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音皺眉,咬着嘴脣,有些心疼地道:“前輩你……”
那張臉,明明很美,可卻有很大面積的一塊傷疤,似是燙傷,又是燒傷。
實在讓人覺得遺憾和心疼。
輕音想,若是那塊傷疤沒有,這個女子該是怎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輕音的舉動,並沒有惹得女子不快。
反倒是她,瞧見輕音的臉時,明顯有些吃驚,眼眸中更有絲驚慌,“你叫輕音?你是哪裡人士?今年多大?家中父母呢?你爲何會在這裡?”
女子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且都是於她有關的問題,這讓輕音十分錯愕。
雖然不懂女子爲何這麼問,可還是如實回答,“我是東南酆都,鳳鳴國人士,今年剛好十五。家中父母雙故,只剩我一人。”
聽聞,女子的眸色有些複雜。
美目流轉,波光闌珊,女子失神地盯着輕音的臉頰,喃喃:“緋輕音,東南酆都?剛好十五?父母雙故?這,這……莫非是巧合?”
說着,她又搖搖頭,“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是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女子忽然變得激動起來,她站起身來,“過來,讓我看看你!”
她忽然一站起來,手腕、腳腕處唰得掉下四條沉重的鐵鏈,捶打在地面。
瞧見那鐵鏈,輕音吃了一驚。
看來,這女子確確實實是被囚禁在此了。
那鐵鏈,全都男子手腕那般粗,四跟鐵鏈加起來,少說也有上千斤。
如此用來拴住一個柔弱的女子,實在讓人既氣憤又憐惜。
輕音不懂女子爲何對她的臉這麼感興趣,最終還是走過去,站在女子跟前。
也不知道爲何,這個女子,給她的感覺是很溫柔的。
她似乎有一種魔力,讓輕音無法抗拒的魔力。
擡手,女子撫/摸着輕音的臉頰,那光滑白皙的纖長十指,動作溫柔的好似在撥弄着水面。
“究竟是不是你?”女子盯着輕音的臉頰瞧了半晌,忽然瞧着她脖子處的一根繩子,她眼底驚訝了下,趕緊取出哪條繩子。
緋紅色的珠子,珠圓玉潤,似有一層薄薄的光芒包裹。
“真的是,真的是啊!”女子眼底泛光,用着極淡的聲音,輕輕說道:“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都這麼大了,真是長大了呀!”
聽得斷斷續續的話,輕音黛眉輕顰,“前輩,您說得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她總覺得女子看她的眼光有着說不清的寓意,那溫柔的眸光,好似在看自己的孩子般。
突然被一個陌生人這般看,輕音不禁覺得怪異,轉眸看向一邊,問:“前輩,您究竟犯了什麼事,會被關押在這?”
“小姑娘,看你是凡胎肉眼,爲何會出現在青丘山?”女子不答反問。
輕音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無奈地回答:“要不是白辰使詭計,我也不會流落在這。”
“既然不想留在這,爲何還不走?”女子皺眉,眼底的光芒有些夷柔。
“我被白辰壓制了仙術,又不熟悉路線,想要離開,難呢!”輕音聳聳肩,她又如何不想離開這。
ps:我這老胳膊老腿老脖子,前兩天把脖子扭傷了,做了兩天治療,動彈不得,今天貼着膏藥上陣,親們見諒。親們放心,絕對不棄坑,若是沒更,必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