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爲呢,我可是皇上親封的王爺,你說我又沒有說話的資格”。子墨一改平日的散漫,非常嚴肅的張口。
“那又怎樣,我是當今二皇子”。軒轅靖濤不以爲然。
“你知道就好,你和他的身份有着怎樣的區別,你不過是一個尚未封王的皇子,你連我的地位都不如,竟敢對太子殿下出手,依照宮規你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子墨字字有力的指控軒轅靖濤的罪行。
“可他是個瘋子,還有他剛纔打我母妃,這又怎樣算”。軒轅靖濤依舊一副高傲的表情。
“但他仍然是太子,不是嗎,二皇子殿下”。子墨不依不饒的直說軒轅靖濤的痛處。
“本王先帶殿下回宮,之後會向皇上稟明一切”。子墨說完扶着軒轅靖波轉身離開,小舟子跟在他們身後。
“父皇,你真的很不公平知道嗎,以我的年齡早就該封王了,可是你竟然讓我連軒轅子墨那個同宗的王爺都不如,你傷了兒臣的心,知道嗎”。軒轅靖濤看着離開的三人,眼中有着無比的幽怨。
“那麼我一定要親手毀了他,毀了他,我恨他,恨他的一切”。軒轅靖濤雙手緊握,全身顫抖,那是侵入骨髓的恨意。
“太子哥哥,你沒事吧,你怎麼能任由他打你呢”。子墨緊張的蹲在男子的身旁,看着男子的傷口。
“殿下,他出手怎麼這麼重啊,你的胸口都破了,不好,你的經脈亂行”。上官倩兒滿是心疼的爲男子檢查傷口,一時間整個太子府忙得不可開交。
“放心吧,我沒事,我久經沙場這點傷不算什麼的”。軒轅靖波吃力的安慰着身旁的兩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現在真的很痛,到處都痛,看來軒轅靖濤真的恨及了他,要不是自己的內息夠高,剛纔的那一頓猛打自己早就死了。
“你還久經沙場呢,要不是有我給你擋箭擋刀,你那有這麼神勇”。子墨眼角含淚的輕罵着躺着的男子。
“子墨,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
“殿下我先爲你打通經脈吧,不然內力倒行,你就危險了”。上官倩兒說完就盤腿而坐,雙手成掌靠在男子的背部,爲他調理內息。
“小王爺,二皇子師出何處”。
“這個真不知道,好像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就會武功了,但是也沒有聽他說起過師承何處”。子墨也有些納悶,要是上官倩兒不問,他們還想不到這件事。
“我從小精通各門各派的武功,但是剛纔爲殿下檢查傷口的時候發現二皇子內力深厚,應該是從小就在習武”。上官倩兒邊爲男子運功,邊對子墨的說道。
“不可能啊,我和太子哥哥從小就拜了空谷道人爲師,那個軒轅靖濤從小體質就弱,病怏怏的,不可能從小就習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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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拳中有一股隱藏的真氣在流竄,正是因爲這股真氣將殿下傷得很重”。
“什麼,該死的,那太子哥哥有沒有事啊”。子墨又緊張的走到男子的身旁,看着男子緊閉的雙眼,疼惜涌上心頭。
“放心,有我在沒有什麼事情的,我的內息可是天下無人能敵,所以二皇子打錯注意了”。上官倩兒收手將軒轅靖波放平在軟榻上,起身說道。
“那就好,只要太子哥哥沒事就好,哦,這件事不要讓皇后嬸孃知道,不然又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子墨對上官倩兒說道。
“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上官倩兒淡淡的答道。
“殿下沒事吧”。冷無心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殿下,你這是怎麼了”。冷無心直直的衝到男子的身旁,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那是她的殿下,現在卻躺在這裡一動不動,好像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殿下睡着的樣子呢,只是爲何他就連睡着了都會眉頭深鎖,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是嗎。
“冷護衛請放心,殿下休息幾個時辰就好了”。上官倩兒冷冷的張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殿下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冷無心無比的着急,她又在恨自己的無能,眼看殿下受傷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要知道看着他受苦比自己受苦還要讓人難受,那種莫名的罪惡感又涌上了心頭,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讓我來承受吧,讓他好好的就行,只要他沒事,自己怎麼樣都可以,老天,我們不是約好了的嗎,若不能相愛,只求能相助,但是爲何他每次難過時自己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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