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今天心情就糟糕,沒想到這對母女現在又當着墨池兩家人這麼說!
別人可以侮辱她,可是說連她媽媽都要一起侮辱,那真是徹底碰觸了她的底線。
於是池安夏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出手機便說道:“這是你們母女兩個逼我的,那就別怪我把你們的醜行爆出來了!”
說着她便將手機上保存的視頻放了羣發了出來。
一時間,整間屋子的人手機都響起了信息提示,包括田麗麗和池歡俞身上的手機。
發完,池安夏便紅着眼睛說道:“大家好好看看吧,究竟是誰下賤放蕩,究竟是誰腳踏兩條船,又究竟是誰自己不檢點還把女兒教壞!”
聞言,大家全都低頭去看手機,就連墨雪初都點開了。
唯獨墨厲城不關心手機上的信息是什麼,用自己的領帶將薄邵言的手腳全部捆好,便走過來便將池安夏有些顫抖的肩膀摟住。
隨後便聽見他沉聲說道:“沒事了,薄邵言只是喝多了,這些人的話沒必要當真。”
池安夏莫名覺得心上有了依靠,有了港灣,心裡的那股氣才消下來。
而其他人都在點開手機上的視頻,就見畫面上立刻出現了的女子就是池歡俞,而且她正跟好幾個男人在一起苟且......
池國雄第一個暴怒起來,立刻罵道:“該死的臭丫頭,居然還能幹出這種下賤的事情來!真是會給我丟臉!”
話音沒落下,就見池國雄轉身就一巴掌就呼向池歡俞。
“啪”地一聲,巴掌聲響徹包廂。
池歡俞被打的腦袋一懵,就狠狠摔倒在地上。
田麗麗還沒看到視頻,下意識地先趕緊護住自己女兒,就跟池國雄喊道:“池國雄,你瘋了還是老糊塗啦?是池安夏做錯了事,你應該打的是......”
她還想叫囂着池國雄去打池安夏,結果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池國雄是真生氣了,扇了一巴掌還不解氣,還說:“我看最該打的人就是你,不是你教的,歡俞會變成這樣嗎?”
田麗麗感覺耳朵都猛地嗡了下,都沒聽清丈夫在說什麼。
她還從來沒有被老公昂着別人的面打過,心裡又生氣又委屈,立刻就吵了起來:“你這個老混蛋,你憑什麼打我?我給你生兒育女,替你操持家,我容易嗎?嗚嗚......”
“還敢跟我說這些,我自外面忙生意的時候,你每天都幹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池國雄也是氣得火冒三丈。
“這日子沒法過了,嗚嗚......”
田麗麗一下子就像是瘋了似的,猛地就用自己的頭往池國雄身上撞,邊撞便叫喊着:“那打死我好了,打死我也把女兒打死,最後把兒子從新西蘭叫回來也打死!”
池國雄見她來勁了,抓着她的頭髮就扭打起來。
“臭婆娘,別以爲我不敢,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們!叫你們給老子丟臉!”
“啊!我跟你拼了,啊......”
一時間,整個包廂成了一個鬧場。
池歡俞見爸爸開始打媽媽,也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拉扯池國雄。
池國雄一個回手就將池歡俞推到在地上,又踢了一腳,池歡俞一下比剛纔哭得還要慘。
這邊池國雄跟妻女混戰,那邊薄邵言醉得在牆角耍酒瘋。
池安夏看着面前亂作一團的場景,心裡說不上是失落還是爽快,總之複雜至極。
她原本不想讓事情鬧大,可是池歡俞母女兩個卻總是想害她,還有薄邵言怎麼就偏偏今天來破壞她和墨厲城的訂婚宴?
當然,現在能達到這種效果,她還是得感謝一下沈樂薇那個“白眼狼”。
墨雪初看着眼前好好的一場訂婚宴變成這樣,就忍不住想罵人:“真是的,好好的心情都被你們這羣豬破壞了!”
說完,墨雪初便從座位上站起身,便直接走出包廂去了。
另一邊,薄邵言躺在地上嘴裡還在說着醉話:“安夏,安夏,我最喜歡你......”
而墨厲城的大手放在池安夏的肩上,依舊能感覺這個小女人還是氣得渾身有些顫抖。
於是他抓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便沉聲說道:“好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等等,”池安夏回眸看着他,問道:“你就不問問薄邵言爲什麼來找我嗎?”
“不用問,我相信你。”
墨厲城前後都沒有問一句,直接就這樣說,的確讓池安夏想不到。
於是池安夏點頭便跟着他一起離開,可是一走路便猛地歪了一下。
幸好墨厲城摟着她纔沒摔倒,可一低頭便看見她的右腳腳踝不知何時已經又紅又腫了,又是什麼話也沒有問,俯身把她抱起來就走出了酒店包廂。
裴義早就映進在外面等候,見BOSS出來,趕緊報告:“BOSS,夫人已經回房間了。”
墨厲城抱着池安夏邊走邊說:“知道了,你去把裡面出來了吧。”
裴義立刻應聲,便直接進了包廂裡面去處理了。
出來包廂,池安夏被墨厲城繼續抱就往電梯間走去。
池安夏看見迎面走來不少人中又眼熟的人,她爲避嫌趕緊將腦袋埋在男人的脖頸裡,便小聲央求道:“墨厲城,你快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你的腳都腫成了豬蹄,還是給我老實點吧。”墨厲城不但沒放,還抱得更緊了幾分。
“喂,我的腳纔沒有成豬蹄,你快放我下來呀!”池安夏語氣嬌嗔地說道。
“再亂動,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摔了你。”說着,墨厲城抱着她故意晃悠了下。
“啊!不要!”
池安夏就立刻兩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不再亂動。
看着懷裡的小女人終於老實了,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自己懷裡,墨厲城這才重新邁開長腿,便走向電梯。
那些經過的客人們隨之看了幾眼,還以爲是正在熱戀中的男女......
可留在包廂裡的薄邵言卻因爲醉酒還在趴地上狂吐,嘴裡念着池安夏的名字。
池國雄打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纔算打夠了,看着哭鬧不停田麗麗和池歡俞就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