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官家辦案,你還有意見了?”林逸塵開門以後爲首的衙役看着林逸塵不滿的說到,顯然林逸塵的話他聽到了。
“原來是官差啊,不知道官差來我府上是辦什麼案子?”林逸塵開口詢問到,同時心裡也很不解。
“林逸塵你用病牛傳播疾病,你該當何罪?我們就是奉命來捉你回衙門審問的。”那爲首的官差開口說到。
我傳播疾病?我又不是病毒。林逸塵在心裡腹誹了一句,都哪個傻逼玩意傳的謠言。
況且自己種牛痘也全都是自己府裡的人,周姨和陸貞雖然不是自己府裡的人。可是人家是自願的,而且自己也真的是把周氏當做長輩對待,周氏也肯定不會傳自己謠言的。
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傳播什麼,也跟其他人沒關係啊,用得着逼逼嗎。
“這個純屬謠言,不知道這話你們都是聽誰說的?”林逸塵開口詢問到。
沒道理啊,自己回來以後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啊。難道又有人看自己不爽了。
“這個我們可不管,你還是跟我們去一趟衙門吧,到時候縣太爺自有公斷。”那爲首的官差開口說到,也沒有回答林逸塵的話。
林逸塵自己也知道,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了,反正對於縣令自己還是有些交情的,就算他翻臉不看自己的交情,那麼就算是看劉千仁的面子應該也會讓自己搞清楚吧。
“那麻煩幾位在這裡等會,我去府裡交代一下然後就跟各位前去。”林逸塵想着,還是要去跟韓嫣她們說一聲,免得她們擔心。
“那你可要快點,大人還等着呢。”爲首的官差說到。
林逸塵點了點頭,然後自己便進去了,自己只是進去交代一下,自然是也不需要很久。
很快林逸塵就和韓嫣大概的說了一些情況,然後讓她們在家裡等着自己則是跟着官差去了衙門。
林逸塵對於去衙門倒是沒有過多的恐懼,他自己顯得很輕鬆,不過問了幾句還是沒有問出什麼來就是了。
來到了衙門,很快林逸塵就看到了老熟人,這下他終於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在公堂上的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紹興父子兩個人。他們兩個人會這樣對付自己,林逸塵倒是可以理解,一點都不奇怪。
畢竟張紹興連殺自己的心都有了,這次對付自己也就更加的不稀奇了。
“大人,林逸塵我已經帶上來了。”爲首的衙役上前一步,然後開口對知縣說到,算是覆命了。
“嗯。”知縣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他退下,然後那官差便退在了一旁。
“林逸塵見過知縣大人。”林逸塵行禮開口說到,沒辦法,入鄉隨俗,古代的規矩就是這樣,自己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去對抗。
“林逸塵,張氏父子告你將村子裡的病牛帶到了縣城,有傳播疾病之嫌疑,你可認罪?”知縣對於林逸塵的打招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詢問林逸塵。
“大人,這話可就冤枉我了,張氏父子既然如此狀告於我,不知道又有誰是受害者呢?我這牛雖然病了,可是一不是偷的二不是搶的又有何不可呢?”林逸塵開口爲自己辯解。
對於這種言論,林逸塵根本就知道他們站不住腳,因爲這個簡直就是歪理,再說了自己拿了病牛,也沒有說給其他人接觸過,所以並沒有什麼人。
“林逸塵這病牛本就該處理,難道非要等有了受害者以後才罷休嗎?你居心何在?”張紹興立馬就開口呵斥林逸塵,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少在這裡給我扯淡,一頭病牛而已在這裡給我誇誇其談。如果它真的有什麼問題,那我怎麼沒事啊?”林逸塵看了張紹興一眼說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怎麼可能會顧及其它的,當然不會給他臉了。
“林逸塵你作爲讀書人竟然口出污言。”張紹興的老爹,見自己的兒子竟然被當場呵斥,頓時便不樂意了,所以也看着林逸塵開口說到。
“我就說了,你能怎麼樣?況且我說什麼了?誰規定讀書人不能罵髒話了?你自己什麼居心,你自己還不知道嗎?”林逸塵可不會去管什麼尊老不尊老了,人家都已經朝自己揮巴掌了,自己還去講道理,那不就傻了。
“大人,我看張氏父子無中生有,藉機傳播謠言,不僅誣陷在下,若是任由其發展恐怕會造成百姓的恐慌啊,還請大人明查。”林逸塵朝知縣行了個禮開口說到。
“大人,你別聽林逸塵在這裡胡說,在下說的都是事實啊,雖然說此時沒有什麼受害者,但是正所謂防患於未然啊。”張紹興的老爹聽了林逸塵的話以後,爲了自己不吃虧,立馬也大喊着開口說到。
“夠了,你們兩個人在這公堂之上成何體統?既然此事並沒有證據,那麼自然算不得什麼,林逸塵說的也對,若是日後你在散步謠言,擾亂人心可就別怪本知縣了。”知縣大人驚堂木重重一拍然後開口說到。
這本來就是點破事,他就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病牛人家怎麼處理那是人家的事情,再說了畜生有病關人什麼事情。
所以打心裡知縣就認爲這只是一出鬧劇,只是因爲這種事情自己作爲一方父母官,還是要過過場的,因爲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再說了,這樣也不給人說閒話的機會。
就這樣,這本來就如同鬧劇一般的告狀,就這樣走了一個過場就這樣結束了。
林逸塵也是沒有想到,這張氏父子竟然越活越回去了,不過恐怕估計也是屬於被仇恨矇蔽了。
他們兩個已經只想着抓住機會,哪怕是一點小事都好,就指望着能不能噁心自己,然後給自己製造麻煩。
林逸塵就這樣從縣衙回去了,張紹興父子恨恨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離開了。
林逸塵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爲張氏父子如今已經威脅不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