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團長駕臨

“黃!你總算是回來了!”

我正準掏鑰匙開門之時,門被推開了,奧古斯托一臉焦慮的探出頭來。

“你不是回總部去了嗎?怎麼會在家?”我奇怪地看着他。

“早就回來了!唉!”奧古斯托嘆氣道:“我們才離開幾天,你就搞出這麼大的事來,連超人克拉克•肯特都被你引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了!”

原來那傢伙克拉克•肯特,我看着奧古斯托一臉的焦慮與擔心,但是我知道他擔心的更多是那些普通人而不是我,可是我還感到有些歉意。

“這次純粹是意外,我也沒有想到,不過放心吧,除了那所醫院並沒有造成別的什麼損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房間:“對了,你怎麼回來了?瑪麗婭,鮑比他們呢?”

“這都過去九天了,我們當然回來了,團長也跟着我們回來了,在裡面,他想見見你!”

奧古斯托跟在我的身後,一邊走一邊說着,我停下腳步回頭看着他:“你是說你們的團長聖•保羅也來了!”

我心中一陣疑惑,他來幹什麼?看奧古斯托的意思,他是專門爲了我而來的。

到了客廳,一個身形疲小的六十歲小老頭坐在沙發,若不是他一雙眼睛裡流光暗涌,如果在走在大街上你迎面遇上只會以爲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他臉上那親和的笑容給無比真誠的感覺,可是你要細看便會發現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笑意。

鮑比,還有安德魯,瑪麗婭小心地站在他的身後,可是卻沒有見到安德烈,我有些疑惑,安德烈哪能裡去了,難道他走丟了不成?怎麼可能?他應該會自己回這裡來的啊!

“你好!”聖保羅見到我與奧古斯托走進來忙站起迎過來,在我作出反應之前他已握住了我的手,臉上帶着無比慈祥的笑容:“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黃吧!我是聖保羅,奧古斯托都已經將你的事告訴我了!哈哈!你可真會給我們找麻煩啊!不過不要緊,能得黃先生你來我們神聖騎士團,那實在是太榮幸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他一句你好之後便哈哈笑着轟出一連串的話語,只是他的軒轅語說得實在是不怎麼樣,聽在耳裡讓人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可是他必竟是這裡的主人,是奧古斯托的上司,這點面子我還是得給的。

聽他語氣開完笑似的怪罪我給他們找麻煩,又說不要緊,我不禁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也無法抓住他語言裡的重點是什麼,只得談談的笑了笑:“你好!”

“來……來……請坐!快請坐!”他熱情地拉着坐在沙發上,可是我更加的不懂了,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沒那熟,至於那麼熟情嗎?我看了看奧古斯托,他神情也有些詫異,顯然對於聖保羅熱情也有些不明白,只是他不敢表現得那麼明顯。

“奧古斯托,去酒窖裡把我珍藏的那瓶一九零零年的XO拿上來,難得今天遇到黃先生這樣的高手,一定要喝個痛快!哈哈!”他爽朗地笑着,似乎真的十分開心,我從他的笑容裡發現不了一比別的東西,他怎麼知道我是個高手?

“哦!我這就去!”奧古斯托先是震驚,似乎不太信相自己的耳朵,直到發現聖保羅不是開玩笑才答應一聲轉身去了地下室。

聖保羅完全無視他身後的鮑比,瑪麗婭,還有安德魯的驚訝,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滿面春風地看着我,我隱隱感到他肯定有些什麼事,可是具體是什麼卻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期望可以從瑪麗婭他們表情裡發現些什麼,可是他們三人亦是一片茫然。

“黃先生來美國有些時間了,怎麼樣,還過得習慣嗎?”

看着他一臉關切的樣子,我答道:“還不錯吧!”

“那就好!怎麼樣?我這幾個手下沒給你找什麼麻煩吧!”

我實在是弄不明折他東拉西扯的目的是什麼,只能順着他的語氣回答道:“怎麼會?倒是我給他們惹了不少麻煩呢!聽瑪麗婭的意思還怕你責備,她們對他這個團長可是敬畏得很啊!”

“哈哈!黃先生說那裡話?我只是擔心他們照顧不周全,惹了黃先生你生氣而矣!再說了不是還有黃先生給他們的保身符嗎?不給他面子,我也得給黃先生面子啊!我怎麼會責備他們呢?”

