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的武警官兵,一個個渾身殺氣的跳下卡車,隨後在隊長的帶領下站列兩排,手中的qbz-95式自動步槍,更是清一色的抗在了肩上,站在警局的中央,一動不動,可是那股煞氣卻是讓人不寒而慄。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蒼穹上無月,無星。就是一片的烏雲,籠罩在蒼穹上,帶着幾分的灰暗,因爲是地區的緣故,到了晚上足足只有3度—4度的溫度,不少人在這個時間已經穿上了大棉襖。
這清一色武警官兵迅速下來的同時,六輛吉普車的車門同時打開,一位年紀看樣子不到三十,但身高卻足有一米九高,國字臉,嚴肅鐵青,不過肩上的軍銜卻是扛着上校的軍銜!
其餘的人五名,統統都是少校軍銜,這都是軍官人物,突然來到這裡,更是讓人急速的猜測。
不少人都認爲是不是有什麼突擊行動了,搞這麼大的陣仗,這是要幹嘛?
許許多多人閃過這個猜想後,陳兜原臉色煞白的從車裡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兩名警員,其餘的人都已經按照陳兜原的吩咐,執行一些事情。現在陳兜原哪怕是個傻子,也能猜出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來劉冢重這個混蛋,真的惹了大人物。
武警的隊長過來跟你上校打了個招呼,便站在了他的跟前,他們便是奉這上校的命令,前來的。雖然武警屬於警察監管,可是墨江市不一樣,有些例外的原因。
陳兜原臉色煞白的趕忙到了這些軍官的面前,敬了個軍禮,隨後迫切的問道:“不知道幾位同志齊聚我們轄區警局有什麼事情嗎?”
那帶頭的上校,身高健壯,望了這陳兜原一眼,伸出那厚厚一層老繭的大手,沉聲道:“你好,我是墨江市是駐軍上校高強!”陳兜原趕忙的和對方握手,感受到對方粗糙的老繭,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乾笑問道:“不知道高上校來這有什麼事情呢?”
高強似乎都不會笑,臉色始終如一的陰沉鐵青,淡漠開口道:“我們接到命令,說我們軍方的人犯了事,所以過來看看順便把人帶走。”
軍警兩家,一般雙方的人出了事情,都是自家處理。
“額?你們的人?”陳兜原錯愕的問了句。
誰知道高強卻是繼續淡漠開口道:“準確的說是,華北軍區,一號首長直系戮營副營長夏風,被你們給關押起來了,罪名成立太多,我們來取回證據。”
高強還不等陳兜原接話,立刻繼續淡漠道:“麻煩你們了,希望雙方配合下。”
“重…重…重神兵營?”
陳兜原膛目結舌的問了這麼一句……“重神兵營的副營長?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邊扣押重神兵營的副營長?”陳兜原驚駭的道出了?出了這番話,那身後的人也是面色一變,重神兵營的名聲響亮不是因爲他們有多麼的尖刀,利刃如何……
而是……
“傲虎!”
傲虎曾經組織不下五次的大規模掃黑運動,在這裡的名聲可謂是令人敬畏……更是曾經帶領一隊神秘營隊,將俄羅斯黑幫勢力,徹底的清掃出了華夏國,那次足足槍斃了近一百人,被判刑的更是不計其數。
而三個月前,在這邊囂張十足的北狼幫,也在一場的突襲下,徹底的灰飛煙滅。
不僅如此,傲虎,傲戰神……恐怕,知道的人太多了。他的戰績,簡直令人恐懼……可是,竟然關押了和傲虎同在屋檐下的副營長?
陳兜原也不在墨跡了,趕忙讓剛出來的警員帶路,看看到底到底是不是劉冢重這個傢伙惹出的禍端,而那高強也是吩咐着自己身邊跟着一名少校,其餘的人皆是留在這裡看守,等候命令。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已經引起不少人物的窺測,甚至已經有人收到了消息,這麼大的陣仗到底要幹什麼?當陳兜原他們一路直逼審訊室的時候,值班人員也閒不住,出來觀望下。
一路上,陳兜原,高強以及那名少校。包括陳兜原身旁的兩名警員,穿着軍靴的高強,腳步走在那地板磚上十分的響亮,還帶着陣陣的迴音。因爲夜深人靜的原因,也許有人值班仍然是空曠曠的走廊,加上燈光,給人一種陰深深的感受。
一會兒,審訊室內傳來了一陣子的斥罵聲以及吼叫聲。
“我他媽說,讓蔣黑臉這個鱉孫子給我低調一點,低調一點,現在事情鬧大了吧!!”
“你在給我笑個試試,你信不信老子一槍蹦了你?”
“頭,外面據說來了好多人,怎麼辦?”
