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說道:“走着,咱們先吃點飯,回來之後再戰江湖。“
“戰個屁。“範克勤說道:”吃點飯得了,你請客啊,這都讓你臭屁成什麼樣了。吃完了飯,我得回家了。“
“不是,這都幾點了。“平和看了眼表,道:“聽兄弟了,跟童菲說說,男人嘛,偶爾也得出來玩一玩,這剛剛一個晚上,你家那口子知道跟我在一塊,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我這還有好幾個本子都沒玩呢,別走了。吃完飯就在我這睡,有休息室。睡一覺,起來咱們再戰幾把。我這隱剛剛上來,你就要溜,太掃興了。”
範克勤想了想,也行,反正今天肯定是沒啥事了,而且白豐臺也知道自己在這裡呢,要是真有事的話,早就找自己了。於是道:“那成吧,我這撇家舍業的,跑這跟你玩遊戲來了,早餐啊,我得來點燕窩補一補,再睡一覺。”
平和聽罷一指手下一個工作人員,道:“聽見沒有,燕窩趕緊安排上,休息室也備好了。我們吃完就休息一下,這個遊戲室也給我們留着啊。”
“明白老闆。”工作人員說道:“我馬上安排。”
跟着平和又對着其他幾個玩遊戲組局的人說道:“哎,哥幾個剛剛咱們玩的這把,配合起來很有感覺,都別走了,我請客啊,我安排你們休息,等完事咱們再戰,怎麼樣?都沒事吧?“
其中一個年齡有點小的,表示自己得回家。要不連續兩天在外面野,他爹該把他腿卸了。平和表示你這太掃興了,趕緊走,我不請你客了。其實,這裡的人都知道和平是老闆,誰讓他愛玩呢。所以一些客人跟他也熟。再者,能上這裡玩的人,那身價都不菲,請不請客就是句玩笑話。別的幾個人倒是沒事,表示可以繼續再戰。
本就高興的平和,直接每個人早餐都再加一個燕窩。高興嗎,不差錢。結果工作人員告訴他,只剩七份了,平和直接把自己那份讓出去了,給自己改了一盅魚翅。
他們這裡玩着呢,永田美津夫那面卻忙的團團亂轉。昨天到了現在經過了一天時間的調查,基本上現場已經明朗了。不過確實是沒什麼重大的突破性線索。不過走訪那面倒是有了幾個新的消息。
首先第一件,車子基本上確定是什麼型號的了。在一個人數,走的方向等等。不過這些新線索也一樣沒有什麼關鍵的指向性。弄的永田美津夫和佑天寺誠又感覺:“這一次還是白忙活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一連幾天的調查的,出人出力的調查,依舊沒什麼辦法,也只能作罷。不過永田美津夫可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打擊到。畢竟都是老鬼子了,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
只不過這一次損失也是不小啊。直接死傷了七十多個特務。不過這個損傷永田美津夫肯定是能夠承受的起的。甚至也只是皮毛級別的。畢竟他帶來的鬼子特務不少,再者,他是到了上海後,找本地的各個機關單位拉來的人。只不過每個跟蹤點,支援點什麼的,放上一兩個他直接從鬼子本土帶來的人。是以他的直接損失沒那麼大。
老鬼子肯定也要給這些支援他人馬的機關單位一個交代,但他本身就是帶着最高命令來的,而且這傢伙非常善於洗腦。寫個報告什麼的,那不是隨便他自己寫啊。再者,他來了上海之後,還不是毫無寸進的。
通過第二監獄的越獄事件,一直到現在位置,他可是真的有了一些進展的。這一次雖然損失的是他,但一樣可以在寫報告的時候,變成和鬼的一次交鋒。雖然說佔了下風,可鬼也一樣是出現了的。這就是進步啊。
到了最後小鬼子大本營那面也沒說什麼,那本地的各個機關單位也自然沒有什麼話了,而且該配合還是要配合。
經過了這一次的事件之後,老鬼子永田美津夫再次從本地的駐軍司令部,城防部門等等機關,把人補充了過來。這沒辦法,只要他的永田公館,這個指揮部,核心沒有被擊垮,那他肯定要一直跟鬼死磕到底。但想要把他的指揮部擊垮,只是搞特種作戰,除非是不惜代價,調來超多人馬,冒着死傷慘重的風險,要不然,那就是近乎不可能被人端掉的。
除了補充的人馬之外,永田美津夫還把這幫特務的裝備提升了。特意從各個機關,將他們的衝鋒槍都借調過來了。以後再有行動的話,永田公館的鬼子特務,也將是人手一把衝鋒槍。這東西確實是進展利器,尤其是短距離作戰,威力太大了。
範克勤這面也在琢磨,怎麼才能真的端了永田公館的本部。他也明白,強攻肯定是不成,損失太大了,小鬼子有此時本地的實際控制權,那就等於直接佔據了一個地利與此處的人和優勢。如果進攻受阻,陷入了拉鋸,可以說進攻的人馬,必然會遭遇越來越多的鬼子支援人馬,如此一來,就是必敗之局。
可特種突襲的話,永田公館跟特麼大刺蝟一樣,特種作戰一樣沒法打。一時間有點無從下手。範克勤當然想到了利用本地下水道系統,不過鬼子一樣有防備。這種突襲,打的就是一個對方的無防無備。只要對方有了防備,那突襲是必然不佔優勢的。之後,小鬼子只要拖住你,就可以利用本地的控制權優勢,耗也耗死你了。
範克勤只能先把這件事放一放。而且他要不是死腦筋,我現在動不了你永田公館,但你不可能所有的人都龜孫在永田公館這個大刺蝟裡面吧。你總得派人出來吧,你出來的人,總不能時時防備吧。是以範克勤針對這一點,做了個計劃。
計劃的內容也非常簡單,就是這些永田公館的鬼子特務,出來的時候,再次發動一次清理行動。行,你補充吧,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