瑪麗婭在他的後面低着頭,顯然因爲聽到聖保羅的話而感到有些不自在,再看鮑比與安德魯兩人亦是如此,這時奧古斯托揣着托盤裡面放着一瓶酒和幾個杯子走了過來。

聖保羅停了下來接過奧古斯托手裡的盤子,然後在幾個手下的震驚裡倒了兩杯酒,將一杯推到我的面前,從他倒酒和推杯的第個細裡都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極具生活品味的人,而且開瓶倒酒這種事情他顯然很少做,這從奧古斯托幾人的眼裡震驚的情人可以看得出來,似乎能喝到他們團長親自倒的酒那真是一件不可思異的事情。

“你們幾人也來喝點,奧古斯托他們都倒上!”他在對奧古斯托說話之時與與我說話時完全不同,雖然都是語含親切而溫和,便對奧古斯托時卻有着一股不經意間自然流露出來的威嚴與作爲上位者不容質疑的氣度。

“哦!”奧古斯托在我回來之後的這短短的十幾分鍾裡似乎遭遇一生以來最多的震動,先前聖保羅的對我熱情他震動,讓他去拿酒他震動,聖保羅給我倒酒他更震動,但似乎這些都不及這次來的震動,聖保羅竟然讓他們也一起品償這珍藏了上百年的好酒,這是何等的殊榮?

他拿着酒瓶的手都有些顫抖,倒酒時更加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將酒給散了出來,他也不敢多倒,每一個杯子只倒了淡淡一層,可是鮑比與安德魯直盯着那酒杯裡紅色的液體悄悄地舔着嘴脣,瑪麗婭雖然不像他們那不顧顏面,可是眼裡依然放出光彩。

和他們相處有一斷日子了,他們平時的生活都很奢侈,數十萬美金一瓶的酒他們也是隨喝,他們也經常去參加一些酒會,更是能品到一些所謂的好酒,可是從未見過他們如此的表情,顯然這百年的酒很珍貴,珍貴到不是用錢可能喝得到的。

聖保羅似乎能感受到他幾個手的神情與舉動,無奈的搖了搖頭,那神情更的是身爲一個長輩的親妮。

“來,黃,不要管他們,我們喝一杯,償償這酒怎麼樣?”

說着聖保羅揣起酒杯輕輕搖晃着,直到酒的顏色微微有些泛起金黃纔將酒杯放在嘴邊輕泯了一小口,然後閉上眼睛,神情陶醉地輕晃着頭,似在細細品味那酒中的味道,他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考究極了,那顯然是一種長期的生活習慣集養而成的品味,不帶一絲造作。

我苦笑一下,將酒一口倒進口中然後一口嚥下,那酒到底珍貴在何處,我是一點也體味不出,擡頭再看,奧古斯托,鮑比,安德魯,甚到瑪麗婭無不一臉的陶醉,我心中不禁奇怪,真有那麼好喝嗎?

“怎麼樣?這酒不錯吧,有沒有喝出什麼感覺來?”聖保羅睜開了眼睛,一臉期待地看着我。

“其實這酒於我與水沒有太大的區別,區別也許就在於它有味!”我無奈的看着聖保羅道:“我不好這一口,也品不出這酒的好壞來,真是浪費你的一番美意了!”

“果然是性情中人!”聽完我的話,聖保羅沒有一絲失望的神情,反而顯得無比的激動:“你們中國有句古話,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實這酒也就是那麼一回事,關鍵是與之飲酒的人!能與黃你一起喝這杯酒,那已是不勝榮幸的事了!”

他顯得將我看得極高,而且似乎對我很熟悉一般,這是我無法理解的,如果我沒有記錯或者沒有失憶的話,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的見面,可是……

“黃!你是不是奇怪我爲什麼一見到你就顯得很熱情而感到奇怪?”

