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看到鄭乾開出來的藥方之後,整個人更加的不好了,這哪裡是中醫啊,分明就是大神棍來騙錢的。
看到鄭乾被罵,喬彤月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姑父,鄭乾是我朋友,你相信他,他有本書的,之前我哥的怪病你也聽說過,也是鄭乾給治好的!”
喬少明點了點頭,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姑父!”
甚至他的心底還在想,如果真的讓你知道鄭乾給我治病的招魂方法,那你更加的接受不了。
不管喬彤月和喬少明怎麼說,譚秋平死活都不同意,他有高學歷,現在是21世紀,講求科學的年代,現在跟他談什麼招魂之類,他更加不可能接受。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而且,這個要儘早治療,如果拖的晚的話,她的衰老將很難逆轉,並且一直保持着這種樣子!”
鄭乾頓了頓道。
“你唬誰呢?這種衰老是細胞衰老,你的這些東西能夠讓細胞重新生長?硃砂裡面還含有汞類物質,那可是有毒的!”譚秋平繼續道。
這一次鄭乾沒有直接反駁,他盯着譚秋平,最後目光落在了譚秋平的右手的小拇指上,“既然你不相信我是中醫,那這樣吧,我證明給你看一下吧!”
“你的右手小拇指,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被門夾了,傷到了骨頭,當時你沒有管,只是冰敷了一下,但後來,你發現右手的小拇指變形了,所以纔去做了理療,希望糾正過來,但是沒辦法裡面的骨頭已經生長癒合,如果想要糾正,就必須重新掰回來……”
鄭乾一字一頓的說道,那譚秋平已經是滿臉的震驚之色了,“這也太神了吧?這樣都能看得出來?”
但是這些話,他完全都是藏在心底,根本就不可能說出來的。
鄭乾繼續道:“當然,如果你想試試的話,我可以當着你的面,用一張符紙讓你的手指復位,而且不用重新掰斷!”
“不可能!”
鄭乾的話音剛落,譚秋平就立即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鄭乾笑了笑。
喬少明立即出去買回來了鄭乾需要的材料,說真的,譚秋平也想試試,不僅僅是爲了自己的手,更是爲了拆穿鄭乾,只要他沒辦法治好他的手,那自己的夫人更加不可能讓他去治療了。
鄭乾將黑狗血和硃砂混合,然後用雷擊木削成筆狀,蘸了黑狗血混合的硃砂慢慢的在黃表紙上面畫了起來,很快,一張怪異的符紙便是成功了。
看着上面扭扭曲曲的紋路,譚秋平滿臉的鄙夷,“你真以爲這個就能治病?你的腦子沒問題吧?”
“現在已經畫好了,你試試就知道了啊,能不能治病,不是嘴裡說的,一切看療效啊!”
說着,鄭乾將符紙遞給了譚秋平,道:“你將這符紙纏繞在你的小拇指之上,然後吹一口氣就可以了!”
譚秋平接了過來,滿臉的怪異之色,不是他不願意相信,實在是這有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過,考慮再三,他終於決定還是嘗試一下了。
在他將那符紙纏繞上去的時候,一口氣吹了出來,頓時那符紙上面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緊接着,他的手指之中傳來一聲輕響,很快,他原本還有些隱隱作痛的手指此刻竟然已經完全的好了,之前的歪了的關節此刻也是成了筆直的樣子了。
“這……”譚秋平滿臉的震驚之色,他已經完全說不出來了,因爲這個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這符紙是怎麼回事?還有剛剛那冰涼的感覺,甚至自己還沒來得細細體味那冰涼的感覺到底是什麼,這一下子就已經結束了!”
鄭乾沒有多說什麼,即便他真的說了,這譚秋平也不會聽得懂的。
“姑父,怎麼樣?我就說鄭乾很厲害吧,要不讓他試試吧!”喬彤月已經見識過鄭乾的手段了,當下笑着道。
譚秋平還沒有從之前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有些呆滯的點了點頭。
鄭乾也不含糊,他現在已經是四品陰司了,用天師的驅鬼秘法之中的一些符篆也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他給喬月英的符篆乃是一個聚集生氣的符篆,只能緩解,卻不能根治,雷擊木乃是至剛至陽的,一般的邪祟根本就不敢靠近,還能夠汲取天地正氣和生氣。
用它作筆,寫出來效果自然不錯。
這一張符紙,鄭乾花的時間足足有了一個小時,放下筆的時候,他全身的衣服都汗溼了,額頭上也是有着黃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了下來。
當鄭乾最後一筆落下的時候,他也是鬆了一口氣,趕緊將那符紙折了起來,然後道:“將這個符紙放在病人的胸口,切記不可拿開!”
做完這些,鄭乾一屁股坐了下來,在那符紙剛剛放上去的時候,喬月英的臉上頓時掠過一絲肉眼看不見的綠色的光華,很快,她的臉上原本蒼老的皮膚便是有了改善,但是這種改善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是停滯了一般。
鄭乾知道,這種方法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最根本的原因他還沒找到就算是這樣下去有效果,也沒有什麼卵用。
不過,就在這時,鄭乾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水,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劉英打了過來的。
“鄭乾啊,不好了,丫頭出事了……”
鄭乾頓時一怔,聽完劉英的話,他噌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趕緊往外跑。
喬彤月和喬少明則是嚇一跳,趕忙追上去詢問:“怎麼了?鄭乾,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乾已經沒時間解釋了,面膜是他給的,但是每個面膜的盒子裡面都有一個骨珠吊墜,這件事卻不是他做的,明顯的是有人想害他。
他和喬彤月就說了有事兩個字之後便趕緊朝着黃凝家裡趕去,同時他還撥通了林雲溪姐妹和黎芊芊的電話,無一例外的沒人接聽,他想知道她們是不是有出事了。
就在鄭乾這邊緊趕慢趕的時候,漢城的一家頗爲高檔的休閒會所的最頂層的落地窗前,一個穿着紫色短裙的女子將一頭酒紅色的波浪卷用手指撥到腦後,似塗了鮮血一般的嘴脣慢慢抿了一口紅酒,自語一般的輕聲道:“看來有人比我先動手了……這場戲出現的角色越來越多了……居然還有不屬於位面空間的人來參與,真是一個異數啊!”
若是鄭乾在這裡,他一定能認得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柳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