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失蹤了一年的容彩蝶兒突然回到了黑狼鎮,她象換了人似的成熟而冷豔,漂亮的臉上漾溢着青春的激情,而灣灣的眉宇間透着冷冷的壑智。漢山夫妻見女兒突然回來既高興又生氣,因爲彩蝶兒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與家人聯繫,誰都不知道她去了那裡,幹了些什麼。白雪梅打過幾次電話問吳太太,回答說彩蝶兒去了南京讀女子師範大學,叫她不用擔心。所以,漢山雖然擔心,但也沒辦法,現在見女兒回來,漢山很是生氣,冷着臉不理女兒。
“彩蝶兒,你都去那了,你一年多不和家裡聯繫了,你搞啥名堂呀你?”白雪梅生氣地問。
“爹,二孃,我有哇,寫過幾封信回來的嘛,怎麼說我沒和你們聯繫呢?”彩蝶兒撤慌道。
“你寫過信回來?我們沒有收到呀。”白雪梅吃驚道。
“沒有收到?我每個月都寫信的,我寫了封信耶。”仙姑故作驚訝地睜大眼睛說。
“八封信?我們一封都沒有收到。”白雪梅說道。
“哎呀,我以爲你們收到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呀。”彩蝶兒故作難過狀。
“唉——,這兵荒馬亂的,連封信都收不到。”白雪梅嘆氣道。
“可是,你不會打電話嗎?”容漢山責怪道。
“哎呀,那有電話打呀,學校只有一架老掉牙電話,只有星期天才能打,排隊的人好幾百米,要等好幾個小時才輪到耶,所以我就寫信羅,誰知道你們一封也沒收到,早知道這樣我就排隊打電話好啦。”彩蝶兒故作委屈道。
“死丫頭,假期也不回來。”白雪梅還是不放過她。
“假期我和同學去旅遊呀,去黃山,去了好多好多的地方,可好玩了。”仙姑興奮道。
“兵荒馬亂的,玩什麼玩。”容漢山說道。
“是的,不過,我們可不管這些,總之我們想去玩的時候就想法子唄。”
漢山生氣歸生氣,見到女兒回來還是很高興的。老爺子也是,年紀越大,越想兒孫都在身邊圍着,天天見到兒孫那種天倫之樂是無法形容的。
其實,現在的容彩蝶有一個很特殊的身份——國民黨軍統少尉。這一年,容彩蝶並不是象吳太太說的那樣是在廣州讀女子師範大學,而是受到國民黨軍統處對她進行了嚴格的特種訓練。所以,她在這一年裡不能也不敢與家裡聯繫。現在容彩蝶的任務是回到黑狼山,潛入游擊隊內部,爲國民黨次圍剿做好前期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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