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塵也不知道現在戴軒有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反正戴軒是沒有給自己任何的回答。
林逸塵看着他們兩個人在房間裡打鬥,林逸塵不由得奇怪了,爲什麼現在溫府的人還沒有來。
按照之前戴荃說的,應該可以驚動溫府的人了吧。而且之前戴荃不也正期待着嗎?
可是爲什麼現在溫府的人還沒有來,哪怕是來家丁也應該有人來了吧。
林逸塵沒有想明白,難道說是西廂太遠了?也不可能啊,距離雖然是有,但是總會有近的家丁來看看吧。
正當林逸塵還在琢磨的時候,戴軒卻是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
林逸塵一看,不行絕對不可以,現在看來,溫府的人不是戴荃的救兵了,而是戴軒的了。
林逸塵趕緊出了門口,他不知道戴荃和溫儒溪說了什麼,但是他知道現在溫府都麼就有人,肯定是戴荃的原因。
還有就是戴軒竟然能夠不被發現的來到這裡,之前自己還以爲是戴軒武功高,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如果一切都是在戴荃的計算中的話,那麼可見戴荃的心機非一般啊。他竟然連戴軒今晚能來都可以算到。
果然,出了房門,並沒有看到人。
自己出來了,戴荃也沒有反應,不知道是對他自己的安排自信,還是因爲有戴軒拖住他。
“着火了,着火了。”林逸塵扯着嗓子喊到,根據現代心裡,只有喊着火了才能更大限度的吸引人。
因爲他們就算不幫忙也要看看,到底是哪裡着火了吧,免得火蔓延到了自己那裡。
“爹,有人說西廂着火了。”溫業看着自己的老爹開口說到。
“不應該啊?你戴叔叔不是說他有半夜練武的習慣,有什麼動靜不用擔心。”溫儒溪看着自己的兒子溫業開口說到,顯得還有些疑惑。
如果林逸塵在這裡的話,聽到這話肯定就會罵起來了,媽的,這麼蠢的話都有人信,這哪有什麼人會大半夜練武,搞出這樣的動靜。
而且就算是這樣的話,你好歹派個人過來看看啊。
“爹,去看看吧,這半夜練武算什麼習慣啊,萬一是真的呢,戴叔叔一個人肯定也沒有辦法。”溫業聽了自己老爹溫儒溪的話以後開口說到。
他本來就對那個戴荃沒什麼好感,可是他就是不懂,爲什麼自己的老爹會那麼相信他。
“好吧,你說的也是,咱們就去看看。”溫儒溪聽了自己兒子的話以後開口說到,不過他卻不是對溫業前半句話覺得有什麼,而是後面這句。
“爹,你爲什麼那麼相信那個戴叔叔,怎麼又會將妹妹許配出去呢?”走在前往西廂的路上,溫業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最起碼他要知道自己的老爹是爲什麼吧不然自己的妹妹豈不是嫁的不清不楚的。
“因爲你戴叔叔救過我的命,如果不是有你戴叔叔的救我的話,恐怕我就已經死了,那麼又怎麼會有現在的家業呢,也正是因爲這樣,那時候我就將你妹妹於他的公子訂了婚事。”溫儒溪看着自己的兒子溫業開口說到。
“有這樣的事情?可是爲什麼以前沒有聽爹你說過啊,而且就算是救命之恩,那也沒有必要拿馨兒妹妹的終身大事去報答吧?”溫業看着自己的老爹開口說到。
“唉,總之你不懂,當時的事情也不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說的清楚的。”溫儒溪聽了自己兒子的話以後開口說到。
“姓林的你…”戴荃也沒有想到林逸塵就這樣喊了起來,不過在他看來也無妨,反正溫儒溪對於他是信任的。
很快,溫府的人就來了,不少家丁都來了,不過他們當然沒有看到哪裡着火了,他們看到的是兩個人在房間裡大打出手。
其中一個人就是今天白天他們還見過的戴荃,也就是他們老爺的客人。
“你們在看什麼,還不過來幫忙,此人不知爲何闖入溫府,被我給發現了。”戴荃看着外面的家丁喊到。
這下林逸塵明白了,爲什麼對於自己出來了,戴荃不在意,因爲他不怕溫府來人,或者說他也想到了溫府的人萬一沒有信他說的,來人了後該怎麼辦。
那些家丁當然是信戴荃的話了,因爲戴荃是客人,他們不少人是知道的,甚至都知道自家小姐就是被許配給了他的公子的。
戴軒他們是不認識的,是沒有見過的,所以戴軒是闖進溫府的,當然這一點也的確是事實了,畢竟戴軒不是被邀請進來的。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等你們老爺來了這說,這事情不是你們可以做主的,這位闖進來的人也是你們老爺的盆友。”林逸塵見那些家丁想要上前了,所以趕緊開口說到。
雖然說不知道自己的話管用不管用,但是如果不說的話,那些家丁上去了,不說能不能對戴軒造成傷害,但是戴軒如果防禦的時候打傷了他們的話,到時候和這溫府就真的有了樑子了,就不好解釋了。
因爲本來戴荃就跟溫儒溪的關係更好,加上如果戴軒真的又打傷了他們的話,那麼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你是什麼人?”有的家丁並不知道林逸塵所以便反問到。
“我是什麼人難道沒有人跟你們說嘛?我當然是住在西廂的客人了,就跟裡面那兩個打架的一模一樣。”林逸塵看着那人開口說到。
同時又不由得想到,看來這個溫儒溪對那個戴荃真的不錯,同樣是住進西廂來的,可是這個戴荃那些家丁就認得,可是自己他們卻是不認識。
“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快點過來捉拿賊人?”戴荃卻是開口說到。
因爲戴荃知道,家丁都來了那麼溫儒溪也要來了,爲了增加優勢,只有讓戴軒打傷那些家丁,這樣的話自己纔會事半功倍。
爲了示弱,戴荃故意讓戴軒給打中整個人都後退了幾步。
果然那些家丁見戴荃快要不行的樣子就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