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蘇大俠這般真摯,我們也就不客氣了,謝謝!我們走了。”說完,兄弟四人向蘇晨鞠一躬,轉身帶着他的人馬走了。
小雅看傻了,想不到自己暫時借了個乞丐男朋友竟然是如此這般的一個人物,出手五萬塊錢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個人赤手空拳能打敗這一羣人,連傳說中的飛鷹幫龍城四虎都爲他鞠躬拜別。他到底是誰?
小枚等幾個女孩子早爲他傾倒了。這樣一個男人,要纔有纔要財有財,而且一腔熱血,比起趴在地上這羣混蛋強多了。這羣混蛋成天唧唧歪歪,就知道賺小姑娘的便宜。呸!早休了得了。
再看蘇晨時,眼裡的紅心一跳一跳的。只可惜蘇晨只在乎小雅,那個坐在他自行車後座上的女孩子。
“大哥!你不怪我們吧。”趙峰王文龍等人走過來,賠禮道歉。
“呵呵!不值得。小雅,我們走。”蘇晨說着話,點一支九五至尊,摟着小雅的肩膀,朝外走去。看都不看王文龍等人一眼。後面留下女孩子們一片嘖嘖聲。
小雅則小鳥依人一樣窩在蘇晨的臂彎裡,幸福的一塌糊塗。
“小雅!咋樣?今天哥給你做了這半天的男朋友還算可以吧。”蘇晨一邊努力地用腳蹬着自行車,一邊說道。
“嘿嘿!晨哥,你太帥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乞丐呀!”
“不信!哪有這麼有本事的乞丐,而且我看到飛鷹幫的那羣人特別怕你哩。”
“呵呵!”蘇晨笑了一下。並沒有在說話。
“晨哥!我跟你說件事唄。”
“什麼事?說就是了,我倆都已經同牀共枕了。”蘇晨有意打趣她。
“你這個臭乞丐,沒一句正經的,不跟你說了。”小雅嘴裡說着,粉拳霹靂啪啦的落在蘇晨的後背上,跟撓癢似的。
“不說拉倒!反正我也不願意聽,你也說過你不喜歡乞丐的。”蘇晨繼續玩笑。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取鬧,但是蘇晨卻感覺到有些不對,他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一直跟着自己,他不知道這是誰的車子,但是心裡卻做好了及時的準備,因爲小雅在,他要特別的小心。
汽車拐了兩個彎,蘇晨轉小路抄近路把小雅送回到她的住處。
“小雅!你回家吧。我還有事要處理一下。”蘇晨扶着小雅的肩頭說道。
“哦!晨哥哥!你晚上還過來嗎?”小雅低着眉,有些委屈的樣子。
“看看吧!如果沒事我就過來,有事我就不過來了。其實不過來也好,我怕把握不住。嘿嘿!”蘇晨壞笑一下。
“你這個壞蛋,你就壞死了。”小雅氣急敗壞的再次捶打蘇晨的肩膀。
“好了!好了!跟你說對不起。”蘇晨心裡想着那輛跟蹤自己的汽車,就和小雅說道。
“嗯!晨哥哥,你去吧,晚上我等你。嘿嘿!”小雅說完,轉身紅着臉上樓了。
蘇晨看着小雅上了樓,轉身就騎着自行車原路返回,可是怎麼也沒找到,那輛車。再往前走,卻看見一羣人在雪地裡打架。
靠!這可不是一般的打架,簡直是在拼命,一羣人手裡拿着砍刀木棍,正圍着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在廝殺。
“咦!這個人好眼熟。蘇晨把身體架在車上,停下來觀看。”“我倒!這不是郝強嗎?咋就又幹上了呢?不好,他感冒剛好了,怎麼能抵的住這羣狼的攻擊。”他從自行車上邁了下來。
看眼前沒有什麼順手的武器,乾脆抓起旁邊的自行車,一使勁。“轟”的一下入扔了出去。
這威力也太大了。試想,一輛在空中飛舞的自行車要是以極快的速度砸向人羣,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後果。
嘩啦一下子,人羣頓時被砸到好幾個,圍着郝強正在廝殺的那些人一下子散開了,想不到竟然從天上飛下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所有的人都愣在那裡。
“哈哈!你們這麼一羣人欺負一個人不覺得丟人嗎?”蘇晨大搖大擺的朝他們走了過來。他分明看見郝強的肩膀被刀砍傷了。
“媽的!又是這小子,今天老子不廢了你絕不算完。”其中一個人站出來罵道。
蘇晨同時也看明白了,這正是逍遙派的那個人,蘇晨心中一蕩,這羣人還真是夠絕的,郝強都這樣了,幹嘛還要趕盡殺絕。
逍遙派的人看見又來了對手,嘩的一下兵分兩路,有幾個人直奔蘇晨撲了過來。“切!就你們這幾隻菜鳥,也值得老子出手。”蘇晨身形一變,右腿凌空飛起,划起一道雪幕直奔這些人而來。
啪啪!啪——!
