變得特別敏感。
因爲她害怕聞到的味道,她必須能區分出來……
醫女來灌藥不止一次,她自己吐出來也不止一次。
醫女們無奈,定然將她吐藥的事情告訴君傾皓了。
君傾皓來了,他是來……
“出來,不用躲了!”
君傾皓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酒氣和沉沉的怒意,嚇得任筱筱渾身哆嗦,手裡的花瓶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