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鄭乾頓時一臉懵逼,這部仙女時代剛剛火起來麼?咋就退出了呢?自己還指望着仙女時代火遍三界啊,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晶石還沒賺夠啊。
“爲什麼啊?”鄭乾焦急的問道。
紫兒嘆了一口氣,道:“不爲什麼,就是想退出了!”
鄭乾一滯,沉默了一下,道:“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你還需要一些什麼不?我給你,算是最後一次了吧!”
紫兒想了想,“給我一個上次吃的那種蛋糕吧!”
鄭乾毫不遲疑的答應了下來。
仙女時代少了一人,人氣也是受到了影響,直播間裡面很多人都在說這件事情,這讓鄭乾有些鬱悶。
最近真是倒黴到底了,沈如曼出事,他的體內被人留下了一枚不知名的種子,現在仙女時代有出了問題,如果嫦娥那邊再出問題,那可就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不過,好在或許是上天眷顧,這種情況並沒有出現。
就在鄭乾苦惱的時候,哮天犬找上門來了。
“新來的兄弟,想不想知道爲什麼紫兒退出仙女時代呢?”哮天犬誘惑着道。
鄭乾一愣,“啥?你知道消息?”
“嘁!”哮天犬一臉鄙夷,“我哮天犬是什麼狗,這點小八卦還有我不知道的麼?”
“說來聽聽!”鄭乾問道。
哮天犬嘿嘿一笑,“神仙液,三瓶!”
“擦!”鄭乾氣憤的罵了一句,但還是給了。
“七仙女之中,已經結婚了的就只有紫兒了,能夠讓紫兒退出仙女時代的還能有誰?”哮天犬收到了三瓶神仙液,簡直是愛不釋手啊。
鄭乾一愣,“董永?”
哮天犬嘿嘿笑道:“你說,人家老婆天天穿着絲襪短裙給這麼多人看着,人家能同意嗎?”
鄭乾一想,這說的也對啊,董永畢竟不是現代人,思想遠遠沒有這麼開放,心裡有些芥蒂也是很正常的。
哮天犬還問了鄭乾關於二郎神的歌曲的事情,但是鄭乾想了半天也沒找到一首合適,他都準備自己出手編曲了,但是嫦娥那邊吃了豬八戒的虧之後怎麼也不答應了。
這下子讓鄭乾鬱悶了,眼見着要到手的一百五十枚黃色晶石就要這樣飛了,鄭乾心裡說什麼也都有點心痛啊。
但人家嫦娥不唱,自己總不能逼着人家吧,萬一再惹怒了嫦娥,那自己的三界最強經紀人的美夢可就要止步於此了。
第二天一早,鄭乾就去找到了卜脈一族邵家,他是通過孔方帶過去的。
“卜脈一族雖然也算是京城六少,但是卻是最隱秘的一脈,很少和外人來往!”孔方一邊給鄭乾介紹道。
到了邵家門口,孔方也都沒有進去,直接轉身離開了。
鄭乾苦笑一聲,但是爲了沈如曼,他沒有別的選擇了。
輕輕的叩響那一扇沉悶的青銅大門,很快,一個老者便是走了過來拉開了一條縫隙,“您是?”
“你好,我叫鄭乾。”鄭乾老老實實的說着,按照之前孔方所說的,現在京城六大家族可沒有不認識鄭乾的了。
果然,聽到這名字,那老者笑眯眯的拉開了大門,“請進,請進,我們家主等你好久了!”
鄭乾一愣,不過旋即一想,邵家是什麼地方,卜脈一族,以占卜爲業,如果連這點東西都算不出來,那就真是白瞎了這名聲了。
跟着老者,一路穿行過去,鄭乾很快就到了一處大廳,一個身穿青灰色衣袍的老者正坐在大廳,慢慢的品着一杯茶,看到鄭乾過來,也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想必這位便是邵家家主了?”鄭乾微笑着躬身施禮。
這時,那老者才擡起頭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鄭乾,然後繼續品茗。
鄭乾也不生氣,就這樣站着,直到那老者將一杯茶喝掉了大半,後者這才放下,開始正視鄭乾,“我知道你今天來找我何事,但是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規矩!”
鄭乾點了點頭,來之前孔方便是已經告訴過他了,卜脈邵家人最少,目前邵家的家主邵正峰當家,除了一個老管家還有一個年僅二十多歲的孫子,邵正峰的兒子在四十歲那年出車禍去世,邵正峰自責的以爲是自己前不久幫別人算了一卦,泄露了天機,這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讓他的小孫子一下子失去了父母。
也正是因爲如此,卜脈一族才越發單薄了。
“一件事換一卦,我明白!”鄭乾點了點頭。
邵正峰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鄭乾,“那你可想好了什麼事情?”
鄭乾沉默了一下,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的小孫子邵明勇在三年前突發高燒,從那以後一直都沒辦法開口講話,如果我有辦法讓你的孫子重新開口說話,不知道算的算不得?”
他的話音一落,坐在首位的邵正峰明顯的身體一僵,臉色也是瞬間變得怪異起來。
“此話當真?”邵正峰一隻蒼老的手掌狠狠的抓住桌子邊緣,這些年他一直很少算卦,怕的就是泄露天機遭天譴,他的兒子和兒媳的死,還有小孫子一場高燒之後變成了啞巴,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報應。
“當真!”鄭乾點了點頭。
邵正峰眉頭一皺,明勇的啞病他也曾找過孔家的人來看過,但是吃過一副藥,好過幾天,但是很快又成了這樣,從那之後就沒有治療了。
前些天,龍家來人請他過去,他才知道,破除祖訓的人出現了,而這個人就叫鄭乾,醫術甚至遠在孔家之上。
回來之後,他卜了一卦,得知鄭乾肯定會來找自己,這才如此淡然的等到現在!
邵正峰看了鄭乾一眼,他者把老骨頭已經無所謂了,不管如何,他都必須要將自己的孫子治好,況且,在占卜之上,他的孫子的造詣已經不下於他了。
邵正峰帶着鄭乾到了後廳,一個眉清目秀,印堂飽滿的青年正捧着一本古書仔細的看着,彷彿沒有感覺到外人到來一樣。
直到走近,那邵明勇這才擡起頭來,淡淡的笑着看着鄭乾,彷彿兩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那笑容分明是在問:“你來了?”
鄭乾一愣,這邵家的人一個個如此淡定通曉古今,彷彿對一切意外都瞭如指掌一般,驚愕歸驚愕,他還是點頭示意,走了過去。
“我來給你看看病情!”鄭乾直接到。
邵明勇很快伸出一隻白皙的手,鄭乾手指搭了上去,感受着脈象,臉色卻是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