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風的雙眼重新迸出了希望的光芒,此時,他差點忍不住要大聲歡呼起來,這些資產全都被收購了,那麼張凡當然也背起了曾家的債務,可曾家徹底的變成了窮光蛋,此時此刻,他在想,以後曾家的人是不是要在佩風的鼻息下生活。
這是翻身奴隸把哥唱的節奏嗎?
曾佩佩也都驚呆了,腦子徹底懵逼,他想過張凡可能會很有錢,但想不到這麼有錢,還這麼有魄力,話費了七十多億啊買下一百二十億的債務。
這種事情,只有瘋子才能做的出來吧。
當他只是衝冠一怒爲紅顏啊。
楚蒹葭是帝都的高材生,她學的還是工商管理,對於收購問題,實在太清楚了,他清楚,張凡爲了娶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前後將要損失二百多億。
試問,在場一個個牛逼的不像話的諸位,誰的資產能過二百億?
沒人,沒有一個人!
就連江寧省的大老闆都爲之動容,不得不重新審覈張凡的能量,二百多億啊,作爲一個執政地方的官員,太明白這個數據所蘊含的強大意義了。
曾家之人如喪考批,呆若木雞。
賓客們也全都被驚到了。
大家的目光全都轉向了陳家,陳家先出了招,張凡接了,還進行了如此猛烈的還擊,接下來就看你陳家了,堂堂的豪門大家族不會慫了吧。
陳二爺的臉色舉棋不定,他身旁的陳志也是陰晴不定。
陳家的金錢需求比所有的大企業都要可怕。
因爲陳家子弟去地方執政,想往上爬就要政績,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用錢堆政績,修路,建工廠,拉贊助……以前周碧瑤在,陳家從不會缺錢,可如今……所以,陳家跟周家的關係是互惠互利的,並不是單純的是周家依賴陳家。
此時的周碧瑤躺在牀上,把張凡用過的自己的圍巾纏繞在自己的身上,嘴角含着意味深長的微笑。
陳家,她太清楚了。
二百億,陳家確實能拿的出來,但絕對傷筋動骨。
可現在卻已經騎虎難下了,被張凡擠兌到了牆角,此時陳家要是退縮了,這臉可不僅僅是丟大了的問題啊,對陳家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陳二爺其實一直都明白周碧瑤的價值,那是商界大才女,陳家的孫媳婦不少,其它中樞大佬的兒媳婦孫女媳婦也不少,但整個華國卻只有一個周碧瑤。
但到了這會,陳二爺才真正的意識到周碧瑤的價值大的他難以想象。
可怪只怪陳志眼瞎,明珠在前卻不懂的珍惜。
也難怪陳老會親自打電話給周老爺子,甚至是道歉,陳老原來比任何人都清楚周家的重要性,可是周老的態度太堅決了。
沒有挽回的餘地。
張凡淡淡一笑,目光掃過在場的諸位級大豪門的大佬們,眼神充滿了戲謔,這眼神讓這一行人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嘴臉。
陳二爺開口說:“天真,你以爲區區二百億就會難倒我們林家,古家,任家,陳家?幼稚。”
在場的畢竟不止是他陳家一家。
陳二爺目光陰冷,心中殺機已起。
陳家財是不多,但有的是人,有的是權。
張凡淡淡一笑:“你想殺我?”
這話聽着有點耳熟,當時,張凡就是這麼問林淼的。
“很可惜,你們可能辦不到,你心裡是不是很奇怪,武火還有他的屬下這麼還不來。”張凡淡淡的說:“讓我來告訴你,昨天夜裡,在葉氏廣場,他們已經……死絕了。”
說到最後,張凡的目光爲之一冷。
陳二爺渾身一震。
“你,你……”
他驚的說不出話來。
陳志望着他的目光也如見鬼一般,那可是號稱中華神劍的火武,他大叫起來:“不可能!”
張凡說:“那你怎麼聯繫不上他?”
陳志聞言臉唰的一下變白了。
張凡說:“別急,我已經很久不裝逼了,今天好好給你們裝一個。”頓了一下,目光在人羣中掃去:“從誰開始呢?”目光定格在阿樂的身上:“就從你開始吧。”
阿樂冷冷一笑,饒有興致望着張凡,說不出的孤傲。
卻見張凡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古亞軍區趙成的電話:“喂,我是張凡……”隨後把電話遞給阿樂。
阿樂目光流露出不解之色,疑狐的結果張凡的手機:“喂!”
對面傳來趙成的聲音:“我是趙成,你知道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就是古亞羣島的總指揮,遠古計劃的實施者,張少將!”
轟!
阿樂的腦袋炸開,眼睛倏地瞪了起來,一眨不眨。
眼前自己爲難之人竟然是國之少將張少將,難怪自己一直感覺他眼熟,張先生,張少將……爲什麼我沒有把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
天啊,我做了什麼?
張少將擊殺遠古大妖,不僅救了古亞羣島的戰士,救了他的命,士兵們更震驚於張少將逆天的實力,所有古亞羣島的士兵敬他如敬神!
也包括他!
張凡突然伸手一把奪過阿樂手中的手機,暴怒一聲:“給我跪下!”
聲音如同驚雷在整個曾家園林炸響。
阿樂心身劇顫,猛的身軀立直,轟的一聲跪下去,沒有絲毫的猶豫,下跪的力量甚至過猛,地下的青瓷磚被跪的陷了下去,生出一條條裂縫。
靜,驚……一時間,整個曾家園林靜至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他們的大腦徹底的短路了,古家的大少給張凡下跪,這……這實在太,太難以想象了。
陳志驚愕:“阿樂,你做什麼,你瘋了。”
張凡不就是什麼狗屁張先生?不就是旁上週碧瑤有幾個臭錢嗎?也值得你阿樂下跪?
阿樂卻目不斜視,一動不動。
陳志雙眼通紅:“你瘋了,你給我起來。”
陳志沒有武藝,怎麼可能拽得動如同鋼鐵一般的阿樂,他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拽了幾下,就沒勁了,氣喘吁吁的,滿臉怒氣。
大家此時都已經驚呆了,這爲古大少到底是怎麼啦,張凡讓跪就跪。
特別是任養養,林子雨,曾義軍等人,他們太瞭解阿樂了,此人是極度自傲的,是寧願死都不服輸的主,卻因爲張凡一句話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去。
任養養看向張凡,滿臉不能置信。
張凡淡淡的說:“你欠我一條命!”
阿樂毫不猶豫說:“是。”然後就伸手摸向褲兜,從裡面拿出了一把手槍,大家看到他拿出槍不禁都嚇了一跳,但阿樂舉着槍對準的是他自己的腦袋。
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恐懼,也沒有一絲情緒,他在等,等長的命令。
張凡一下令,他就毫不猶豫的開槍。
在場的女士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大家都望向張凡,任養養等女的眼中都露出了求饒之色,千萬不要下命令啊,他們知道,以阿樂的性情絕對能做得出來。
張凡冷冷的說:“回去!”
阿樂大聲的應道:“是!”然後就從原地站了起來,目光沒有再看在場任何一個人一眼,徑直的就要離開了曾家的園林。
任養養一把抓住阿樂,問:“他到底是誰?你爲什麼要聽他的。”
阿樂詢問式扭頭向張凡望來。
張凡淡然的說:“告訴他。”
“是!”阿樂說:“因爲他是少將,所以我要聽他的。”
少將!
“軍中少將?”任養養不能置信的反問。
阿樂點了一下頭,然後想張凡敬了一個軍禮,轉身毫不拖拉的離開了曾家。
全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