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酥的玉樹都快聽不下去了,他轉身就想走,“皇上,還需要傳太醫嗎?不需要的話,屬下先告退了。”
“哎,玉侍衛你等等!”
任筱筱出聲叫住玉樹,“皇上和我倒是不需要太醫,玉侍衛若是有空,叫太醫好生照顧着水若妹妹,皇上要封她爲妃,自然要舉行大典,讓她好生休養着。”
玉樹慣常面癱着臉,此刻抿着脣頓了頓,“是,屬下遵命。”
玉樹一走,任筱筱立刻從君傾皓懷裡跳了出來,哭的眼淚嗷嗷的。
“嗚嗚嗚……皇上你太沒人性了!你看,都紫了!”
任筱筱指着自己腰間被君傾皓掐過的某一塊地方,大聲的控訴。
君傾皓危險的眯眸,手指敲着大理石桌面,聲音陰冷的如同數九寒天的冰雪,“皇后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封妃的事情?”
“解釋就是……皇上說過要無條件支持臣妾的!”任狐狸又開始兩眼淚汪汪的盯着某帝王。
某帝王扶額,任筱筱真是掐到他的軟肋的,知道自己最受不了她這個模樣。
沒好氣的將某隻狐狸一把抓過來揉在懷裡,君傾皓重重的將下頜擱在她頭頂上,“你就鬧吧!收不了場朕纔不管你!”
任筱筱吐着舌頭做了個鬼臉,她纔不信君傾皓會不管她呢。
所以她放心大膽的去做了!
玉樹回去的時候,一路上撞着了好幾個人,他都低聲說了句,“抱歉。”
豈料他不說還好,一說就嚇哭了剛剛被他撞到的小宮女。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漠然的看了那小宮女兩眼,直接將人家嚇的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他究竟是長了多可怕一張臉?
能把人嚇成這樣?
有些心煩意亂,玉樹回去的時候踹了臨風的房間進去找他聊天。
這種時候他一個人待着,總會覺得煩躁。
臨風這廂,碧草剛剛離開,他躺上牀還沒挨着枕頭呢,大門就被粗暴的踹開了。
他條件反射的從牀上跳起來,“什麼人?!”
一看到玉樹那張面癱來,他額頭的青筋跳了兩跳,立刻往後縮進被子裡,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不要過來啊!昨天都打完了!”
臥槽他今天怎麼還來啊!
他今天是真的沒下牀啊!
昨天被人朝腿上踹了十幾腳,差點沒斷腿癱瘓啊!
今天玉樹要再來打架,他完全hold不住啊!
玉樹冷着臉往牀邊走去,一腳踢了個凳子在臨風牀前坐下,嚇得臨風抱着腦袋就叫,“來人吶!殺人啦!主子救命啊!”
玉樹出聲,“我有這麼可怕?”
“啊?”
臨風猛地跌回牀上,就聽玉樹這麼呆呆的問了一句。
WTF!他簡直就是閻王好嗎!還可怕……
臨風嘻嘻一笑,“你已經不能用可怕來形容了。”
他確定了一下,“你今天不是來打架的吧?”
玉樹搖頭,“不是。”
“呼~~~~~”
臨風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才撫着自己的心口坐下啦,算是撿回一條命。
“你想幹嘛?”
玉樹指了指自己的臉,問臨風,“我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