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夜深了,回房歇息去吧!”其實霍駭說這話的時候是言不由衷,他今夜很想把張雲留下來,下半身已經寂寞好幾年了,豈能再讓它繼續寂寞?
再說了,反正張雲遲早是他的,而張大官人又極力湊合,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此次揚州之行要是不把握,日後肯定會後悔。
“哦,可是雲兒今夜已無睡意,想與公子促膝長談!”張雲低頭,小臉緋紅,連脖子都紅了。
“你我同在一個屋檐下,促膝長談也不一定非要在深夜,你現在需要歇息,倘若你沒有歇息夠,臉上就會長一些不該長的東西!”霍駭說着,點了一下小妮子的臉蛋,柔軟、光滑。
其實霍駭說這麼多廢話的目的就是想進一步試探一下小妮子的心理,看她今晚有沒有回房的意思,倘若沒有,那今夜就在這裡一度‘春’宵吧!
“不該長的東西,那是何物?”小妮子果然沒有回去的意思,她順着霍駭的話,俏皮地反問起來,小臉上洋溢着興奮的心情。
“痘痘!”霍駭趁機將小妮子摟到懷裡,兩人偎依着坐到窗前,望西天明月,感受深夜涼爽的風。
“痘痘?那是何物?”小妮子轉身,面對霍駭,臉上顯現出一種困‘惑’的表情,今夜的她顯得格外矯情和可愛。
“潑魘嗆穩耍肢閽用泄諑穡磕‘肉’球,很小很小地‘肉’球。此物大凡都是黑‘色’!”霍駭想用現代醫學理念給張雲解釋一下何爲青‘春’痘,可是想想,和她說內分泌。她肯定是搖頭,說‘毛’孔堵塞,她肯定還是搖頭。還不如用最簡單的語言來解釋。
“哇。長在臉上?那多可怕哦!”小妮子用雙手護住面頰。嬌態四出,她在霍駭的懷裡扭動了幾下,不禁讓他開始‘欲’火焚身。
“可怕就趕快去睡覺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明天還要陪你逛街呢!”霍駭繼續說着言不由衷地話,心中早已開始自嘲。裝什麼大蒜啦,想和人家一度‘春’宵,直說就是了,婆婆媽***。不像男人,難道這事還要‘女’孩子主動?
“可是雲兒今夜真的沒有睡意耶!”張雲賴在霍駭地懷裡,不肯‘抽’身回房。
小妮子都主動到這種程度,霍駭覺得自己再不滿足人家,那就是豬鼻子‘插’大蔥,裝相(象)。
“這樣啊,可是我已有幾分睡意,這該如何是好?要不咱們坐到‘牀’上去,然後促膝長談,如何?”霍駭原本是想將張雲一把抱起,扔到‘牀’上,然後撕掉她地衣服,與她進行一場翻天覆地地戰鬥。
可是一想,這小妮子乃是大家閨秀,對她過於粗魯恐怕有點不太合適吧?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咱也做一回斯文人。
“好啊,不過公子千萬不能撇下雲兒,一個人先睡下啊!”張雲思索少許,白皙的臉蛋上泛起層層紅暈。
“嗯,答應你就是了!”霍駭輕哼幾聲,其實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寞了,此時的心情和‘洞’房‘花’燭夜之前的心情有何區別呢?
見霍駭答應了,張雲立即快速邁着小步,走向‘牀’位,將上面薄薄的被子展開一角,隨即轉身牽引霍駭過去。
***退鞋之類地工作她自然也一手‘操’辦了,如此賢良淑德的‘女’子,又美如西施,天底下恐怕難找第二個了!
兩人偎依在‘牀’上,張雲小聲說這話,而霍駭則是在打瞌睡,睡夢中他記起與張雲相識相知的過程,曾記得在舒遠初次見面的時候,他被她地美貌所震撼。
同去揚州的時候,他被她的善良所震撼,而現如今他被她的癡情所震撼,一個大家閨秀居然不求名分地跟着他走過了好幾個‘春’夏秋冬。
想着想着,他也不再有睡意,昂首望窗外,西天月已經漸漸朦朧,昏黃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在張雲的身上,宛如給她裝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這次他沒有廢話,也沒有猶豫,順勢將小妮子輕輕摟到懷裡,她立即停止了輕輕言語,呆呆地坐在那裡,任憑霍駭的“擺佈,“白皙的臉蛋早已緋紅,就連脖子後面都浮現了紅暈。
微風吹來,小妮子身上的淡淡體香猛地一下刺‘激’了霍駭的嗅覺神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伸手輕輕退下小妮子身上的薄薄睡衣,小妮子不禁嬌喘幾聲。
睡衣退去,浮現在霍駭眼前的擋在小妮子‘胸’前的紅‘色’布兜,霍駭不禁暗笑,怪不得古代‘女’人的***不夠堅‘挺’了,原來她們穿的這個玩意,而不是***撩人的***啊!
