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兄,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林逸塵也沒有想到,剛剛自己還想着這個場面,馬上就要發生了。
真他媽尷尬,自己還是先溜吧。
“逸塵,你這剛來就要走?”司徒凌開口挽留到,他也沒有想到林逸塵竟然這樣就要走了。
“實在是有事,那就改日再聊了,希望院試的時候到時候你我都可以順利過關。”林逸塵看了眼司徒凌然後看了看書童然後便離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挽留了,畢竟事情要緊。”司徒凌開口說到,然後朝林逸塵拱了拱便不再說什麼了。
林逸塵同樣回了個禮然後便離開了,現在不走那麼就要尷尬了。不過林逸塵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了,畢竟自己還想不到司徒凌會是個什麼臉色。
林逸塵立馬就離開了,然後嘆了口氣,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自己的名聲就這樣被死胖子給敗壞了。
不行,待會回去要找死胖子算賬,不能讓他就這樣抹黑自己。
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林逸塵回到客棧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去管丁輝這個胖子。
院試又稱爲章試,省裡的提督學政主持,考取者稱生員,俗稱秀才(茂才)或相公。
院試的考試流程和府試也是差不多的。不過院試因爲屬於童試裡的最後一輪,所以在難度上肯定就會顯得更難了。
院試正場一場,複試一場。 第一場錄取的人數,爲當取秀才名額的一倍,畫圓圈標註,只寫坐號,不寫姓名。
考完第二場後,拆彌封,寫姓名,錄取者即爲“秀才”。一省學政由翰林院舉薦,皇帝親派充任,每省一人,三年一任,官銜爲欽命提督某省學政,,身份等同欽差,與巡撫平行。
驗明正身然後經過了搜查以後林逸塵便進了考場,進去後已經有人在那裡守着了,不少考生都已經入場了。
這院試的第一場,出的題目是兩篇八股文一篇試帖詩。
試帖詩林逸塵因爲府試有了經驗所以他也不怕,八股文的話,他是知道這是明清科舉必考的東西,這是他最弱的一項,所以他來了以後一直都在積累,也從劉府借來了不少名家之作,加上這次的八股文,也算是中規中矩。
林逸塵先在稿紙上寫了破題,確定思路然後便開始答題,雖然相對而言不難,但是林逸塵一點都不敢大意。
林逸塵寫八股文,重點選擇了模仿,儘量往自己看過的名家之作裡靠前,他相信不管怎麼樣這一場取兩倍人數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至於試帖詩,林逸塵就更加的不擔心了,所以這一場考下來,也就八股文讓林逸塵費了很大的心思。
都說八股取士害人,林逸塵出了考場以後,也覺得八股取士雖然束縛了思想,但是寫八股文真的是也挺考驗水平的,還好自己決定考科舉以後,除了四書五經,一直也在鑽研。
八股文文體格式一般是由,破題,承題,起講,入手,起股,中股,後股,束股八個部分組成。每個部分要有兩股排比對偶的文字,合起來一共八股,八股的字數三百字左右,一般不會超過三百。,後來也有放寬。
說白了,其實這八股文也就有點像議論文,講究觀點,當然了他的格式還有要求比議論文難多了。
“林兄你怎麼那麼慢啊,我都在這裡等了你好久了。”林逸塵剛出考場沒有多久丁輝就迎了上去。
“胖子,你怎麼那麼快?”林逸塵有些意外,雖然自己八股文耽誤了時間,可是講道理也不算太晚啊,這死胖子竟然那麼快。
“那當然了?那八股文我根本就不會,還寫什麼寫,在考場坐了一會兒覺得無事就出來了。”丁輝看着林逸塵還一副很得意的樣子開口說到。
“牛逼啊,你竟然交白卷?”林逸塵開口說到,這真的是沒有想到啊,科舉考試可是那麼多讀書人重視的事情,可是這胖子竟然他媽的交白卷。
“牛逼?什麼是牛逼啊?”丁輝一副好問的樣子看着林逸塵開口詢問到。
“牛逼就是厲害的意思。”林逸塵看着這丁胖子說的。
這是真的厲害了,這胖子未免做的太絕了吧,現在林逸塵可以確定了,丁胖子的童生肯定是有水分的。
難怪當初丁胖子說到,他的童生來之不易啊,這他媽都能交白卷誰知道以前呢,交白卷能混上來,也不知道廢了多大的心思。
“好了,林兄你就別挖苦我了。”丁輝開口說到。
“走吧,林兄反正你住柴房也沒有什麼希望了,咱們吃飯喝酒去。”丁輝看着林逸塵開口說到,一副咱們倆都沒戲,跟我去吃飯喝酒我安慰你的架勢。
林逸塵聽了丁輝的話以後,頓時有種想要抽他一巴掌的衝動。
這他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自己纔剛出來,這傢伙就開始詛咒自己了,你說,你他媽交白卷就算了,還要拉上我一起詛咒。
“林兄怎麼樣?一起去鴛鴦樓吧?”
“滾。”林逸塵白了他一眼,別說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就衝他前面兩次去鴛鴦樓的表現自己就不想在去了。
丁輝對於林逸塵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也不在乎,見林逸塵走了他便追了上去。
“逸塵,這位就是那位胖子兄弟了吧?”走了沒多久,剛好又遇到了司徒凌。
司徒凌也考完了,他上次也從書童那裡知道了,當初他說的那麼起勁的那個人就是林逸塵。
司徒凌也知道了爲什麼當初林逸塵會在書童回來以後提出要離開了,當時他司徒凌知道了以後,也是感慨頗豐啊,不過最後還是覺得林逸塵離開了兩個人不覺得尷尬。
“怎麼?林兄這位是你朋友?看來他也和我們兩個人一樣衰了,應該也沒什麼希望了。”丁輝看着司徒凌開口說到。
林逸塵眼角一抽,這傢伙又犯病了。
本以爲司徒凌會臉色難看,卻一反常態笑了起來。