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參加天星閣出師儀式的隊伍一共有十三支,不過像太子趙昌、晉王趙裕、秦王趙簡、宋王趙智和越王趙璟所在的五支隊伍,人數都有幾百人。
天星閣的房屋並不多,這麼多人根本住不下,所以絕大多數的人,只能在練武場露宿了,好在天星閣的練武場面積很大,幾千人也能住的下。
馬家分配到了幾間屋子,因爲馬家這次算上李斌六人,一共纔來了二十五個人,倒是不需要露宿練武場,擠一擠都能住的下。
李斌、孫熊、方虎、秦瓊、尉遲恭、典韋六人住在一個房間,不過由於擔心六匹草原天馬會出什麼意外,李斌決定六人在夜裡輪流在屋外看守六匹草原天馬。
李斌六人騎着六匹草原天馬進入天星閣之後,可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來參加天星閣出師儀式的很多人,都是軍隊中的將領。
作爲一名將領,又如何能不喜歡草原天馬這樣的神駒呢!
許多人看向六匹草原天馬的目光,毫不遮掩的露出了貪婪之色,甚至有人直接過來,向李斌表示希望高價購買一匹草原天馬,當然都被李斌拒絕了。
吃過晚飯之後,李斌等人剛剛準備早點兒休息,一名身材灰色長袍的中年人,就來到了李斌等人的房間,而這名中年人的打扮,正是天星閣弟子的裝束。
“各位有禮了,我是天星閣的管事宋巖,哪位是威震草原的李斌壯士?”
“我就是李斌,當不得什麼威震草原,宋管事深夜來訪不知所爲何事?”
“李壯士,我們天星閣的宗主,希望能見你一面。”
“你們天星閣的宗主要見我?這個……不知宗主見我有何事?”
“李壯士,等你見到了宗主自會明白。”
“哦,那就請宋管事帶路吧!”
李斌根本不認識什麼天星閣的宗主,現在天星閣的宗主竟然要在深夜見自己,把李斌弄的一頭霧水。
爲了以防萬一,李斌把秦瓊和尉遲恭帶在了身邊,並且三人把兵器都背在了身後,那名叫宋巖的天星閣管事,對於李斌的謹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在管事宋巖的引領下,李斌來到了位於山谷深處的一個庭院,並在這個庭院的一間屋子內,見到了天星閣當代宗主韓昱。
韓昱的年齡大約在五十歲左右,身體顯的很碩壯,不過此時卻一臉的病態,在一名天星閣弟子的攙扶下,才勉強能從牀上坐起來。
“老夫是天星閣二十三代宗主韓昱,深夜請小友過來,是希望小友看看能否治好老夫的病。”
韓昱的話,雖然說的有氣無力,不過卻讓李斌心中一凜,幾乎不加思索的說道:“韓宗主說笑了,小子以前就看過兩本醫書,哪裡會治什麼病!”
韓昱有些蒼白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李斌小友,據老夫所知,你麾下有一名叫楊洪的家兵,他原本因爲服下了元氣散,而使得體內經脈破損嚴重,可是小友卻有辦法能治好他受損的經脈,甚至讓他恢復了化勁武者的實力,如此手段絕對可以堪稱神醫了。”
李斌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立即開始琢磨這件事情是怎麼被天星閣知道的,而自己身邊的人,應該不會把此事傳出去。
韓昱接着說道:“小友不用多想,老夫之所以能知道此事,也是機緣巧合,前不久給老夫看病的一位老友,曾經給楊洪診治過,老夫是從這位老友口中得知,他在齊州府的墨盤縣又見到了楊洪,卻發現楊洪好像恢復了化勁武者的實力,接着老夫派人到宣州府的雷山縣一調查,才確定應該是小友治好了楊洪體內受損的經脈。”
李斌這時想起來,楊洪說過,崔虎以前給他請過名醫,這個名醫應該就是韓昱口中的老友。
李斌剛想開口編個瞎話糊弄過去,這時韓昱又說道:“小友,老夫的病其實也是經脈受損,本來還想派人去請小友趕來天星閣一趟,沒有想到小友竟然也來參加天星閣弟子的這次出師儀式,當然老夫不會讓小友白忙活的。”
說着韓昱用手指了一下屋子裡的兩名身材異常高大的壯漢,“這是韓彰、韓瑞,他們兩人是雙胞胎兄弟,從小被老夫收養,雖然他們兩人因爲腦袋有些呆傻,無法修煉元氣,但是兩人俱是天生神力,加上這些年一直勤練武藝,單打獨鬥的話,就是一般的宗師武者,都很難是他們兩兄弟的對手,如果讓韓彰和韓瑞聯手對敵,老夫可以誇下海口,天下間應該不會有人打贏他們!”
頓了一下韓昱接着說道:“只要小友能治好老夫的病,老夫可以讓韓彰和韓瑞認小友爲主,老夫知道在小友的麾下,也有兩名像韓彰、韓瑞這樣天生的猛將,另外小友爲老夫治病之事,我們天星閣一定會守口如瓶,不知小友以爲如何?”
進入屋子以後,李斌就注意到了屋子裡的兩名彪形大漢,兩人的身高雖然好像比不上孫熊和方虎,但是也不比孫熊和方虎矮多少。
現在聽韓昱的意思,這兩個彪形大漢好像與孫熊、方虎一樣,智商都低於常人,不過卻天生神力,就算沒有修煉過元氣功法,也擁有着宗師武者的實力。
李斌並沒有馬上答覆韓昱,而是扭頭看向了韓彰和韓瑞,說實話,把韓彰、韓瑞這樣兩名堪比宗師武者的猛將收入麾下,李斌還是非常心動的。
韓彰和韓瑞看到李斌看向他們,都對着李斌露出了傻笑。
這種傻笑,李斌經常在孫熊和方虎的臉上能看到。
“韓宗主就這麼肯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實不相瞞,老夫已經請遍了名醫,可是都對老夫受損的經脈無能爲力,而老夫經脈受損之後,身體的內臟遭受元氣的衝擊,也都被破壞嚴重,現在小友可以說是老夫唯一的希望,如果連小友也沒有辦法,那老夫只能是等死了。”
“不知韓宗主的傷,是如何弄的?”
“唉——都怪老夫不自量力,強行想突破到大宗師的境界,才把自己的經脈弄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