……
陳兜原到了審訊室的門口,不客氣的一腳那門被踹開,整個審訊室的一切,都清晰入眼,幾名穿着打扮明顯黑社會似得,而且手中還拎着手槍,還不等這三人反應過來呢,那少校以及兩名警員立刻就撲了上去,槍托不客氣的砸在了這三人的腦袋上,然後一肘各自將對方給打倒,手銬不客氣的齊齊拷上,丟在了一旁。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簡直令人無法反應。
高強臉色漆黑如墨,冷冷道:“呵呵。”
劉冢重見到來了這麼多人,嚇的心頭噗通噗通的挑起,尤其是見到那高大的身軀,穿着軍衣扛着上校軍銜的高強,在瞅見正局陳兜原,昏天暗地的感受讓劉冢重品味到了一切,這高強進來時,默不作聲的望向了在審訊室對面的夏風,這時的夏風對着那高強點了點頭,高強也明白瞥了一眼陳兜原,陳兜原趕忙的命令把夏風給先放出來在說。
當夏風從審訊室走出的一刻,拍了拍自己的黃色休閒衣,喃喃自語道:“剛來墨江市這麼一份大禮,饒是不錯啊……”
高強擠出一絲笑容和夏風說了幾句話,他是傲虎曾經的手下,所以這次不顧一切的調人過來。陳兜原倒是訕笑的和夏風握下手,苦笑說道:“夏營長,實在抱歉……我真的不知道竟然會出現這麼大的誤會,抱歉,抱歉……”
“你是?”夏風臉上露出好奇了,這陳兜原倒是趕忙的介紹了下自己,夏風笑着和對方寒暄了幾句,而這時那站在由兩名警員虎視眈眈看押的劉局,卻是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擠出一張笑臉,走了過來,訕笑道:“夏副營……我想,我們……是不是有些誤會?”
“不,我們沒有誤會。”夏風連看都沒看劉冢重就道說了這番話,隨後夏風手插在褲兜裡,問高強道:“你帶來多少人?”
“三十個吧。”高強倒是笑着解說了出來,這是老大哥的兄弟,不敢怠慢。夏風明顯的受了欺負,這能不打回去?
不要想着,夏風動用仙術,憑着一己之力將對方徹底的打服,那是莽夫之力。明明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而且有着深厚的背景,對付一羣黑社會都他自己出手,那他夏風趕忙和乾御擎和傲虎,李庭他們交上關係呢?
陳兜原心頭一顫,狂喜。知道夏風要幹嘛,立刻不客氣的命令手下道:“先把劉冢重給我關押前來,他的犯的罪最後交給審訊人員以及紀委們同志們的蒐證後在解決,暗自勾結黑道組織,另外擅自扣押栽贓軍方人員,任何人不得保釋!”
這麼雷風厲行的話語,讓原本便心頭死氣沉沉的劉冢重徹底的傻了眼,他還沒來得及反抗,立刻就被拷了起來,以往看着他臉色的警察,毫不客氣扣押了起來,全部統統暫押了起來,陰溝裡翻船。劉冢重已經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栽了,徹底的栽了!
夏風的臉色露出了笑意,高強和陳兜原都看在眼裡,皆是鬆了一口氣。今天說白了,就是彌補。畢竟人家副營無緣無故的被扣了起來,當地黑幫明顯的要弄死他的架勢,這要不拿點誠意,恐怕絕對不會願意的。
見到劉冢重被關押了起來,夏風也不客氣,問道:“我的其餘兩名兄弟也被暫扣了起來。”
對於這個神秘的青年,陳兜原已經徹底的害怕,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少校的位置,並且是重神兵營的官,含金量根本性不一樣。加上今天這麼大的架勢,陳兜原已經打定心理,認爲夏風其實高層的子弟,來歷絕對不小,不能得罪。
既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劉冢重搞的鬼了,張京和陳志翔兩個人自然就被放了出來,看到這倆人的失魂落魄的樣子的時,夏風沒笑岔了氣。張京和陳志翔兩人,手腕上一片的血跡,看樣子是給拷暖瓷片上,蹲不能蹲,站不能。而且臉色慘白,明顯遭受過來逼問,倆人倒是沒缺胳膊腿,傷勢也夠嗆,至少倆人臉上都有個大嘴巴,張京更是誇張缺個了牙齒……
陳兜原見到了這一幕實在是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失魂落魄出來,見到笑容依舊,衣着整齊,而且一副運籌帷幄加上這兩名軍方來臨的人的時候,徹底的如同親兒子看到親爹似得,都差熱眼含淚哭訴了。
尤其是張京缺了個牙,含糊不輕的尖嘯道:“我他媽在龍都和山海市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我。操。他。媽。我要報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