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塵你說誰蠢?”張紹興漲紅着臉開口說到,因爲他心虛他覺得他們就是再笑他。
“誰搭話,我就說誰,再說了你心裡不是挺清楚的嗎?”論嘴皮子,張紹興簡直就是被甩幾條街。
要知道在現代,段子那是一打一打的。張紹興怎麼可能接的住。
“你…”張紹興發現自己接話也不是,不接話也不是嗎?
衆人又是一陣鬨笑,就連秦夫子都忍不住,這林逸塵還真是牙尖嘴利。
不過秦夫子自己也是相信林逸塵不會偷東西的,而且退一步說,就算是林逸塵偷他們也抓不到,就算抓到了也不是現在這種形式。
“好了,你們不要再爭了。”秦夫子擺了擺手,論鬥嘴張紹興也不是林逸塵的對手,而且這樣鬥下去還不如早點把事情解決了。
“如今你二人各執一詞,既然子元你斷定林逸塵偷了這錢,那麼除了這錢袋還有別的證據嗎?”秦夫子看着張紹興開口說到。
“夫子,你這是偏袒林逸塵。”張紹興一聽秦夫子他就坐不住了,除了這個哪裡還有別的證據。
“多謝夫子相信逸塵。”林逸塵朝秦夫子開口說到。
“你說夫子偏袒我?那按照子元所說那麼夫子跟你一樣一口咬定我就是小偷的話那這樣纔是不偏袒嗎?”林逸塵看着張紹興冷冷的說到。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夫子可以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情。”張紹興看了眼林逸塵說到,他當然不會就這樣承認林逸塵的話,這樣的話豈不是就是坐實了自己咬定林逸塵的行爲嗎?
有些事情可以做,大家也都知道,但是卻是不能夠說出來。
“那依子元的看法,這件事情該怎麼公正的處理。”秦夫子的語氣有些不悅了,這個張紹興做的太明顯了。
“以學生之見,既然林逸塵有偷盜的嫌疑,那麼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林逸塵應該暫時回家溫書。”張紹興看着秦夫子開口說到。
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啊,林逸塵不禁冷笑,這樣的話如果自己不能證明清白,那麼他們也不需要證明自己一定偷盜,以這個嫌疑就可以讓自己不用來私塾。
“那要是一直查不清楚不能夠還我清白,那麼按照子元的意思那我豈不是不用來這裡學習?”林逸塵看着張紹興說到,他打的就是這個算盤吧。
“夫子以爲如何呢?”張紹興看着秦夫子開口說到。
“這樣對逸塵來說不公平。”秦夫子直接開口說到。
“夫子不必爲難,逸塵自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過逸塵如果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那麼誣陷我的人該怎麼處理呢?”說完林逸塵特意掃了眼張紹興還有那個錢袋的主人。
雖然只是一個細節,不過林逸塵發現了那人閃躲了自己的眼神,那麼也就是說他是和張紹興合謀的。
自己和他根本就不認識無冤無仇的,他竟然幫着張紹興來算計自己,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同情他了。
“這…”秦夫子被林逸塵這樣一問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現在的局勢很明顯了,如果林逸塵是清白的,那麼一口咬定林逸塵的張紹興就是誣陷他的人了。
“那這樣吧,如果我林逸塵不能證明自己沒有偷竊那我便離開私塾不再讀書,如果我證明了自己是清白的,那麼誣陷我的人同法處理如何?”林逸塵並沒有看秦夫子而是看着張紹興還有那個錢袋的主人說到。
“二位以爲如何啊?這樣同樣的懲處力度,可公平?”林逸塵笑着詢問到,臉上灑滿了自信。
“林逸塵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們兩個人誣陷你不成?”被林逸塵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用這種語氣說話,張紹興渾身都不自在所以立馬反駁道。
林逸塵真是覺得那個和張紹興合謀的人簡直就是豬腦子,還有張紹興自己也是豬隊友。
自己什麼都沒說,他就沉不住氣了,不過自己也的確可以肯定就是。
可是張紹興這樣一說的話,卻是會讓其它人不得不往這裡聯想可,本來張紹興就做的太過於明顯了。
“如果你是清白的你怕什麼?”林逸塵看着張紹興有些不屑的說到,這個張紹興既然想要害自己可是自己又沒能力。
“誰說我怕了,我答應就是了。”被林逸塵這樣說張紹興也只好答應了,如果自己不答應那不就是說明了自己心裡有鬼嗎?
“那你呢?”林逸塵見張紹興答應了,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所以便轉身詢問那個錢袋的主人。
既然現在已經察覺到了他們兩個人是合謀害自己,那麼林逸塵可不會管他們是因爲什麼原因了,如果可以借這個機會除掉他們兩個也是一件好事情。
“我?我是受害者怎麼我也要?”他有些躲閃的看着林逸塵。
他卻不知道他越是閃躲林逸塵越是肯定他有鬼,越是不會放過他。
“既然你同我一樣是受害者,那麼你又怕什麼?難道是說你也有什麼隱瞞的地方嗎?”林逸塵看着說到。
受害者?你想的倒是挺美的。連個受害者你都演不好,也真不知道他和張紹興誰是豬隊友。
或許兩個人都是吧,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他們兩個人都是豬隊友湊在一起也是很正常。
“林逸塵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把所有人都拉進去,”張紹興見林逸塵連他都逼問了,顯然是林逸塵發現了什麼。
“清者自清,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到底在怕什麼?你們還想不想讓這件事情有一個明白的結局嗎?”林逸塵看着張紹興說到。
“不過你不想的話,我卻是想要給自己一個清白。”林逸塵笑着說到。
現在自己做的就是讓他們產生那種焦慮和恐懼到時候對於自己還自己清白有一定的幫助。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那個錢袋的主人看着林逸塵問到。
“破案子當然是去衙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