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坐在牀邊的簡情,立即站了起來。
陳毓航沒有回簡情的話,也沒有看她,直接走到衣櫃拿過睡衣,就走進浴室。
對於陳毓航的這個表現,簡情似乎早已預料到,所以並沒有很驚訝,她只是站在原地等陳毓航出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陳毓航洗好澡出來。
從裡邊出來,陳毓航就直接走到簡情的跟前。
面前着自己身前修長的身影,簡情不由自主地手,放到了身後。
陳毓航比簡情高出許多,他只是低頭,簡情的身上的一舉一動,全都能收入眼裡。
他立在那,瞅了一眼簡情負在身後掐到後背的手,就直接把簡情推~倒在~牀~上。
他的人,在推~倒簡情的時候,也跟着欺上來。
一隻手,捉着簡情的雙手,一隻手,在簡情的嘴角處輕輕地捏了一下。
把簡情身上的睡衣~退~下,直接進入主題。
整個過程,沒有溫存,沒有交流。
還是和前幾次一樣,在陳毓航進入自己的那一刻,不管簡情是怎麼努力,她的神經痛,總是會發作。
人仍舊是僵硬得像一塊大石頭一樣。
“滾!”完事以後,陳毓航翻身下來,冷冷地說了一個滾字,人就走進了浴室。
在陳毓航沒有出來之前,簡情拖着很不適的身軀離開了陳毓航的房間。
簡情走了之後沒多久,陳毓航就從浴室裡出來。
上牀,側臥着,手輕輕地撫着簡情剛剛睡過的地方。
這樣的動作,大約是維持了一個小時,陳毓航翻身躺在簡情剛剛睡過的地方。
手輕輕一揚,房間裡的衣櫃打開。
一隻大大的毛絨兔子,從衣櫃裡飛出,落到陳毓航的牀上,落到他的身邊。
陳毓航扭頭,瞅着身這邊的兔子,嘴脣動了動,低沉輕緩的聲音,從他的口中溢出,“晚安!”
簡單地清理一下自己,就上了牀。
“小米!”簡情把自己的整個人,依在小米的身旁。
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依着小米的簡情,眼裡蘊着一絲淡淡的暖光。
小米,是陳毓航到那何立要回來給她的。
如果說,從歐洲剛回來的她,對陳毓航還有一些恨意。
而現在,幾乎就想不起來恨了。
每每想起小舅姥爺,簡情想的最多的是,希望小舅理解她。
現在,簡情最苦惱的是她的神經痛。
到底什麼事纔好。
這樣下去,一定是不行的。
簡情有想過去找楊醫生,可是楊醫生長年都是在美國。
且……簡情並沒有楊醫生的聯繫方法。
楊醫生是何立給她找的,之前一直是何立幫她聯繫,加上以前簡情沒想過,她還會回到陳毓航的身邊。
感覺過了陳毓航,覺得自己這一生,也不會再有其它男人,所以她之前並沒有積極地治療。
在普羅旺斯的時候,她答應過陳毓航的,此生不再見何立。
原來的手機,也被陳毓航砸壞了,現在的手機裡,只有一個號碼,那就是陳毓航的。
簡情睡不着,她爬起來,打開百度。
現在只有在網絡找一些方法了。
第二天醒來,早餐裡,多了一碗姜水。
那一碗姜水,是給簡情用來驅寒的。
陳毓航那個帶着陰氣的體質,和他結合的簡情,是需要這樣的姜水。
落座,簡情的第一時間,就喝那碗姜水。
喝了這姜水,身體內的那股陰冷之感,得到了緩解。
接着下來的日子,簡單到簡情覺得,這日子過得就跟複製,粘貼一樣,一成不變。
每到週末,她就按時到陳毓航的房間。
每一次,陳毓航都是不發一言地把她推倒,在牀上。
然後欺上去一陣狂風爆雨。
當狂風爆雨過後,簡情就會在陳毓航的一聲沉悶的‘滾’字後,出了他的房間。
到了第二天,常媽照舊會給簡情準一碗姜水。
姜水落肚,身上的涼意漸漸退去。
這樣的日子,周而復始!
這世上的絕大多數人,沒有不喜歡週末,不盼着週末的。
但總是有人,會害怕週末的到來,而這一個人,就是德信公司的董事長——陳毓航。
每個週末的那一場歡~愛,就如同一個傷口一樣。
一次裂開一點,然後隨着次數越多,傷口就一直大下去。
到了最後,陳毓航感覺,那個傷口就要長濃了。
儘管害怕,可是又一個週末來臨了。
到了下班時間,公司裡的職員,就歡天喜地收拾東西,下班。
在他們頭上的二十八樓,陳毓航卻一直埋在一堆文件當中。
一份接着一份文件地籤。
下班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陳毓航還在那埋頭簽字。
“董事長!”一旁的黃安生,“現在已經是八點了,您不下班嗎?”
“把這些文件簽完再下!”陳毓航頭也不擡,一直在那簽名。
“……”黃安生有些苦惱地看着,陳毓航桌上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文件。
簽完這些?那不是一個晚上都不用回去了。
黃安生的臉上有些癟,陳毓航不像下班,他想呀。
週末,他還帶着老婆去散散步呢。
陳毓航又簽了幾分文件,才擡頭,看着有些愁眉苦臉的黃安生,便道,“你不用陪着,先回去吧!”
真的如陳毓航說的一樣,他是簽完那些文件才離開公司的。
只不過,並不像黃安生想的那樣,要一個晚上才簽完,只是到零點他就簽完了。
當車到了雲山的門口,陳毓航的手,猛地打了一個方向,又向市中心而去。
他還是沒有勇氣回去。
‘魅鏡’Z市豪華的酒吧。
這個酒吧,不僅僅是外表和裝飾豪華,還因爲它只接待Z市上流社會子弟,才成爲Z市,最最爲豪華的酒吧。
還是和以前一樣,進了酒吧,就有人迎上來,把陳毓航引到最裡,最安靜的那一間包廂。
入座,陳毓航就不發一言地一口接着一口喝酒。
高璃比陳毓航先到。
他就坐在陳毓航的對面,看着他走進來,然後就自照自地那喝酒。
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
“陳毓航!”高璃瞪着一直在喝悶酒的陳毓航,“你是什麼意思,大晚上的,把我從被窩裡挖出來,讓我過來,就是讓我過來看你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