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是我說吧。”林逸塵轉過頭開口說到。
這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嚴,這傢伙算自己爲數不多的朋友了。
“你怎麼也來了?”陳嚴上前再次看着林逸塵開口詢問到。
“我是被劉員外請來的,你呢?你怎麼來了,我記得你對這個不是不感興趣嗎?”林逸塵看着陳嚴說到。
陳嚴家裡不差,所以他能夠有資格來這裡這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問題是陳嚴這傢伙自己對這種什麼文會,園會很不感冒。
比如上次的清明文會陳嚴就並沒有參加,所以正是如此,所以林逸塵也纔會覺得有些好奇。
不過陳嚴來了,林逸塵多少還是有些開心的畢竟有了這傢伙。也算是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
媽的,這樣一說,自己好像混的還有點慘。
人比人氣死人,林逸塵發現自己的目前處境,好像真的沒有什麼突出的,林逸塵覺得以後自己不應該去想那些小說了,自己和他們比起來,只能是傷心。
人家穿越都是自帶主角光環,自己沒混成光棍都算好了,而且還是從童養媳開始的,應該是唯一的不慘了,如果不配給自己一個童養媳估計自己混成光棍的概率也不是說沒有。
“我也不想來,不過我爹非要我來,我也沒有辦法,算了,就當做是湊個熱鬧,然後看會熱鬧吃個飯就離開吧。”陳嚴看了眼林逸塵也高興的說到。
畢竟在整個私塾,他也就和林逸塵的關係好,雖然說這傢伙會坑自己,但是卻也改變不了,兩人是朋友的關係。
林逸塵和陳嚴兩個人就這樣坐了下來,坐在一起,然後開始聊天。
“這種中秋園會是每年都會舉行嗎?”反正也是無聊,所以林逸塵便看着陳嚴開口詢問到。
如果是年年都有,那麼自己湊了這一次的熱鬧以後下次就不打算來了除非有什麼特殊情況,不然的話,來了自己也就是一個旁觀者。
“對啊,年年都有,你說他們有多無聊對吧,每年都有。但是依舊還是很多人來參加。”陳嚴感覺他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很無聊,他真的不明白,爲什麼他們還是樂此不疲。
雖然說林逸塵自己也不喜歡,但是他卻是能夠明白這是爲什麼。
首先既然年年都有。那麼也就成了一種習慣,對他們而言,這樣已經成了慶祝中秋的一種方式了。
雖然說年年有,可是畢竟中秋節也是一年才只有一次。
而且能夠來這裡的人,不能說每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是,最起碼有一定的關係,那麼這樣的話來參加這個中秋園會,也有一點在側面上證明和體現一個人的身份。
除了這個,還有就是基本上這種文會,都會有一些活動,詩詞歌賦,一旦有什麼突出的表現,這對於當事人來說,就是一個機會。
這也就有點像在現代網絡橫行的時候,一不小心你也有機會成爲網紅是一個道理的。
出了名的好處自然是不少的,最差,有一段時間還是有很多人知道你的。
不過對於這種事情林逸塵卻是不怎麼在意,因爲他覺得這玩意對自己的影響不大。
反正說要出風頭的話,自己也已經出過幾次了,所以也就沒有這個必要在這裡在搞什麼了,還是安安靜靜的等着混完這個文會,然後回家接韓嫣過來逛晚上的燈會纔是好的。
“咱們就在這裡坐着吧,待會還是會有一些不錯的娛樂節目的。”陳嚴看了眼林逸塵然後開口說到。
“什麼娛樂節目?難道是吟詩作對?”林逸塵有些詫異的開口說到,反正最起碼他參加的之前的清明文會就是這樣。
不過這清明本來就是屬於祭奠的節日,也算是那種不適合娛樂的節日了。
不然的話,估計要去墳頭蹦迪了,到時候那就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陳嚴說的最多的就是指着各式各樣的人然後開始評頭論足,評論下來,林逸塵算是發現了,他說的那些人,說來說去都不是什麼好鳥,準確的說是,都不如他陳嚴。
對於陳嚴這種厚臉皮的精神,林逸塵覺得自己除了認輸,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你看到那個人沒有?我告訴你,那小子姓黃,自以爲自己是個人物,其實他不知道在本少爺眼裡他什麼都不是,每年他爹都要來府上給我爹送禮。”此時陳嚴繼續指着一個人開口說到。
對於陳嚴這種評頭論足的做法,林逸塵只能說,這小子,他媽的也是一個人才。
陳嚴說的話,如果傳到那些人耳朵裡,估計他能夠被打到爬不起來,當然了,林逸塵也不會無聊到跑去跟他們說,畢竟他們和自己又沒有關係。
再說了,誰沒裝過逼,現在已經是陳嚴的裝逼時間,自己只能是默默的聽着了。
正在陳嚴不斷的裝逼的時候,得意樓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此時縣令大人也來了,不過劉千仁卻沒有和他一起。
縣令來了以後自然有他坐的地方,縣令來了沒多久劉千仁和秦夫子也來了。
劉千仁來了以後也看到了林逸塵,然後跟他點了點頭算是相互打招呼了,然後劉千仁就去了縣令那邊。
林逸塵明白,越是往縣令身邊靠的,那些人在安遠縣的地位就越重要,或者說給他們面子的人就越多。
秦夫子倒是沒有過去,他和劉千仁說了幾句話以後就來到了林逸塵那一桌坐下了。
“夫子。”見秦夫子過來了,林逸塵和陳嚴都恭敬的喊了一句。
秦夫子笑着點了點頭示意他們沒必要多禮。
陳嚴見了秦夫子倒是拘束了不少,雖然說他不愛學,但是對於夫子還是有那種拘束的,感覺不自在。
很快,沒有多久,縣令就開始了作爲一把手的演講。說了一大堆好話,對於這種話,在現代聽多了,林逸塵已經學會了自動免疫。
不過當他聽到說有一個人是他特意請來的後倒是有了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