他看出我了的疑惑我也不隱瞞於是點點頭,我倒是希望他可以解了我心中的疑惑,正當我洗耳恭聽等待下文之時,他卻突然話語一轉問道:“你覺得我這幾個手下怎麼樣?他們可是對你推崇備至,奧古斯托因爲你的指點而突破了瓶頸達到以意控劍的層次,這在我們神聖騎士團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還有瑪麗婭,這次見到她我幾乎不敢認她的了,她比以前更加的美麗動人到了極點,就連我這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都忍不住要親近她的衝動,還有鮑比,一瞬間從一個神聖騎士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看着在聖保羅話下表情不一的幾人,我不知道忽然之間聖保羅將話題轉到這方面是什麼意思,可我還是答道:“你放心,我答應過奧古斯托,鮑比我會醫好他,雖然他不能像以前一樣使用那種發光的劍術,可是他一樣可以很強大。”

“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我察看過鮑比的情況,而且我們神聖騎士團的光明法師也看過了,他們的觀點與我一致,那就是鮑比這一世都不可能再有恢復的可能性了,所以我很好奇!黃,你會怎麼醫治他?”聖保羅笑着說道,就像是和一個老朋友在聊天一樣,讓人興不起一絲的反感:“當然,我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更沒有怪罪黃先生的意思,說起來鮑比確實太驕傲了,如果能夠記住這次這個教訓,而又能夠醫好他的話,那這一生他將受用無窮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過是給他重新塑脈而矣,只要找到深淵的經脈,讓他重新回覆到原來的情況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其襁也怪我當初下手太重,要不也至於這麼麻煩!”

“你不用過意不去,這其實是他自找的!”

聖保羅反而安慰起我來,這令我有些哭笑不得,只是這話聽在鮑比耳中,雖然表面上他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眼中的狠厲一閃而失,只是不知道他的怨恨是針對我還是針對聖保羅而發。

“其實,我這裡過來的最主要原因是想見見黃先生,跟黃先生商量些事情!”

我淡淡的笑着,終於進入正題了,只是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商量!

“有什麼事,你旦說無防,我聽着就是了!”

“你覺得奧古斯托他們怎麼樣?”

“不錯,非常不錯,我很喜歡奧古斯托這個人,正直有原則,更有愛心!”

聽完我的話,聖保羅點點頭,從他的眼神裡我知道他對奧古斯托的評價也相當的高,而且可以說是讚賞,正在細細品酒的奧古斯托聽聞我的話語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瑪麗婭一臉的不平,顯然對於我與聖保羅的評價持有保留意見,只是現在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意見。

“如此的話!那我邀請黃先生加入我們聖殿,黃先生應該是會同意的了!哈哈!必須你和奧古斯托他們處得還是不錯的!”

他一雙眼睛有神地看着我,他語氣裡有種不容質疑和反對的氣勢,我眯着眼細細地打量着他:“你沒有跟我說笑吧!”

“絕對沒有,我打算授予黃先生神聖騎士團副團長的職位!或者黃先生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我絕對可以滿足黃先生的一切要求!”

瑪麗婭,奧古斯托等四人聽到聖保羅的話感到很不可思異,都以爲自已在做夢,幻聽了,但很快四人臉上便顯出各不相同的神情,瑪麗婭振奮,因爲這樣的話她以後夢想就更有實現的可能性,安德魯一臉的不平,必竟在他心裡我是他的仇人,如果我成了他的上局,以後就不好辦了,鮑比一臉的絕望,而奧古斯托則是一臉的開心,他在爲我開心!

而我卻感到一種危險將要來臨的驚懼感,我隱隱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可是我一時間卻找不到那危險的來源:“那真是要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加入你們的打算,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黃!你再考慮一下,我真的是很有誠意邀請你加入的!你如果覺得職位底了,我可以讓出團長的職位,我做副團長,你做團長,或者我們可以和教宗談談,讓你做聖殿長老也不是不可以的!”

看着他一臉的期希,我搖頭道:“我沒有興趣!這不是什麼職位的問題!而是我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我聽聞黃先生好像與中國的道門有些不合!有我們聖殿的支持,相信能給黃先生帶來一定的好處的!”他語氣裡帶着淡淡的威脅味道,這令我感到很不快,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勞煩你操心。”我聲音也變冷了些,但我還保持着基本的禮貌,那完全是看在奧古斯托的面上。

“那真是太遺憾了!我本以爲可以和黃先生這樣的高人共事的!”他本來前傾的身體倒靠在沙發上面,本來慈祥親和的臉瞬間轉變成失望,奧古斯托揣着酒杯站在聖保羅的身後,亦是一臉的失望,他想要說什麼,可是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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