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喂,你們倆在說什麼,什麼漢堡包三明治,我聽不懂哎。”
玉蝶兒:“二姐,你還是老實告訴爹吧。”
容漢山:“彩蝶兒,你又搞什麼名堂?”
彩蝶兒:“沒有,我——”
玉蝶兒:“二姐好無聊,在外面亂攀親戚。”
容漢山:“什麼亂攀親戚?彩蝶兒,你快告訴爹,怎麼回事?”
彩蝶兒只好招了:“爹,我認了一個乾媽。”
白雪梅和容漢山同時問道:你說什麼?說清楚一點。
彩蝶兒小聲地:“我認了一個乾媽。”
白雪梅和容漢山同時吃了一驚:“啊!乾媽?”
玉蝶兒:“還還乾爹呢,二姐現在是吳縣長的乾女兒了。”
玉蝶兒的話更讓夫妻倆大吃一驚。
白雪梅傷心:“怎麼回事,彩蝶兒你說清楚一點,怎麼會和吳縣長——?”
彩蝶兒:“我也不是故意的,吳太太見了我,可能,可能是真的喜歡我吧,一定要認我爲契女兒,我不答應,她就傷心。”
容漢山笑:“那有這回事,彩蝶兒是你自己編故事的吧。”
彩蝶兒:“是真的,吳太太說她也是一出生就沒了娘,所以——”
白雪梅哭道:“彩蝶兒,你忘了二孃了嗎,還有大娘,我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你還認舍乾媽呀。”
容漢山大怒:“混賬東西,無緣無故和人家認什麼契,你眼裡還有爹,還有二孃嗎?”
彩蝶兒嚇壞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容漢山氣得走來走去:“混賬,你誰不好去契,去契吳奎良。人家會在背後說我利用女兒去和縣長拉關係的,你這是陷我於被動啊。”
彩蝶兒:“要不,我去和乾媽說,叫她不要契我就是了。”
容漢山:“糊塗,現在去說有什麼用。”
白雪梅抹乾眼淚:“說不定真是吳太太喜歡我們彩蝶兒呢,現在認契已成事實,想不契也不行了,我看這事就算了。”
容漢山:“唉,我是個商人,對做官沒有興趣,現在我雖爲鎮長,但並不想攀付權貴。我這一生只想爲黑狼鎮百姓多做點事,求得一方平安,其它我無所求啊。”
白雪梅對彩蝶兒說:“看到了吧,你讓爹爲難了,以後什麼事情都不可以擅自主張,安安分分地讀書,安安分分地做人,知道嗎?”
容漢山:“哎,哎,糊塗,糊塗呀。”
白雪梅道:“漢山,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看我們明天還是去拜訪吳縣長吧。”
容漢山:“咽,也只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