凌厲的雪塊並沒能傷及這幾個人,而是被凌空震碎,變成碎雪灑在地上。
而在此時的遠處,正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窗微微下落。露出半張臉,正凝視着這邊。
蘇晨看見自己的這一招被敵人化解,頓時嚴肅起來,能化解少林十三絕中的絕命撩陰腿的,在江湖上應該沒有幾人。同時,車裡的人看見這一幕,臉上也露出凝重的神色。
“準備!隨時準備。”車裡的人對駕駛座上的人說道。
蘇晨看一招不行,急忙使出梅花散雪第二式。身形一斜,手指勾起地上的殘雪,畫一個弧形,勁力十足,只見這道雪線宛如利劍一樣朝對手刺了過去。
“噗!”最前面的一個人被擊倒了,胸口鮮血直流,染紅了雪地。
忽然,一道強光刺向蘇晨的眼睛,蘇晨頓時一陣恍惚,險些跌倒。就在同時,一股勁力直奔蘇晨的胸口打了過來,這一擊,絕不簡單,雖然沒有蘇晨般的勁力,但是要說打死一個平常人,那真跟殺死一個小雞子似的。
好在蘇晨有少林功夫護體,才暫時免於一死。但是他的身體卻在這致命的一擊之下宛如一枚枯葉一般,飄了出去。
“奶奶的!今天我叫你生不如死。”一個人走過來,舉起一把刀,直奔蘇晨的下體劈了過來,此時的蘇晨,躺在雪裡,嘴角流着血澤,已經完全進入昏迷狀態。旁邊的郝強有心無力,連自己都擺脫不了,根本不可能過來幫他。
“嘭!”
一聲鈍響過後。
只見那把刀凌空飛了。
在遠處,那輛黑車的旁邊,站着一個高大的黑衣人,手裡握着一把雙筒的突擊步槍,槍筒還在冒煙。
“做人怎麼能這樣?他都昏迷了你們竟然還下毒手,不覺得太卑鄙了嗎?”高大的漢子走過來,槍口對着這邊。“所有人都停下,滾蛋!否則的話我看看他的刀快還是我的強快?”
逍遙幫的人環視了一下,手一揮;“走!老子今天敗給你了。”
的確,這就是冷兵器與熱兵器的區別,再好的武功也不行。
“老大!怎麼辦?”高大的黑衣漢子看見那羣人跑了,回過頭來,對車裡的西裝男子說道。
“算了!不管他了,讓他吃點苦也行,他死不了,沒看見那邊還有一個男子嗎?那是飛鷹幫的人,他會救他的。我們抓緊回省城,國防部得領導來視察東山省的餓國防工程。”汽車裡的西裝男子說道。
“好!”高大男子答應一聲,鑽進車裡,一加油門,不一會便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
不知什麼時候?地上起了風,天竟然又開始陰霾了起來。
郝強揹着蘇晨,一步一步的艱難的往前行,地上留下兩道血痕,一道是蘇晨嘴角留下來的,一道是郝強肩膀上留下來的。
郝強身上沒有錢,他不能打車,更不知道改把蘇晨送到哪裡去?好在他還有一絲氣息。他看見前面有一個小門診。
“大夫!看看我朋友,幫忙給治療一下。”郝強把蘇晨背進這家門診部裡。門診不大,裡面有一個三四十歲的醫生,正在抱着煤球爐子烤火。看見郝強進來,嚇了一跳,現在的郝強差不多是一個血人了。
“你!你要幹什麼?”大夫嚇得站了起來。
“我朋友受傷了,你能不能救救他。”郝強解釋道。
“大哥!你別嚇我,我只是個婦科大夫,我從來沒有治療外傷的經驗,那個大夫臉都嚇黃了。
郝強一看他的模樣,知道他也救不了蘇晨,直接把蘇晨背上肩膀,忍着巨疼,直奔龍城醫院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他感覺自己精神有些恍惚,但是他卻不知道他失血過多,在這樣堅持下去,他很快就會流血身亡的。可是,他卻不能停止,他要儘快趕到醫院,儘快就蘇晨的命。就這個曾經在三次危難之中救過自己命得男人。
這個時候,蘇晨的手機響了。郝強急忙把他放下,從他身上掏出手機。
他聽到一個少女的聲音。“晨哥!你在哪裡?”
