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嘿嘿一笑,又從牀頭將刀拔出來,變戲法般,又拿出一根黃瓜。
該死的,廚房裡怎麼會有黃瓜?
感覺無法再老神在在逗她玩,這丫頭的性子,真動起手來他也信,她打孃胎出來就沒生出什麼善良的優良品德。
想掙脫開繩子,卻又始終不動,很想知道她會繼續做什麼,好奇心勾引着他濃烈的興趣。
顧至尊低吼一句:“鬧夠了沒!!!”
“敢這樣玩我,若是我的下半身功能失常,看我將來怎麼收拾你。”
又是叮的一聲,瑞士刀直插牀頭,就在他腦袋的右邊。
“言……傾……情!”
“嗯?”
傾情嗯的一聲,她把手中的黃瓜卡擦卡擦咔擦全部吃完,卻在下一秒,嘿嘿一笑,緊接着,她手裡就多出一把剪刀。
“主人,您再不承認,我就要剪了。”
顧至尊臉色鐵青,暴怒:“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玩什麼!!!!”
“那我剪了哦!”
“你會後悔的!”顧至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手中的剪刀。
“大不了我給你陪葬嘛。”傾情拿起剪刀。
剪刀對準:“我數三下,我就動手了哦。”
“三……”
“二……”
“一……啊……”
傾情大叫一聲,剪刀在空中發出咔嚓的聲音,剪掉的,卻是捆綁着顧至尊的繩索。
顧至尊立刻跳下牀,居高臨下的怒視着她。
“言、傾、情!”
傾情甜甜一笑:“別緊張,尊尊哥,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
“玩笑?”他冷笑着看她,下一秒強勢的將瑞士刀和剪刀都從窗外扔出去,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板着臉心底大大的鬆了口氣,就知道她想要炸他,不然以她的性格,早直接了斷剪了他,哪裡還上演這麼多戲碼?
傾情看他臉色很差,走過去推了推他,被他閃開,傾情又繞到另一邊推了推他,他權當她是空氣。
傾情咬住下脣,真生氣了?
她就是想確定他是不是銀帝嘛,想要詐一詐他,不過……
傾情深呼吸兩口氣:“別生氣嘛,我真的是跟你鬧着玩的,再說你也沒傷到啊,我還……免費伺候了你一次。”
怎麼說,虧的人都是她吧?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又不會有損失。
說真的,其實傾情心底超級尷尬,竟然一時不深思熟慮頭腦發熱就把尊尊哥給吃了,覺得沒臉見他,卻又硬着頭皮哄他,這大少爺生氣可不是鬧着玩的。
顧至尊冷漠的將她的手掰開,她想要再靠近,遭遇他嚴厲的眼神警告。
傾情拉聳着腦袋,悻悻然的收回手,見自己哄不了他,心想索性去洗個澡,腳步才走了幾步,身後傳來男人冷得能將你凍成冰的聲音。
“回來!”
傾情立刻狗腿的倒退回去,停在他的面前,死皮賴臉的朝他一笑:“尊尊哥,你終於不生氣啦?”
“告訴我,在遊輪上,銀帝到底都對你幹了什麼?我問過南琛和迦迦,他們跟我說,你沒有被睡,現在又像是被欺負得很慘的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論演技,真是……
男人在短暫的“驚嚇過度”之後,儼然化身爲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