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還敢看不起它,誰還敢說它是寵物,開玩笑,一獸幹一支軍隊,直接把日國的戰機還有潛艇盡數摧毀。
而且變成巨獸後那兇殺殘暴,雖然此時看不出一點影子,外表就像一隻人畜無害的小貴賓汪,但大家還是都對它敬而遠之。
畢竟是畜生啊,萬一把它惹毛了一口被咬死怎麼辦?
這是人都有這種擔心啊。
所以,大家都只敢遠遠看着貴賓汪。
而趙成,陳德明,姚建等司令則激動的迎上了張凡,讓他們束手無策,幾乎要動用核武跟對方同歸於盡的怪獸終於被張凡殺了。
不僅救了他們救了基地上萬精英戰士的性命,還挽救了古亞羣島的財富建設,更爲主要的是,打贏了這一場戰,給輕視華國,妄圖分裂華國疆土,帝國主義予以有力的反擊。
至此再無人敢在古亞羣島放肆了。
古亞羣島是華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張凡,他爲國家立下了奪天之功。
國家英雄!
趙成當着張凡的面說:“給總軍區電報,就六個字,遠古計劃完成,快去……”
一切都不用多說。
張凡一到,問題就解決,一切的功勞自然都歸功於張凡,也一定要歸功於張凡。
“敬禮!”
趙成一聲高喊,肥腫了的身軀站的筆直,全身繃緊。
左右兩位司令,身後一干軍官齊齊刷刷站的筆直,向張凡敬禮。
咱凡哥也不是吃素的,初高中升學後可都是有軍訓的,當即也站直身軀,向在場的軍官敬禮。
在他們身後就是鮮紅的國旗在飛揚。
趙成說:“張少將……感謝……”
張凡淡淡一笑說:“我只是做了自己的分內之事。”
趙成聞言吃驚的上下打量張凡,對他的印象徹底的扭轉了,剛開始覺得張凡夠囂張的,後來被他的實力所震驚,現在更感覺到張凡骨子裡有一份榮辱不驚,評價一次比一次高,不過現在細細想來,張凡之所以見面不愉快,還是自己狗眼看人低的原因,想想不禁感到一絲羞愧。
“張少將,這怪獸還要燒多久。”
張凡的目光投去,淡淡的說:“快了。”
風生獸看起來還很龐大,實則裡面已經基本被燒空了,等火焰徹底熄滅下去後,風生獸的肉身就只剩下一堆焦炭,風一會就會化爲無形。
他的目光一直注視着火焰裡面。
突然伸手把一抹光華抓在手心裡,然後,朝着偌大的沖天火焰吹了一口氣。
火焰直接被吹熄了不說,連風生獸的燒焦的軀體化成一點點的黑片翻飛開去,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此再無風聲獸在古亞羣島作怪。
在場的軍官不有的全都鬆了口氣,終於搞死了,這些日子來,損失了多少戰機,戰艦,戰士,國家也一度處於風雨飄搖,隨着這隻怪獸的死亡,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趙成說:“張少將,我們欠你一句道歉,沒能及時的去接你,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挺奇怪的,也還有點擔憂,就是戰俘監獄裡的毒氣,是你故意放的嗎?”
張凡搖頭,目光在人羣中掃了一圈,沒看到趙啓睿的身影。看樣子他們連自己在校場跟趙家人生矛盾都不得而知。“趙啓睿呢?”
“趙啓睿並沒有直接把我帶到了指揮部,而是把我帶到了校場……”
楊博士聞言臉色一變,當時在帝都見到張凡時,趙啓睿就對張凡很不服氣,就想要跟張凡動手,看來並沒有死心,故意把張凡帶到了校場。
楊博士輕聲在趙成司令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張凡說:“我在校場出手打傷了趙啓睿的一位長輩……”
趙成憤怒的說:“趙啓睿呢,馬上把他叫過來。”
不用他叫,趙啓睿已經來了,他看到張凡沒事之後也是方寸大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家族,二叔公還有一干叔伯都還在,就跑去跟他們商量。
二叔公信誓旦旦的說:“既然張凡沒死,那就更加不會有事,趙家絕對保得住他。”
二叔公一馬當先,身後一干趙家子弟。
趙成看到二叔公也微微吃驚,迎接了上去說:“老隊長。”
二叔公說:“趙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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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一點遠親關係。
“老隊長,你來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啊。”
二叔公笑聲洪亮:“趙司令,你太客氣了,我這一趟過來主要是想見見小睿,另外不是古亞羣島生了古怪的事情,就想過來有沒有值得幫忙的。”
趙成聞言一臉感激,握着二叔公的手說:“老隊長,你心裡掛着部隊啊。”
當然,今天的主角絕不是趙家人。趙成當即說:“老隊長,我……”
張凡淡淡的開口說:“趙司令,你不是問我,戰俘監獄的裡的毒氣怎麼打開了嗎?”
“是趙啓睿把我騙到進去,然後打開了毒氣。”
趙成聞言臉色瞬間就變了。
邊上的軍官一陣譁然。
趙啓睿當即就叫了起來:“姓張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別想冤枉我,我不就言語上衝撞了你,你也太狠了,居然就像冤枉我放毒害你。”
這是他們趙家人商量好的。
只要趙啓睿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幹過,張凡也拿他們沒轍,就算告上軍事法庭,沒憑沒據的,也不可能定趙啓睿的罪。
更何況,以他跟趙成的關係,以及在軍中的影響力,他一點都不擔心趙啓睿會有事。
果然,趙成說:“張少將,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趙上校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還謀害你吧。”
張凡說:“無緣無故當然不會,但他有動機,因爲我廢了他的一個長輩。”
二叔公插口說:“我們趙家願賭服輸,既然是比武切磋,難免會有失手,怎麼會因此報復……你說小睿還謀害你,可有證據?”
“如果沒有就不要亂說。”
“我趙家雖然算不上什麼豪門大族,但也不是任人隨意踐踏的。”
在場的人都低聲議論起來。
在他們看來,事情撲朔迷離。張凡說趙啓睿把他帶進了戰俘監獄放毒害他,而趙啓睿則一口否認,這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最難論斷了,但鑑於疑點利益歸於被告的原則,上了軍事法庭,趙啓睿多半是不會有事的。
除非,張凡能拿出有力的證據來。
張凡望着二叔公淡淡的問:“你們趙家是打算包庇到底了嗎?”
趙成真是非常的糾結,趙家是他的遠親,而且趙老爺子在軍中影響力很大,當然不希望趙家出事,可是另外一邊則是張凡,此人剛挽救了他們的性命挽救了古亞羣島立下奪天之功,而且此人連那樣的怪獸都殺得掉,其實相當可怕,趙家跟張凡爲難實在很不明智。
二叔公則沒有監控,則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包庇?是污衊吧。”
“還是那句話,沒證據就不要污衊好人。”
張凡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可以放過趙家。”
二叔公哈哈大笑:“笑話,難不成,你還想威脅我趙家不成?”
張凡點了點頭,“你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證據!”不再理會趙老爺子,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一則錄音。
“小叔,啓睿已經爲你報仇了,那個人,我已經把他給殺了。”
“小睿,你不是在騙你小叔吧,你怎麼可能殺得死他?”
“用武肯定殺不死,但軍區準備了大量神經類毒藥對付怪獸,我先讓他嚐了滋味。”
張凡料定張啓睿殺了他之後會找趙家的庇護,所以,從了一趟地府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錄製他們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