“來!快來!蘇晨受傷了,在龍城廣場。快——————!”郝強接完電話,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這個時候,天空又飄起了雪花,雪地裡,兩個人並排躺着,鮮血四溢,染紅了周圍的雪……
不知過了多久。
至少蘇晨是這樣的。他真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疼,但還是醒了。醒來的瞬間,看見一片雪白。“哦,還在雪地裡。”心裡感嘆一下,掙扎着往上爬。
“晨哥!你醒了。”旁邊傳來小雅的一聲音。接着在蘇晨的面前出現了一張激動地臉。“晨哥!你終於醒了。”小雅一激動,竟然抱着蘇晨的臉嗚嗚的哭了起來。淚水滴在蘇晨的臉上。
“小雅!小雅。別這樣,別這樣!”蘇晨話音很微弱。
“晨哥!你終於醒過來了,你嚇死我了。”小雅擡起頭,臉上露出快意的微笑,但是臉頰還是留着半點的淚痕。
“小雅!我這是在哪裡?”
“晨哥!你這是在醫院裡。不用怕,沒事了!”小雅,緊緊地依偎這蘇晨。
“哦!是誰救了我?”蘇晨問道。他知道逍遙幫心狠手辣,是不會放過一個人的,當時自己昏迷過去,要不是有人出手,他是絕對在劫難逃的。同時,他在努力地回想在雪地裡的事,那耀眼的光亮到底是什麼?爲什麼耀的自己睜不開眼睛,光亮好強,要是沒有那光亮,自己肯定不會被打昏。
“我過去的時候,你和那個人躺在雪堆裡,全身是血,我以爲你們兩個都死了呢,想不到你們都活過來了。”小雅長出一口氣說道。
“郝強?!”
“嗯!就是郝強,我看見他的身份證了,他傷的也挺厲害,不過是外傷,醫生說已經脫險了。
“他現在哪裡?”
“就在你的隔壁,剛纔還過來看你,你昏睡着,他就出去了。”
“謝謝你!小雅。”
“跟我還客氣。那些都是什麼人呀?”小雅問道。
“小雅!這些事你不要過問,知道多了肯定不好。”蘇晨苦笑一下。
“哦!那我就不問了。”
“花了不少錢吧?”蘇晨知道小雅沒多少錢,就問。
“嗯哪!你們兩個把我的錢都花光了,得雙倍賠我。嘻嘻————!”小雅伏下身子,盯着蘇晨的眼睛說道。
“呵呵!小財迷,說吧!多少錢?我10倍的賠你。”
“真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了。”蘇晨看着這個小守財奴,覺得她愈加可愛了。
“算了吧!還是不要你還了。”
“爲什麼?這可不是你小雅的風格。”
“嘻嘻!我就要你欠我的。”
“欠你什麼?錢?”蘇晨不解。
“傻瓜!前算什麼?我就要你欠我的人情,我就不告訴你花了多少錢。嘻嘻!”小雅調皮的勾了勾蘇晨的鼻子。
小雅急忙站起身,紅着連對護士說:“護士!他醒了。”
護士驚異的看了一眼蘇晨,急忙打電話把大夫叫了進來。
大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看見蘇晨醒了,臉上露出愉悅的神色,走到蘇晨個跟前,拿起蘇晨左手,把兩個手指按在他的內關穴位上,遲疑了一會。又看了看蘇晨的臉,接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大夫!怎樣呀?”小雅有些急了。
“奇怪了。真是奇怪了。”又把連轉向蘇晨;“小夥子,你感覺身上怎麼樣?”
“胸口有點疼。”蘇晨一邊說着話,一邊用手摸了摸胸口。
“你再把衣服掀開我看看。”大夫彎下腰。蘇晨剛進來的時候,他看見他的嘴角流血不止,知道是收了內傷,當時他看過他的胸口,一道暗色的痕跡,那是內血外透的痕記,也就是說,蘇晨受了很重的內傷,可是剛纔摸他的穴位時,卻感覺他的血液流通順暢,而且充滿了陽剛之氣,根本不想是受過內傷的模樣。
蘇晨把秋衣掀開,老醫生戴着眼鏡仔細觀望了一陣,搖搖頭,不悟驚訝的說道:“這就奇怪了,這就奇怪了。小夥子,你沒事了。真是怪了,今天下午我看你都沒有救了。現在竟然奇蹟般的好了。爲什麼?這是爲什麼?”
小雅聽說蘇晨完全好了,高興地差點跳了起來,蘇晨隱約感覺可能是他在七度空間把老老老爺爺爺爺的七度聖靈符吃了的緣故。其實還真是那麼回事,聖靈符畢竟是通靈之物,有着很強的自我恢復能力,對於這點內傷,根本不在話下。
“大夫!那我們可以出院了嗎?”小雅攔住要出去的大夫問道。
“別那麼急!再留院觀察一下,這是很奇特的一個病例,我要好好研究研究,另外,他流的血比較多,身體雖然已經回覆,但是還比較虛弱,所以我們建議再住院一兩天,輸點生理鹽水,打點營養針,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