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城氣的咬牙,對左右兩邊的人吩咐道:“讓她跪下!”
“你……你們不許動姑娘!”
小花急的大喊,膝蓋彎裡猛地就被人踹了一腳,疼的她嗚咽了一聲。
這些該死的人!
碰她無所謂,憑什麼碰子夜初啊!
紅香最恨小花,此刻看她掙扎的起勁兒,望向凌風月,用眼神請示她。
凌風月微微點頭,紅香便繞到小花身後,她一雙眼中泛出狠辣的笑意,譏嘲的勾起脣角,用鞋尖狠狠的踹小花的膝彎,那裡是人腿上最柔軟的地方,她踹了小花十幾腳,小花禁不住疼痛,‘哇’的大叫一聲,膝蓋狠狠着地,撞出清脆的響聲。
小花當即大叫,“姑娘!”
子夜初回頭,想要去扶小花,膝蓋彎裡像被人踢了一腳,像針扎一樣,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疼的膝蓋發麻。
她擡眸,凌厲的眼神射向紅香,還從來沒有人,還這樣對她!
紅香起初被子夜初的眼神盯的發怵,可看了一眼她家主子還被君傾城抱在懷裡憐惜呢?
她爲什麼要怕子夜初?
思及此,她對着子夜初的眼神越發肆無忌憚了,還用力的踩了踩子夜初的裙子,若無其事的退到了一邊。
君傾城質問夜初,“誰給你的膽子,敢對王妃動手!”
子夜初就算被迫跪下,也挺直了脊背,“她咄咄逼人再先,再三挑釁。”
“我……嗚嗚……我冤枉啊表哥,她打了我的嬤嬤,命手下人捉弄我的丫鬟,我都沒去找她問罪。”
凌風月靠在君傾城懷中,可憐兮兮的,勾着君傾城的脖子,靠在他頸窩裡委屈。
冤枉?
君傾城勾脣冷笑,心裡明明厭惡的很,卻偏偏還要討好凌風月,低頭啄吻她的額角,“別怕,本王在此。”
君傾城這一句話,就像一顆定心丸給凌風月服下,凌風月又安靜的躺了回去。
眼前這一幕,針尖一樣刺痛子夜初的眼睛,眼眶微微有些酸澀的感覺。
“風月身爲王妃,理應教導你,可你身爲側妃卻以下犯上,還對風月大打出手,簡直可惡!”
夜初咬脣,她看得到君傾城眸子裡的憤怒情緒,她也猜到他就是在做戲。
可這般真實,他的演技真的這麼好嗎?
爲什麼她的心難過的想哭呢?
子夜初將頭偏到一邊,不去看君傾城,也不理他說的話。
凌風月將子夜初逃避的態度看的一清二楚,故意在她面前跟君傾城親近,她夠着脖子去吻君傾城的臉頰,想到母親說的話果然有用,於是便安靜的待在君傾城懷裡。
君傾城見子夜初這份態度,也是十分惱火的,要求她向凌風月認錯,道歉賠罪。
夜初倔強的性格,註定她給君傾城的迴應只會是冷冽的眼神和話語,“我不會!”
她沒有錯,就絕對不會無端端的認錯!
“你!”
君傾城用力握拳,邪肆的眯起眼睛,“你不會?好,看來不好好教你,你是不會道歉的了!來人,請家法!”
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府裡自然有收拾人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