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是楊妃娘娘對楊府恩重如山,就算是犧牲老夫和若憐,老夫也不會做對不起若憐的事情!”楊景天很是堅持,不知道楊妃這個臭娘們給這個老婆下了什麼魔咒,讓他對她如此忠誠,英雄和英雄之間講究的是忠肝義膽,可是這奸人和姦人之間居然還有忠誠二字可言,真是少見!
要是擱在平時,霍駭肯定二話不說,上去給楊景天幾腳,然後命人將其拖下去毒打一頓,最後再動用大刑,逼其招供。
可是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不能如此魯莽,首先,楊若憐在邊上呢,總不能不給大美人面子吧!
再說了,楊景天不肯招供沒關係,只要楊若憐肯招供就行,霍駭竊笑幾聲,只要能將楊若憐搞定,楊妃這個臭娘們一樣完蛋。
“若憐,你要繼承爲父的心志,不可做對不起娘娘的事,知否?否則爹就與你斷絕父子關係!”楊景天放佛看穿了霍駭的心思,冷哼一聲,隨即轉身面對石壁,不再言語,看上去很執着。
霍駭是一陣怒氣沖天,此時的他真想上去海扁楊景天一頓,他自己不說就罷了,還望楊若憐也別說,無恥!
楊若憐聽到父親這麼說,想上去反駁什麼,可是嘴中還是欲言又止,可能是因爲她知道她父親的脾氣,一旦他決定了的事情,反駁也是徒勞。
牢房裡的氣氛尤爲緊張,無奈之下。霍駭只好拉着楊若憐走出天牢,外面地空氣依然清涼,依稀能見到東方的天空出現一陣魚肚白,估計是天快亮了。
想說些什麼,可是一切言語都被這皇城的美麗清晨所淹沒,霍駭知道,楊妃這個臭娘們必須釋放了。否則這臭娘們反咬一口倒沒什麼,李世民回來肯定會怪罪。無憑無據,將他的貴妃關在大牢裡,這是何道理?
媽媽的,忙了一圈,可是最終還是要把這個臭娘們放了,鬱悶啊!不過也沒有辦法,這臭娘們不是什麼小人物。不好弄啊!
上天真是不公平啊,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居然讓她活在世上,還讓她當上了貴妃,還有天理嗎?
轉身對守衛吩咐了幾句,讓他們去把楊妃娘娘放了,守衛立即抽身進去,這幫傢伙也是一羣趨炎附勢的傢伙,要是去放別人。估計他們跑不到這麼快。
“事已至此,霍公不要難過了!都是若憐不好,要是若憐能出來作證,可能……只是父命難違,還望霍公不要怪罪!”楊若憐拉起霍駭地手,溫柔的語調宛如一隻溫暖地小手。安撫着他受傷的心靈。
從來沒有如此受傷過,來唐朝過來,向來都是風調雨順,向來都是他玩別人,而別人奈何不了他。
現在一切都變了,變成他奈何不了別人了,哎,呆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離開長安算了,反正在這裡也沒銀子撈了。
“錯不在你。要怪只能怪楊妃娘娘根深蒂固。並非你我之力所能動搖,哎!”霍駭惋惜一聲。不管這事了,沒意思,一會把這事交給魏徵辦好了,反正他對此事比較熱衷。
霍駭覺得自己還是抽時間出去玩玩吧,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爲了誰,哎,這年頭好人難做啊!
“喲,這不是霍公嗎,怎麼,不給本宮治罪了?”就在霍駭惆悵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皇城裡就數這個聲音最難聽,一看便知,楊妃這個臭娘們已經被放出來了,這個臭娘們在牢房裡呆了一天,風騷依然不減啦!
嫵媚的身子,外加妖媚和囂張的神情,讓人一看就像上去抽幾個耳光地那種。
“楊妃娘娘福大命大,霍駭豈敢造次?”霍駭冷眼相對,心想,臭娘們,你別得意,老子治不了你,不代表別人也治不了你,老子相信魏徵一定有辦法治你。
“造次?你無憑無據就將本宮抓入大牢,然後又一聲不吭將本宮放過來,你拿本宮當什麼了?即便是一介草民,你也不能如此草率,本宮定將此事告之陛下,讓陛下替本宮做主!”楊妃娘娘氣焰囂張起來,沒有證據幹倒她,她自然得意了,想必這幾天她會將皇城鬧得雞犬不寧,讓李世民給她一個說法。
怪不得李世民南下了,估計這廝早考慮到這一層,這廝夠陰啊!霍駭心中漫罵,李世民能統治天下,可是卻不能管好自己的女人,悲哀啊!
“這次是霍駭草率,還望娘娘大人有大量,切勿怪罪!”霍駭欠身作揖,心想,給你一點臺階下吧,免得回頭你在李世民那裡造謠生事。
“大人有大量?本宮要是不追究此事,日後還怎麼在這個莫大的皇城裡呆下去啊?讓本宮進大牢,本宮就得進去,讓本宮出來,本宮就得出來?那本宮算什麼?恐怕連這裡的一個小小婢女也不如吧?告訴你,霍駭,這次本宮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楊妃娘娘是一陣咬牙切齒,有點示威的意思,語言狠毒異常,就連一邊的楊若憐也不禁顫抖了一下。
“好,霍某拭目以待,霍某倒要看看,你楊若惜是如何要霍某吃不了兜着走的!”霍駭憋不住了,不禁怒吼一聲,聲音響徹皇城,估計朱雀門那邊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