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倒是聽的讓鄭乾一頭黑線!
什麼叫自己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啊?自己有這麼壞麼?
這女服務員的話音傳來,周圍圍觀的人也是瞬間明白了。
“原來都是你們自己栽贓陷害好人啊,臥槽,我剛剛還站在你們這邊,白白罵了別人!”
“是啊,這家ktv真噁心,以後再也不來了,也不會讓自己身邊的朋友過來了!”
“一會兒結賬的我可得好好看看,到底有沒有給我多算錢!”
……
議論聲音不斷的響起。
鄭乾的那些學生也是鬆了一口氣,一個個的挑着眉頭。
“我就說吧,我們鄭老師是最好的老師,怎麼可能這麼做啊!”
“是啊,我說了你們還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吧?”
“還不趕緊給鄭老師道歉!”
最犯愁的自然是章鴻了,這一鬧騰,這鴻昌ktv以後恐怕是沒人願意來了。
他當機立斷,趕緊道:“範重等人抹黑鴻昌ktv的名聲,惡意敲詐,我們將做報警處理,另外,爲了賠償我們鴻昌ktv對諸位的損失,我決定,今晚所有的消費全免,同時,從今天開始,一直延續一個月,所有的消費項目全部半價,如若對消費有異議的,歡迎來找我,如若屬實,直接獎賞一幢別墅!”
這話傳開,那些之前說不來的顧客都還有些遲疑起來了。
這時候,就算是那範重再傻也會明白了,眼前的這位老師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老師,不然的話,向來強勢的章鴻怎麼可能會在他面前服軟呢?自己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柿子挑軟的捏的時候誰特麼知道里面柿子皮裡面包裹着的是一塊燒紅的鋼板啊!
那幾名夥同作案的服務員也是面如死灰,一個個的癱坐在地上,心裡對那躺在地上死豬一般的章鴻可是恨透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那幾名服務員一起衝了上去,用指甲撓,抓頭髮,扯耳朵,無所不用其極,躺在地上的動彈不得的範重想死的心都有了,哀嚎不已!
但是章鴻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鄭乾也是眉頭一皺,“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章鴻心裡苦笑,原本上次治病之後,他還準備備一份大禮去好好感謝鄭乾,一來是救命之恩,二來也想和鄭乾拉拉關係。
可是這一切都被範重全部打亂了!
這一鬧之後,別說拉關係了,恐怕自己已經進了鄭乾的黑名單了,不僅僅是鄭乾的黑名單,還是喬少和白少的黑名單啊!
說完,鄭乾便是帶着學生們離開了。
那章鴻面色一急,掏出一張貴賓卡趕緊遞了過去,“鄭少,這卡你務必收下,以後來鴻昌ktv消費,所有的全免!”
鄭乾卻是擺了擺手,“不用,以後恐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說完,鄭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開玩笑,今天自己的學生受傷了,還有幾個女學生差點受到侮辱,光是這一張卡就算了?可能麼?
章鴻的一顆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他知道鄭乾心底還有氣,不過,從剛剛鄭乾說話的語氣來看,也並不是無可挽回。
如果真的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鄭乾必定是甩手就走,根本就不鳥自己。
而剛剛他說以後可能沒機會,那就是看自己的表現,如果這件事的處理能夠讓鄭乾滿意的話,那也就是說,還有可能又幾乎來到這裡的!
想到這裡,章鴻的原本沉入谷底深處的小心臟也是顫了一下,轉身往裡走去,很快裡面就傳來了範重的哀嚎聲和章鴻的怒吼聲。
“這件事一定要嚴肅查辦,就以敲詐罪名告,不讓你在局子裡面度過後半生老子就不姓章了,媽的,鄭少是什麼人?也是你能惹的?下輩子擦亮眼睛吧!”
……
當然這些鄭乾是聽不到了,他也沒興趣去聽這些。
學校的事情圓滿結束,鄭乾也準備在京城待一段時間就返回漢城了,畢竟這次出來的太久了。
但就在鄭乾一邊把玩着治水令,一邊盤算着接下來的行動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一震,一條短信傳了進來。
“夏花別苑!”
鄭乾沒有猶豫便是趕了過去,短信是零號先生髮過來的。
就在他剛到的時候,零號先生已經坐在了那邊。
“來了?”零號先生擡頭看着鄭乾,臉上掠過一絲淡笑。
鄭乾點了點頭。
零號先生接着道:“這次來是給介紹一個人的,而且還是一個熟人!”
“誰?”
鄭乾一愣,在這愣神的功夫,一陣香風撲鼻,很快一道倩影便是來到了鄭乾,嗲聲嗲氣的聲音傳入耳中。
“喲,鄭大爺,你可正是貴人多忘事,你和奴家可是度過了這麼多的美好時光,怎麼能這麼快就忘了奴家呢?”
聽到那聲音的瞬間,鄭乾登時就明白了!
扭頭看去的時候,柳詩韻一臉的笑意,比那春日的陽光還要明媚,讓尚且是初哥的鄭乾心頭一晃。
“喲?多日不見,鄭大爺又帥了啊!”柳詩韻巧笑嫣然,渾身上下的無一不透露着迷死人不償命的魅勁。
鄭乾苦笑一聲,跟着這個妖精在一起,荒唐事完全數都數不清啊!
他整理一下心情,這才問道:“怎麼是你?”
柳詩韻笑了,坐在了鄭乾旁邊,絲絲香氣不斷的鑽入鄭乾的鼻孔,想擋都擋不住了。
零號先生默默的抿了一口茶,這才道:“九尾妖狐一族被滅門了,她因爲出行在外,避過此劫,成了唯一的活口!”
“什麼?”
鄭乾臉色動容。
他扭頭看向柳詩韻,這個小狐狸精雖然平時對自己誘惑加誘騙的,但也沒有什麼壞心思,可現在……
零號先生點了點頭,“嗯,因爲治水令!”
“怎麼又是治水令?”鄭乾眉頭一皺。
零號先生道:“九尾妖狐一族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枚治水令,前不久,幽水判官帶人一舉滅了九尾妖狐一族,爲的就是這枚治水令!”
柳詩韻淺淺一笑,儘管仍舊是魅惑無比,但是熟悉柳詩韻的鄭乾還是從她的眉心看出來一絲淡淡的心傷,“但是那枚治水令他們卻沒有帶走,被我師父藏在了一個別人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我上次會去就是取回這枚治水令!”
說完,柳詩韻玉手一揚,一枚散發着古樸氣息的刻着‘禹’字的治水令一下子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那一刻,鄭乾感覺到自己口袋的治水令也是猛地一顫,像是在迴應着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