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詩音有的時候真的好蠢,在那個角度讓杯子落下,那麼,水一定是會賤到她的身上。
她原本是想設計,水杯砸到地上,讓簡情檢,她只是到杯子落地,卻不曾想,杯子就這麼落下,會先撞到桌子,水就會灑出來,會賤到她的身上。
“小心!”看到着那水杯就要落到桌上邊,坐在李詩音對面的陳文浩,直接伸出手,他想接住杯子。
可是沒有接到,倒是把杯子撥到了。
“啪!”那杯子本來只是往下掉而已,現在直接潑到了李詩音的臉上。
“啊!”當那一杯水潑到李詩音時,李詩音尖叫了一聲。
潑到李詩音的水,一下子把李詩音臉上的妝弄花了。
一時間,李詩音變成了一個花臉。
“詩音!”看到李詩音的這狀況,陳文浩急忙起身,走到李詩音的那一邊。
“文浩!”李詩音衝着陳文浩大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陳文浩一邊安慰李詩音,一邊用手給李詩音擦臉。
可是,李詩音臉上的妝是越擦越髒,現在的李詩音完全成了一個大花臉。
那狼狽的模樣,完全沒了剛剛刁難簡情時的精神勁。
“噗!”看到眼前這一滑稽的場面,簡情不禁笑了起來。
簡情的‘噗’聲一響,讓李詩音止了哭聲,陳文浩停了手上的動作。
一下子,陳文浩怒意兇兇的目光朝着簡情鋪蓋而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陳文浩的聲音極其的惱怒。
“先生,不好意思!”簡情急忙低頭道歉,這陳文浩和李詩音畢竟是客人。
站在工作上的角度來講,剛剛她那樣確實是失禮了。
“道歉有什麼用,她的……”陳文浩指着李詩音的大花臉。
陳文浩的聲音很大,他這麼一指,不僅是把簡情的目光,就連店裡的其它的客人,也一至把目光放在了李詩的臉上。
這一下子,在陳文浩和李詩音的周圍,傳來了一陣陣低低的一笑。
“文浩!”周圍的笑聲一起,又驚又難堪的李詩音急忙躲進陳文浩的懷中,哭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女朋友這麼難堪,陳文浩心中的惱怒到了極點。
“跪下!”陳文浩的怒吼聲朝着簡情直噴過來。
簡情卻沒有聽從陳文浩的指意,她仍舊是站在一旁。
如果剛剛簡情的腰還職業性微微下彎,可是現在卻在陳文浩的跪下後站得直直的。
“先生,那杯水並非我打落的!”簡情不卑不亢地道。
“你這是什麼服務態度?”陳文浩在咖啡廳裡突然大叫了起來,“經理,這裡的經理在哪裡?”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往陳文浩他們急急地走過來。
陳文浩指着簡情,“她,立即把她給……”
“簡情,怎麼做事的,這種小事都做不好,你還不馬上退下去!”陳文浩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經理就扭頭衝着簡情,大聲地喝斥。
剛纔這裡發生的一切,他一直有看到,他知道這事確實不是簡情的錯。
但是,他們是服務業,這種事,也是天天遇到,大多時候都是讓服務員自己解決。
而且簡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被刁難的事了,他以爲這一次,也是道個歉就能過去了。
卻沒想到,今天簡情遇上的這個那麼難纏。
“是的,經理!”簡情低低地應了一句,就彎腰想離開。
“她不能走!”陳文浩哪裡那麼容易地讓簡情走掉。
“簡情,還不快給客人道歉!”經理看到陳文浩不放簡情走,扭頭大聲地讓她道歉。
“先生,小姐,是我的疏忽,對不起!”簡情急忙道。
“我說過了,道歉沒有用,我要她!”陳文浩指着簡情,“我要她跪下!”
“先生,這有些不合理,我們是以服務爲宗旨,簡情也作了道歉,可是跪是一種體罰,法律上不允許我們這樣虐待員工的!”那經理的話雖然說得很有禮貌,可是語氣中,卻是滿滿的拒絕。
這經理說得有理有據,那陳文浩竟一時不記怎麼接口。
“下去!”看到陳文浩接不上來,那經理提醒簡情快些走。
看到簡情要離開,一直在陳文浩懷中低泣的李詩音,突然把剛剛掉在她身旁的杯子一撥。
“啪嚓!”那杯子就掉到簡情的身前,而且一下子就碎了。
“啊!”簡情一個釀蹌,人就摔到了地上。
幸好簡情摔下來的時候,她偏了一下身體,所以她雖然摔倒了,身體沒砸到地上的玻璃碎片上。
看到簡情沒有摔到那玻璃上,李詩音心裡極其不甘,她的腳故意在簡情的手腕上踩了一下。
“唔!”剛剛摔下來沒讓簡情喊疼,可是李詩音這麼一踩,地上的簡情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因爲痛苦,她的額頭都有一些細小冷汗冒了出來。
看到簡情那麼痛苦,李詩音低頭朝向簡情的手腕。
簡情手腕上,陳毓航製造的傷口,還沒有好,仍舊跟之前一樣。
看到簡情手上的傷口,李詩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臉上露出了一些異樣的神色。
“簡情,你沒事吧!”經理急忙把簡情從地上扶起,並扭頭衝着陳文浩道,“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讓員工受傷,我先扶她去處理。”
說完,那經理就扶着簡情離開。
簡情離開後,陳文浩急忙低頭關切地問李詩音,“詩音,沒事了!”
“文浩!”李詩音頂着一張大花臉,委屈地叫着陳文浩。
看到李詩音的大花臉,陳文浩一陣心疼,他攬着李詩音,“星期一,星期一,我一定把她從德信開除掉!”
“不!”一聽到陳文浩要開除簡情,李詩音急忙搖頭,“文浩,不開除她,開除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可是那樣,她總在你面前晃,你看會心煩的!”
“不煩!”李詩音笑笑道,“會有辦法收拾她的,而且……”李詩音的腦裡,出現了簡情手腕上的傷,“而且一定會讓她痛不欲生!”
“詩音,是什麼方法!”陳文浩馬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