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泰安接着說道:“正好,您解決了我一個難題。”
“哈哈,你小子。”藺主任說道:“行,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客氣了兩句,藺主任帶着一盒茶離開了。年泰安則是送他走了之後,輕輕的把門鎖上。然後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出一張信紙,把信息寫在上面。
三眼耳語的寫完了之後,年泰安將信紙摺疊好,放在了一個信封裡,然後捲了卷,藏在了身上。接下來,也沒什麼事了,年泰安再次上演了摸魚絕技。等到差不多下班的時候,他走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和他的上線去接頭,而是將這封信,投入了一個居民區的郵箱裡。等走的時候,拿着一個在地上撿的小磚頭塊,在某處一走一過畫上了標記。跟着,正常的回家。
在他走後大約半個小時,一個人看見了他畫的標記,一分鐘後取出了信封。跟着開始層層上報,最終送到了範克勤那裡。後者看完後即刻銷燬,然後老規矩,點了根菸,掩蓋燒盡信紙的味道。
這次年泰安彙報上來的內容,非常簡單。藺主任去彙報,對方告訴他等信。核心內容就是這個。範克勤想了想,他現在的情報網可以說,滲透了本地各個機關單位。而且要廣度有廣度,要深度有深度。所以,藺主任說的話,很容易就能夠被他覈實。另外,他在考慮,這事,現在可能是真的沒有結果,那麼自己就算是找更高級,更高層的內線去動問,恐怕也會沒什麼結果。
因此還不如等一等呢。範克勤打定了主意後,立刻讓白豐臺只需要關注就好,不用特意做些什麼。事實上,範克勤這面不用做什麼,但是內線自己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大約是兩天之後,一名本地市政很高級別的人,傳回來一條消息。經過開會研究,汪僞的人,把審判大會的地點,放在了廣播電臺大樓。跟着一天之後,年泰安那裡也傳來了消息。具體地點,暫定在廣播電臺大樓四樓的會議室。辦法是接幾個麥克風過去,另一邊連接在廣播室。如此,就可以做到現場直播。但審判大會的內容,卻暫時還不清楚。
範克勤隨即下令白豐臺,給情報網絡傳信,尤其是,本地一些司法機關單位內的。果然,又是幾天過去,終於傳回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應該是真有一場審判要直播。但內線傳回來的信息也是從各種消息推測出來的,暫時還沒有內線能夠真的完全知道內容。可是本地一些司法機構的某些人,總是不正常的上班了。經過內線的調查,這些人應該是都去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市政大樓。
年泰安是在市政工作的,身爲辦公室副主任,級別其實真的不低了。也只是知道這些人在大樓的會議室裡,成天似乎在開會。但是開會的時候,嚴格保密,是以,根本沒法知道具體內容。
範克勤讓內線保持時刻打探的狀態,可是時間又過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什麼消息。看起來這幫人的保密水平還是很有兩下子的。範克勤立刻找來了白豐臺,開始商量這件事。
最後決定,依舊是老辦法,既然不知道具體內容,那就弄出一個知道內容的人,把他變成自己人。也就是新發展一個內線。
不過這裡面有幾個問題還是要注意一下的,那就是時機的掌握。現在這幫人還是在每天過去開會,這就不是個太好的時機。如果要發展的內線不答應,那麼只能弄死。可弄死了,少了一個人去開會,那麼對方也就會知道有人在針對他們了。如此,就會更加的防範。
是以,範克勤需要再等等,等到這幫人把開會的這一段時間過去,恢復正常瞭然後在動手。那說,這幫人開會不停止怎麼辦?範克勤推測不會的。因爲他們不可能沒完沒了的開。就算是演習,也不可能沒完沒了的演,那成什麼了。所以,上次從信息判斷真的是審判的話,那麼對方很可能跟排戲一樣,在排練呢。但這個排練,也一樣不可能沒完沒了。
確定了流程,怎麼演這個戲,誰說什麼話。怎麼個流程,全都好了之後,也就差不多了。不可能說一直到跨年晚會結束。要知道後世的春晚那麼嚴密的流程,也不可能天天讓所有人的過來沒完沒了的彩排。更何況是這個了。
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挑選內線的人員。最終他們確定了三個。這三個,都是司法那面的重要人物,如果發展成內線,幾乎是必然能夠知道事情的整個情況的。
至於說什麼時候動手,範克勤決定還是要等一等,有把握的時候。或者是在跨年晚會前幾天再動手。有把握的時候,食指正好時機降臨,就好像是上一次範克勤發展的內線一樣,突然出現了時機,那自然就可以動手了。但這種時機如果沒有出現,那就跨年晚會前幾天再動手。這樣做有個好處,那就是一旦對方死硬,那麼弄死對方的重要人物,就可以起到讓其缺席的效果。如果一個重要的人物突然消失,也肯定會對日僞的整個計劃有很重大的影響。
另外,範克勤還準備了另一套行動,那就是在晚會的時候,進攻廣播大樓。這是完全可以破壞大審判被直播的行動。在加上發展內線,就等於是雙保險了。
此時,範克勤和白豐臺在辦公室,就是在對進攻廣播大樓的行動,開始研究並策劃。
白豐臺說道:“亨哥,那個廣播大樓的保安等級還是挺高的,都有武器。不過從這些天的偵查還有年泰安等內線提供的消息,咱們想要進攻這個地方,應該不會遇見什麼像樣的抵抗。“
“不能大意。“範克勤說道:”咱們都知道所謂的審判直播,可能會在廣播大樓舉辦。那麼汪僞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