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也笑着說:“兄弟們堅持住,等我們活着出去,老子花錢,包下城池中最大的酒樓,讓你們快活三天!”
他們麾下的士兵們頓時都笑了,有的士兵大聲說道:“將軍,你可要說話算數,到時候給我找個最漂亮的婆娘。”
說着說着,這個士兵腦袋一歪,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氣絕身亡。
大黑狗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悲痛,他沉聲說道:“放心吧兄弟,我說話算話!”
在這一刻,哮天犬和大黑狗的心中沒有了火絨家族的隔閡。
這些跟隨他們奮戰到現在的士兵,就是他們的生死兄弟。
同生共死,不外乎如此!
就在大黑狗和哮天犬準備拼命的時候,遠處傳來驚人的音爆之聲。
只聽到天空中傳來一聲熟悉的長嘯:“誰敢動我兄弟,我要他的命!”
隨後,一道耀眼的金光轟然而至。
一道長達萬丈的恐怖光芒,猛然在天空中炸裂,惡狠狠的劈砍在天劍峰的半山腰。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徹四方
整個天劍峰地動山搖,身體上裂開一道又一道裂縫。
數萬名水德家族的士兵粉身碎骨。
除此之外還有無數千斤重的巨石沖天而起,帶着驚人的呼嘯四處飛落。
水德家族的士兵們一時之間死傷慘重。
大黑狗和哮天犬卻同時精神一振。
哮天犬擦了一下眼睛,低聲罵道:“奶奶的,這小子終於來了。”
緊接着轟隆一聲,鄭乾就落在哮天犬和大黑狗的身邊。
“都沒事兒吧?”
看到大黑狗和哮天犬都活着,鄭乾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不由分說兩顆金丹就塞進了大黑狗和哮天犬的嘴巴里,大道永生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渡了過去。
哮天犬推開鄭乾:“你再來晚一步我們就掛了,別管我們,快去看一下我們的兄弟!”
兄弟這個字眼兒,哮天犬咬得非常重!
以鄭乾對哮天犬的理解,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鄭乾也重重地說道:“好,我去看一下我們的兄弟。”
緊接着他身形一閃,化身千萬道殘影,每個倖存的士兵口中都被塞進了一顆金丹。
這些金丹入口既化,全部化作精純的生命能量補充着這些士兵的損耗。
就在這時候,火絨青雲率領麾下高手也感到了。
火絨青雲親眼目睹天劍峰的慘烈一幕,眼睛也有些紅潤。
實在是太慘烈了,天劍峰的山頂上到處都是屍體。
哮天犬和大黑狗率領的近二百萬名士兵,此時只剩下了不足三萬,人人掛傷,氣息微弱。
然而就算是這樣他們卻依然死戰不退,死死地守着天劍峰,依然讓火絨家族的旗幟飄揚在天劍峰的上空。
再看山下,水德家族的死亡數量在火絨家族的十倍以上。
火絨青雲低聲說道:“我火絨家族何德何能,竟然擁有如此精兵猛將!”
同時火絨青雲暴怒起來:“該死的黑炎尊者老匹夫,險些就讓我的這些精兵猛將全軍覆沒,該死的老匹夫險些讓天劍峰落入敵手,我一定要稟報父王。”
緊接着火絨青雲手中拿出一塊記錄靈石把這裡的一切全部記錄進去。
隨後火絨青雲手上連續疊加了無數個反而複雜的手印。
虛空中驟然裂開一道裂縫,火絨青雲就把那塊靈石放入裂縫之中消失不見。
緊接着火絨青雲也降落下來,吩咐道:“協助他們,守住天劍峰!”
火絨青雲帶來的這些高手可全部都是生力軍,而且他們手中擁有無數法寶。
他們快速組成了一處防禦大陣,緊接着從天劍峰的山頂突然燃燒起熊熊烈火。
熊熊烈火向着山下快速蔓延。
水德家族的大軍被燒的哭爹喊娘,逃也似的向下離開。
就在這時候火絨青天的援軍也殺到了,雙方激烈的廝殺在一起。
就算火絨青雲落下來,鄭乾和大黑狗,哮天犬等人誰也沒有理會他,只是幫助這些士兵療傷。
火絨青雲都覺得有些尷尬。
隨後火絨青雲對鄭乾說道:“許少商大師,這一次是我們火絨家族對不起你們,我提他們向你道歉。”
鄭乾的身形閃到一邊,淡然說道:“使不得,我知道這一切不怪你,要怪就怪黑炎尊者那個老匹夫。”
哮天犬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沒錯,我們和黑炎尊者那個老匹夫無冤無仇,他竟敢如此害我們,我們跟他沒完。”鄭乾伸手製止哮天犬,他沉聲對諸葛青雲說道:“二公子,我們兄弟加入火絨家族之後表現如何,我想你心知肚明,我今天把話說清楚,如果黑炎尊者得不到處罰,請放我
們兄弟離開,大家好聚好散。”
火絨青雲毫不猶豫的說道:“你們放心,我已經把這裡的情況並報給了我的父王,很快這裡就會有結論,我們先回去再說。”
火絨青雲把天劍峰的防禦交給了前來支援的兵馬,然後直接帶着鄭乾,大黑狗哮天犬等人回到了火絨家族的營地。
此時整個火絨家族的營地,都知道了哮天犬和大黑狗率領的這一支孤軍,硬生生的在天劍峰上堅持了三天,打退了十倍的敵人。
二百萬兵馬最後只剩下了不到三萬人,這是何等的慘烈。
就是這三萬人馬卻依然咬着牙堅持到最後,還要跟敵人拼個同歸於盡。
火絨家族所有的將士自發的棧道兩旁,向着大黑狗和哮天犬等人行注目禮。
然而之前針對哮天犬和大黑狗的那些將領,則是雙眼掩飾不住殺意。
他們惡狠狠的嘀咕道:“這兩個混蛋還真是福大命大,這種情況都被他們活了下來。”
有的將領皺着眉頭說道:“這樣一來他們可就成爲營地之中的英雄,肯定會受到重用,又要搶佔我們的資源了。”
也有人心急的說道:“不行,必須要去找大元帥好好商量一番,怎麼才能徹底的幹掉他們。”哮天犬和大黑狗帶回來的這三萬將士,被安排到一個獨立的營地之中,受到最優厚的待遇,來幫助他們恢復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