“公子!”就在霍駭退去小妮子‘胸’前紅‘色’布兜的時候,小妮子輕聲呼喚了一下,將雙手擋在‘胸’前,低着頭,羞怯難當地撲到他的懷中。
要是跟着***走,他此時肯定是將小妮子按到在下面,然後發起衝鋒,可是怕嚇到溫順的張雲,他選擇了最溫柔的方式,將小妮子輕輕放倒,然後用現在人的溫存理念一步一步指導小妮子達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境地……
翌日清晨,睜開眼睛的時候,霍駭發現張雲從自己的‘牀’上消失了,不禁驚訝萬分,難道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淫’夢,不會吧?感覺‘挺’真實的。
掀開自己的被子,看看自己最驕傲的部位,依然堅‘挺’,完了,看來昨晚發生的一切真的是夢。
聞了聞身上,依然殘留着張雲身上的香味,枕頭邊上還有幾根長長的髮絲,他不禁暗笑,那一切都是真的,爽哉!
“公子!”就在他繼續回味昨夜之事的每一個細節的時候,張雲推‘門’進來。
定眼看去,小妮子已將長髮束起,身着‘露’‘胸’裝,這是唐朝已婚‘女’子的裝扮,霍駭看得是一陣目瞪口呆,心想,好了嗎,這一夜溫存之後,小妮子就自覺當上霍夫人了,回去之後張大官人他們肯定躲在拐角偷偷蕪
“雲兒,昨夜睡得可好?”見小妮子端來一杯參茶,霍駭習慣‘性’地問到,他記得現代社會,兩人一夜逍遙之後,醒來問的都是這句話。
“公子,你壞死了!”小妮子嬌羞不止,用小手推了一下霍駭的腦袋,隨即‘抽’身邁着小步,跑了出去。
看來她對我昨夜的表現很滿意,霍駭竊笑幾聲,隨即來一個鯉魚打‘挺’,起‘牀’了,今天陪張雲逛街,昨晚都溫存,今天逛街的事能拖嗎?
早飯畢,幾人便出‘門’了,王強見到張雲的裝束也便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不禁一直在他們身後竊笑,竊笑中帶着祝福。
“強子,何事如此好笑?”霍駭轉身漫罵,心想,昨夜風流的是我,又不是你,你高興啥?他知道這廝肯定是在想,少爺,有張大小姐夜夜等候在閨房,看你還怎麼出去鬼‘混’?
“公子,強子是在想,你得罪了黃明,今日出來要多加小心,否則冤家路窄,撞上了又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王強思索少許,隨口應付到。
“撞上了正好,我正好去找他呢!”霍駭恨恨地說到,想起‘春’紅和蘇府一家的悲慘命運,他覺得下次見到黃明之時便是黃明的死期,跟這種人渣沒必要妥協,殺之而後快纔是王道。
“公子,黃明是何人,與你曾有過節嗎?”張雲聽了半天,不知道霍駭他們在說什麼。
“也沒什麼大事,此人乃蘇州一帶的***,喜歡欺壓百姓,我乃陛下派來的欽差,專‘門’對付這種地主***,當然要與此等人勢不兩立了!”霍駭義正嚴詞地說到,其實心中早在漫罵,王強你個小王八蛋,差點說漏了嘴,要是被張雲知道我爲了一個青樓‘女’子,與人發生糾葛,她估計跳樓的心都有,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公子真乃愛憎分明之人,雲兒佩服!”小妮子嘴裡這樣說着,可是臉蛋依然洋溢一種不‘惑’的表情,似乎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幾人遊‘蕩’在喧鬧的街道上,左看看右看看,張雲看的是路邊攤上的小玩意,王強看的是周圍有沒有什麼危險人物,而霍駭看的是周圍有沒有美‘女’。
蘇州城裡的美‘女’還真是不少,一‘波’一‘波’地從身邊路過,看得他都有點頭暈目眩。
路過長風街的時候,霍駭擡頭看了一眼‘春’紅館,‘春’紅此時應該正在裡面做着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哎,他不禁感嘆,小妮子的身世真是悲慘。
“少爺,張大小姐,快走!”就在霍駭盯着‘春’紅館上幾個妖‘豔’的小妮子的時候,王強將他和張雲拉到一個無人的牆角。
“何事,強子,你見鬼了?”霍駭漫罵幾聲,心想,老子剛好看到一個活脫脫的美‘女’在‘春’紅館的樓閣上搔首‘弄’尾,就被你小子給攪和了。
張雲也是頓感莫名其妙,今天數她玩得最開心,意中人陪她逛街,最主要的是意中人昨夜已與她行了周公之禮。
“黃明!”王強變得很謹慎,從牆角伸出頭去,霍駭和張雲也跟着探頭。
長風街東口,一個身子包裹得像糉子一樣的人站在那裡,身後跟着一幫人,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包得像糉子一樣的人便是黃明。
看到這廝狼狽成這樣,霍駭不禁竊笑幾聲,心想,早知道就把這廝的命根子切了,看他還怎麼神氣!
黃明和他的人好像在圍着一個什麼人,很明顯是在欺壓那個人,都狼狽成這樣了,還欺負人,真是下賤!
端詳了一會,霍駭才發現黃明在欺負的人正是那個大辮子姑娘,此時的她手裡還拿着一個‘花’籃,小妮子被黃明等人‘逼’到了街道拐角,楚楚可憐,圍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衆人紛紛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